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手?还穿越? (第2/3页)
和求财)欲望驱动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脑海中拼凑、组合!蜜蜂怕烟?对!浓烟!它们靠灵敏的触角和复眼定位,浓烟能干扰!还有声音?低频震动?唐门用毒…引魂草…腐心瘴蜂…毒雾…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猛地成型!
我像一头饿疯了的孤狼,猛地从灌木丛后蹿了出去,目标明确——空地边缘那些高大乔木下堆积的厚厚枯枝败叶!
“喂!穿青衣服的!”我一边用尽力气大吼,试图引起女子注意,一边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些干燥易燃的落叶层,手脚并用疯狂地扒拉、聚拢,“想活命就听我的!往我这边靠!快!”
那青衣女子正被蜂群逼得险象环生,突然听到我的吼叫,明显一惊,剑势都顿了一下。她百忙中瞥了我一眼,眼神锐利如电,带着审视和极度的怀疑——一个穿着破烂青阳门外门弟子服、脸色苍白虚弱的少年?在这种地方?找死吗?
“别发呆!快过来!点火!”我见她迟疑,急得跳脚,声音都劈了叉。同时,我飞快地从怀里掏出原主仅有的财产之一——一块边缘磨得锋利的燧石,又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破烂外衣的一条袖子,缠在一根相对粗壮的枯枝上。感谢原主这废柴,为了省火折子钱,还保留着用燧石取火的“传统技艺”!
“嗤啦!嗤啦!”燧石拼命刮擦着枯枝,火星四溅。快啊!快燃啊!
也许是看到了我眼中那股不顾一切的疯狂,也许是蜂群的压力已让她别无选择。青衣女子眼中挣扎之色一闪而过,随即一咬牙,剑光陡然暴涨,如一道青色的旋风,硬生生将面前密集的蜂群撕开一道口子!她身法展开,如同鬼魅般几个起落,带着身后紧追不舍的“黑雾”蜂群,向我这边疾掠而来!
“成了!”就在她身影离我还有三四丈远时,我手中的枯枝终于“呼”地一声,窜起了一股小小的、却无比珍贵的火苗!我毫不犹豫地将燃烧的布条引子猛地插进刚刚聚拢的那堆枯叶中心!
干燥的树叶和细枝简直是绝佳的燃料!火焰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猛兽,瞬间获得解放!“轰——!”一股浓烈呛人、带着焦糊味的黑烟冲天而起,迅速弥漫开来,形成一道翻滚的烟墙!
几乎就在烟墙升起的瞬间,那狂暴的“嗡嗡”声猛地一滞!冲在最前方的毒蜂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攻势骤然混乱!浓烟极大地干扰了它们的感官,许多毒蜂像无头苍蝇般乱撞,相互碰撞,甚至晕头转向地掉头乱飞。它们喷吐的细微毒雾也被浓烟裹挟、冲淡。
“蹲下!捂住口鼻!快!”我冲着已经冲到近前的青衣女子大吼,自己率先扑倒在地,用破烂的袖子死死捂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混乱的蜂群。
青衣女子反应极快,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矮,紧贴地面,同样用衣袖掩住口鼻,那双清冷的眸子透过烟雾看向混乱的蜂群,又扫了我一眼,闪过一丝极度的惊异。
但这还不够!腐心瘴蜂毕竟不是普通蜜蜂,短暂的混乱后,它们似乎开始适应烟雾,一部分毒蜂开始试图绕过烟墙,从两侧包抄!那“嗡嗡”声再次变得狂暴而充满杀意!
赌一把大的!我猛地吸了一口满是烟尘的空气,强忍着咳嗽的冲动,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那片混乱的蜂群,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那是一种模仿记忆中某种低频震动、试图引起共鸣的嘶吼,低沉、浑厚,带着胸腔的共鸣,模仿着记忆中某种大型野兽的威胁低吼,又掺杂着我自己也说不清的、源自生物本能的某种扰动频率的尝试:
“嗡——呜——!!!”
声音穿透烟雾,显得有些怪异和笨拙。但就在这声音发出的刹那,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原本狂暴冲击、试图绕过烟墙的毒蜂,猛地集体一滞!翅膀振动的频率似乎被打乱,整个蜂群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凝滞”感,如同被无形的音波击中。紧接着,一部分毒蜂开始毫无规律地原地打转,另一部分则像喝醉了酒般摇摇晃晃,甚至相互攻击撕咬起来!整个蜂群的协同性被彻底破坏!那致命的“黑雾”瞬间溃散!
