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李雨桐的危机 (第2/3页)
幽蓝光芒在剑刃上交织成轮回图案。他望向李雨桐布满血丝的眼睛，少女正用牙齿咬开手腕伤口，将鲜血涂满直播设备的发射天线："小川...这次换我掩护你！"
当金色弹幕与破劫剑的光芒同时刺入蛊王核心，整个数据中心爆发出玻璃碎裂的尖啸。林小川的意识被卷入数据流漩涡，看见无数观众的意识体从培养舱中逸出——那个打赏到倾家荡产的少年、被恶意评论逼到抑郁的女孩、在虚拟世界寻找存在感的中年人，他们的灵魂上都缠着黑袍人种下的代码枷锁。
"原来三百年前...你就开始收集人类的负面情绪。"林小川的声音在数据流中回荡，破劫剑斩碎最后一道枷锁时，他终于看清蛊王核心的真相——那是黑袍人分裂人格时剥离的"欲望本体"，正贪婪地吞噬着所有被数据放大的情绪。而在核心深处，善念化身的盲眼老人正用最后的力量维持着锚点。
"愚蠢的弟弟。"黑袍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数据洪流中浮现出他真实的模样——与林小川七分相似的脸上，左眼是正常的瞳孔，右眼却流淌着二进制代码，"你以为解放这些意识就能胜利？看看他们吧！"随着话语，刚被解放的观众们突然互相攻击，那些被数据放大的怨恨在现实中延续。
"不...他们只是被蛊惑了！"李雨桐的直播设备突然爆发出强光，少女将设备高高举起，"家人们，看看你们自己！看看被数据操控的样子！"屏幕上开始播放观众们最初关注直播的模样——有人为了学习农技，有人为了分享生活，那些纯粹的善意在金色光芒中逐渐驱散代码。
赵灵儿的九尾天狐虚影重新凝聚，这次每条狐尾都缠绕着观众的善意数据流。狐族少女将溯洄珠按在蛊王核心，圣物发出的光芒中，林小川看见黑袍人三百年前的记忆：哥哥为了封印暴走的数据之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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