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她明白了 (第2/3页)
毕竟广平王又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只是肢体接触而已,以后嫁道广平王府,平日里这些恩爱的戏码该演还是要演出来的。
宁清洛硬生生咽下喉咙里的颤意,睫毛轻颤着在唇角挤出一丝薄薄的笑意:"没有。"这短短两字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带着冰渣般的冷意。
叶从斤突然嗤笑出声,从她身后骤然探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如铁钳般扣住广平王的手腕。他指尖刻意擦过父亲腕间命门,一寸寸将那攥着宁清洛的手指掰开:"父王别吓着清儿。"他凑近宁清洛耳畔,吐息却喷在广平王手背上:"要是把清儿吓得再也不肯见儿子,那可如何是好?"
宁清洛猛地抬头,瞳孔骤然紧缩。
月光下这对父子相似的凤眼里映着同样危险的光,让她后背倏地爬上一阵寒意。
这究竟是个什么荒唐的修罗场?
广平王眼底暗涌一瞬,随后低低笑了起来,笑声像碎冰擦过玉阶:"斤儿……"他转动轮椅,狐裘下露出半截苍白的手指,"不过本王听说,你宁叔父至今还没应允,清儿究竟该选你们中的谁呢?"
叶从斤单手斜插在腰间,修长的手指状若无意地摩挲着扇柄上缠枝纹路。
他突然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宁清洛的耳垂,声音却恰能让广平王听清:"清儿一定会选我的,对不对?"说话时拇指暧昧地蹭过她颈侧跳动的脉搏,像毒蛇在丈量猎物的致命处。
寒风突然卷起宁清洛腰间玉佩的流苏,缠上了叶从斤还未收回的扇穗。
那纠缠的红线在月光下宛如一道血痕,而广平王膝上的白狐裘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露出轮椅扶手上暗藏的玄铁机关。
空气几乎凝固。
宁清洛的手在袖中攥紧。
广平王看似大咧咧的是个没有心机城府的莽夫,可若广平王真是个莽夫,又怎么会让两任帝王忌惮,若广平王真是个莽夫,又怎么会在被帝王忌惮的同时保住自己的权势地位,就算是被留在盛京,还能如鱼得水的活着。
所以一切不过是表面现象,现在广平王不过是在跟她成婚前,咬着牙答应了诸多不合理的要求,在她真的嫁入广平王府,广平王究竟会怎么做还是个未知之数。
她终于明白了。
叶从斤今日反常的占有欲,每一个刻意收紧的拥抱,每一次暗中用力的触碰。
广平王看似温和却步步紧逼的试探,那冰冷如玉的指尖在她手心勾画的弧度,全部都是做给对方看的虚假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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