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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井旁关切,香儿制恶婢 (第1/3页)
五更鼓声远远传来,香儿猛然惊醒张开眼睛。院里有响声,悉悉梭梭,是谁?香儿一跃而起,随手衣服已经披好。下得床来,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院内黑乎乎一片,并看不到什么。却听到被一架紫藤遮蔽的严实的水井那边摇动辘轳的声音,谁在井边打水?
雪夜?忽然想起昨日李芳姑说打水烧水之事是雪夜管,莫非他这么早就起来打水了?
好大的命!昨日打得半死,这回子亏他能爬起来。
听那摇动辘轳的声音,似是力不从心,没提得上水来,那辘轳又滑了下去。听到辘把翻滚的声音清晰传来。他,这个臭奴隶,原本伤的不轻,这会子强着起来打水,那背上的伤口应该又要开裂,不会痛吗?如果不是我为了进府上的那点心,他是不是就不会被打?不是为了我想接近小王爷,他也不会惹怒于他家小主子。而且,我昨日还又打了他一瓢,眼见着血又流出,是不是也太过份了?越思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不由穿好了衣,走出门来。
井边打水的正是雪夜,每日早起打水,烧了水等主子们起来洗漱是他的事儿,如果完不成是要挨打的。今日挣扎着起来打水,先打了半桶水,好歹的冲洗了一下身体。使力间,背上的伤口就又裂开,好痛,痛得他松手丢了辘轳,浑身颤抖在井台边喘息了好一阵子才又挣着站起来,又去摇辘把。今天这辘把沉重至极,他需得用尽力气才能摇上一点……忽然辘轳一轻,辘把儿在飞快地向上转。扭头一看,身边多了一个小姑娘,香儿姑娘,惊愕之间,竟自忘了摇辘。
香儿扭头一笑:“别傻愣着,你如果不舒服就在一边歇着去。”
片刻间一桶水已经过了上来,雪夜没有再让香儿动手,拼了命的一俯身提起桶子,放在地上,才缓缓跪下,声音冰冷:“香儿姑娘,这打水之事是下奴份内事,下奴不敢劳烦姑娘。”
香儿一愣,知这臭奴隶坏毛病又犯,这次却也不恼,只笑嘻嘻地提了那桶水就走,口中问道,:“这水倒那里呀?”
雪夜一愣,忙跳了起来,接过水桶,见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又直起腰来,将水倒入柴房大缸之内,又回头将桶挂在辘轳绳上,放下辘轳。
香儿在旁咂咂嘴:“哟,好英勇啊,昨儿才挨了皮鞭子,要是一般人,怕好歹地要在床上躺上几天才能下地,你倒好,这一大早的非但能爬了起来,还能干活,怪道人说打你不会死,原来果真命贱!”
雪夜只是身子一僵,也不答话,狠命地摇起辘轳。
只摇得两下,伤口疼痛,全身颤抖,脸上大滴的汗珠滚了下来,却不愿意香儿见自己狼狈,只得咬了牙,拼命抓了辘把,不让滑下去。
辘轳一时又轻,小姑娘又凑了上来,一边帮着摇辘轳一边歪着头牙尖嘴利的嘲笑:“怎么,伤处是不是疼的紧?想来这一使力,有许多伤口又撕裂开来,这种疼是不是犹如还在那儿挨着鞭打?呵呵,也不对,挨打只是一鞭一鞭的,这裂伤可是几处血肉一同生生撕开,想来疼痛犹甚吧?”
听得雪夜一声压抑的呻吟,终是仍不住松开辘把,后退几步,跌坐在地。双手扶了地,手指近乎插入地下,应是拼命忍了痛。
香儿吐了吐舌头,此时桶已上了井台,她摘了挂钩,三两下将水倒入水缸。又大步进入自个的房内,一手执了个火摺子,一手拿了个药包出来。
走到雪夜仍然蜷缩于地的身后,将那火摺子别在树杈上,也不待雪夜同意,竟自打开了药包,将他的衣服翻起,欲将药粉住那些流血的伤口上撒。
渗血的伤痕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是狰狞恐怖,香儿不禁打了个寒战,细看来那些伤处都沾了水**的,再看雪夜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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