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她是你的谁？ (第2/3页)
是拒绝的“不”字，到了嘴边，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倒不是因为不舍得拒绝徐清雅，而是他想起来之前被耽误的一个旧事。
总公司有意转向以医药器械，泰华的名字赫然在列，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已经被总公司拒绝的名单里面，出现泰华的名字，当时他想叫立森查这个事，只不过被别人的事情打搅。
虽然这次徐清雅合作的目的不是这个，但是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查一查那件事。
杜康在心里权衡，并没有急着拒绝徐清雅。
反倒是徐清雅，看着杜康久久不语，以为他真的不考虑合作，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在徐清雅忍不下去，想想说几句软话的时候，杜康突然开口：“鼎盛不会拒绝每一个带着合作意向的公司。”
他用的是公司的名字，代表的是一个公司，而不是“我”。
杜康的气场，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压迫，徐清雅沉浸在意外之中，并没有发现这一丝变化，也没有发现二者的区别。
呆呆的望向杜康：“你同意了是不是？”
“最后能不能达成合作？要看你们泰华的诚意，我同意不代表我们最后一定能合作成功。”
徐清雅也冷静下来，她很好奇，杜康短时间内为什么会改口。
“你是因为什么才没有拒绝的？”
杜康狐疑的看了眼徐清雅，不知道她陡然间软和下来的态度是为何。
至于为什么，他也没打算告诉她，毕竟这件事谁能知道，她有没有参与其中。
想找个挡箭牌，不由自主想到老黄身上。
杜康利用起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领导说的，他让我好好伺候好你这个客户。”
徐清雅被戳中笑点，意识到对面的人是杜康，弯起的嘴角强压下去。
杜康自然没错过她的小动作，如今也懒得深思到底是为什么，期待换不来想要的，又何必期待。
“放心，我这个客户可是最好伺候的。”徐清雅拍着胸脯保证。
杜康不可置否，那三年的照顾，他可没感受到一点她那里好伺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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