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手心怎么有血? (第2/3页)
黄色草叶。
宁清洛轻轻的点了点头,显然不想再继续说下。
那是最适合折磨敌人的毒物,伤口流血不止,却又不至于要人命。
最适合那些想要凌迟一个人的时候。
裴澈也没有继续再问什么。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这个你还要吗?当时怕宁尚书维护宁夫人把里面的毒草换掉,所以没有给宁尚书拿走。”
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哑意,倏地冷笑一声:“不过现在也不能作为宁夫人毒害你这个亲生女儿的证据。”
他说这话,指尖微微一挑,几片碎草簌簌落下:“毕竟在我手里时间太久,会被反咬一口是我裴家换上毒草陷害宁夫人的。”
宁清洛静默片刻,忽地伸手,一把攥住那颗翡翠珠子,“啪”地扯断穗子。
珠子滚落在地,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磕出一道清脆的声响,一路滚进黑暗里,再也寻不见。
“不用了。”她盯着地上的影子,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裴公子,帮我烧掉吧。”
“好。”裴澈二话不说,就将香囊扔进了火炉里,干脆利索没有丝毫犹豫。
宁清洛注视着香囊被投入青铜火炉,火舌卷上丝线的瞬间,忽有幼时记忆浮现。母亲每每给谢雨柔香囊,将香囊系在谢雨柔腰间时,眼神温柔极了,跟对她的眼神完全不同。
“烧干净些。”
宁清洛背对着他,声音轻得像一缕风,却似裹挟着刀刃,连带着那份积压多年的痛恨,一同抛下。
檐外雨过,湿漉漉的青草气混合着远处焦糊的烟火味涌进经堂,微凉的空气里仿佛还有火炉里木炭燃烧的余温。
她抬手推开雕花槅扇,风吹起她发间的玉簪,冰凉地贴上耳畔。
“连灰烬都别剩。”
像是怕他不明白,又像是对自己强调这本就不是该存在的东西。
母亲的“慈爱”,从来都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她抬脚迈出经堂,一步,两步。
却在拐角处陡然踉跄,手指猛地扣住朱漆圆柱,指甲抠进斑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