35 故事相探,银月露真意 (第2/3页)
己要归祖归宗,这张家不是竹筐打水一场空?秋云早早地带孩子离去,张家老爷也可以再寻一门亲事,生下儿子也是可能之事……”
“呵呵,我倒觉得那秋云只是为了自己的富贵才回了谢家,哼,什么谢家骨肉?只要她不肯承认谁能说孩子就是谢家骨肉?我就说他是张家骨肉那又如何?瞧瞧,谢家当家主母,多大的权力!要是我,根本不会给那谢家任何希望!”
“母亲烈性!儿子今日又知了。”艳阳转到银月身前,双手托起银月一只手来,“如母亲处在秋月位上,母亲又不愿给谢家希望,儿子就以母亲马首是赡,不管长的多大也绝不与母亲分离。”
香儿的头立马觉得大了几分:这可麻烦,银月公主显见的是不愿意让小王爷回到王爷身边,而如果这艳阳真的孝敬而不愿忤逆的母亲那便又应该如何?
耳听夏归雁急急说:“我的坞主公子爷,您们可别乱说话,不过是一个故事,硬要拿自己来比?坞主您是什么样的身份,怎么与一个小丫头比一块去了?公子你也没有规矩,说那些子话,你爹爹可在外头就快回来了,再要乱说被他知道了,当心打你。”
“母亲雁大姑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艳阳笑嘻嘻摘下腰间玉笛:“刚才听香儿讲了传闻,现在儿子给母亲吹个曲子吧。”说着玉笛横在唇边便吹了起来。
笛声悠扬响起,香儿听得出是一曲《碧云天》,那秋水长天、天高云淡、孤雁飞鸣,香儿还听得出艳阳此曲吹得极尽华美,却未吹出那万里长空、云卷云舒的开阔之气象。香儿看着远山听着,思绪却不由得又飞向别处:那雪夜是到何处汲水?离这儿远是不远?刚才那场奔跑应该已经让他体力严重透支,连喘口气都没有就拿那若大的水罐去翻山找什么清泉打水,他能撑到这趟水打下来吗?早知会如此今天万万不应该打他那两下。那两下如果打一个不会武功的壮汉身上,这会子铁定躺床上不能动了。他虽然练有内息,可是那两下子并没有运功抵抗,本来受伤不轻,再加上受伤后先是背了艳阳上山,又奔命似的这样来回奔跑。他应该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让自己还能坚持不倒呢?
一曲终了,香儿刚要鼓掌,忽见亭后有人影闪过,是雪夜已经打了水回来,见他将陶罐背在身后,脚下踉跄的厉害,厚重的落叶在他赤脚的踩踏下“扑扑”响得令人心乱,他好像随时都可能倒下,立刻吸引了一亭子的目光。银月蹙紧了眉头,艳阳也厌恶地瞧着他。离亭子还有二三十步远时,他终于再撑不住,扶住一棵大树,缓缓地跪了下去。勉强撑着身子不倒,是怕身后水罐倾覆了去。
小六迎了过去,在他背上扶住了水罐,他才放心地伏倒在地。
小四上来解下水罐,喊道:“坞主,这贱奴像是脱力了。”
艳阳手执着玉笛气恼道:“这个狗东西也真是麻烦,那日让他来回取了多少次水也没脱了力,今天是怎么了?这几日让他养伤,就算办错了事也未重罚于他,他的体力就差成这样了?”
“小六,你只管去烧了茶来。小四,这贱奴真的不能动了吗?能动爬也爬了来,自个动不了的话,你给我打了来!”银月冷冷地吩咐。
“是,坞主!”两个小厮挺了胸脯答应。
小六立刻拿了水罐跑了回来,将水倒入青铜壶中,放在刚才已经点好火的红泥炉上。
小四则从一旁的树上,死命折下一根粗大的树枝,狠狠地击地雪夜背上,:“坞主说的话听到没有:能爬就爬过去,不能爬就别怪我打你过去了。”说完咬牙切齿地又是一下击在雪夜大腿之上。雪夜颤抖地双手撑地支起了身子,树枝的驱赶下,手脚并用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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