成了!物理干扰加声波攻击!前世科普没白看!我心头狂喜。
“趁现在!冲出去!”我对着青衣女子吼道,自己率先爬起来,猫着腰,沿着来路,玩命地往回跑!烟熏火燎加上刚才那一声怪吼,嗓子眼火辣辣的疼,肺里像塞满了沙子,但我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银子!活下去!
青衣女子没有丝毫迟疑,身影如一道青烟,瞬间超过了我,长剑虽未出鞘,但身法快得惊人。她甚至反手一把抓住我后领,像拎小鸡一样,带着我一起在林间急速穿梭!劲风刮得我脸颊生疼,但速度比我两条腿跑快了十倍不止!
直到彻底远离了那片死亡空地,再也听不到一丝蜂鸣,她才在一个相对开阔的小溪边停下,松开了手。
我直接瘫倒在溪边草地上,像条离水的鱼,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腔火辣辣地疼,咳得撕心裂肺。
青衣女子站在几步外,气息也有些急促,但很快平复下来。她迅速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倒出一粒碧绿色、散发着清香的药丸服下,脸上的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这才转过身,那双清冷如寒潭、此刻却带着浓烈审视意味的眸子,居高临下地落在我身上。
她的眼神锐利如剑,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看清里面藏着的所有秘密。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溪水潺潺和我尚未平复的粗重喘息。
“你,”她的声音清冽,如同山涧冷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审视,“叫什么名字?哪个门派的?如何知晓破解‘腐心瘴蜂’之法?”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身上那件破旧得几乎看不出原色的青阳门外门弟子服,“还有…那怪声,是何门道?”
我挣扎着坐起身,抹了把脸上的烟灰和汗水,努力让自己的喘息不那么狼狈。银子!钱袋!那才是重点!
“我叫古一凡,青阳门…外门打杂的。”我指了指自己衣服上那个模糊的、代表青阳门外门的简陋标记,语气尽量显得老实巴交,眼神却不自觉地往她腰间刚才钱袋滑落的位置瞟,“至于那法子…咳咳,小时候在乡下,被野蜂子追过,听村里的老猎户说过一嘴,烟熏火燎再加敲铜盆能吓跑…刚才没铜盆,我就瞎吼了一嗓子,没想到真管用…运气,纯属运气!”我咧嘴,露出一个自认为憨厚、实则因为饥饿和紧张有点扭曲的笑容,“那个…女侠…刚才的钱袋…好像掉在那边了?”
青衣女子柳眉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我的解释漏洞百出——乡下野蜂如何能与唐门精心培育的腐心瘴蜂相提并论?那怪异的吼声,也绝非“瞎吼”那么简单。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探究更深了,但并没有立刻戳穿。
“钱袋?”她似乎才想起这茬,素手在腰间一探,随即恍然,“哦,是掉了。”她看着我瞬间亮起来的眼神,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她并没有立刻拿出银子,反而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冷峭的意味:“唐门的腐心瘴蜂,凶名赫赫,便是成名高手陷入其中,也九死一生。今日若非…你那‘运气’,我确实麻烦不小。”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我那张写满“想要银子”的脸上停顿片刻,才慢条斯理地再次开口:“救命之恩,自当重谢。不过…古一凡,你身手如此…稀松,在这青阳门,怕也是举步维艰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几个意思?重谢呢?银子呢?怎么扯到我身手上了?
她向前一步,身姿挺拔如孤峰青松,无形的压力悄然弥漫。清冷的眸子锁定我,缓缓道:“我观你方才应变,胆识、急智,倒是不缺。可惜根骨…嗯,确实如你所说,差了些。” 她的话音里听不出褒贬,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若无人指点,你这一身‘急智’,在这弱肉强食的江湖里,怕是活不长久,更遑论…挣钱?”
挣钱?她提到挣钱了!我心头的警惕瞬间被银子冲淡了一半,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对对!女侠明鉴!我就是想混口饭吃,挣点银子买肉吃!太难了!”
“呵,”她似乎极轻地笑了一声,快得像风吹过叶梢,“想学点保命、也能挣钱的本事么?”
我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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