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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消怨托孤,杜月蓉的惊魂夜 (第1/3页)
杜月蓉把房门反锁了三次。
金属锁舌扣进门框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可她仍觉得不够,又搬来椅子抵在门把手上——木头与地板摩擦的刺啦声让她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像有无数冰碴子顺着脊椎往下滚。
烧水壶开始鸣叫时,她正盯着床头柜上的镜子发呆。
镜面蒙着层薄灰,却清晰映出她泛青的脸。
昨天还红润的嘴唇此刻白得像张纸,左眼皮跳得厉害,一下接一下,撞得眼球发疼。
"只是咖啡喝多了。"她对着镜子扯出个笑,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抠进掌心。
速溶咖啡的铝罐在行李箱里撞出哐当声,她摸了半天才抓出两包,撕包装时指甲裂了道缝,血珠渗出来,在奶白色的粉末上晕开个小红点。
热水冲进杯子的瞬间,玻璃壶里腾起的白雾模糊了视线。
她刚要端起杯子,水面突然荡开涟漪——不是热气,是根红绳。
暗红色的绳结沉在杯底,和梦里那根缠在泥像断指上的一模一样。
"叮——"手机震动吓得她手一松,马克杯重重磕在桌面,褐色液体溅在她手背,烫得她倒抽冷气。
是陆志安的消息,附带的照片里,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趴在婴儿床边,手里攥着只毛线鞋。
针脚歪歪扭扭,像是用最笨拙的手法织成的,鞋尖还露着几缕线头。
"她说这是妈妈教阿姨织的。"陆志安的备注在屏幕上跳动,像条吐信的蛇。
杜月蓉盯着照片里的毛线鞋,后颈那块淡褐色的胎记突然灼痛起来——那是她小时候被开水烫的,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疼过。
咖啡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时,窗外的梧桐叶突然沙沙作响。
不是风,她分明听见有气声擦过耳际:"你说要替我织寿鞋,现在我要穿......"声音像浸在冷水里的钢丝,刮得耳膜生疼。
她猛地转头,窗台上的绿萝蔫头耷脑,叶片却在无风自动,茎秆上勒着道红印,像被什么东西攥过。
钟表的滴答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杜月蓉数着秒针转过十二格,十三格,终于在第二十七格时,困意如潮水般涌来。
她使劲掐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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