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十日（3） (第2/3页)
静谧本身便是一种压力，而在此时，那种来自本源的威压是沟通天地后自然而成的。凰歌与那雾中人仿佛没什么感觉一般，可是杨戬却无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四肢不住地‘抽’动了起来。
凰歌淡淡地看了一眼杨戬。然后突然以从来没有过的平静口‘吻’，幽幽地问道：“你想要做什么？”那神态、那表情、那语气。绝对不是对敌人能表现的出来……
那雾中人却只是把抓着杨戬的拳头紧了紧。身形未动，也没有答话。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凰歌接着问道。
雾中人终于发出了自打见了凰歌之后地第一个声音----冷哼一声！
“你还是你吗？”凰歌的声音里终于透出了几分疲惫与忧郁。轻轻地‘揉’着额头说道：“又或者，我该问，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你地本心吗？帝、俊、哥、哥----”
凰歌最后那声“帝俊哥哥”每个字都咬得极重，心头涌起的那种酸涩感觉险险将她淹没。
是地，自从一进‘门’条件反‘射’般地那一道天火之后，凰歌便猜出眼前这个不肯‘露’出真面目的人便是帝俊。能那样快速又不惊动其他人地穿过外围的结界和她布在杨戬身边的结界的人，便是如今的‘玉’帝和如来佛祖那样的准圣级别的神仙也不可能做到这样的悄无声息，除了与她同出本源的帝俊根本不作他想！
她只是不明白，帝俊这次究竟是为何而来，他真的有这么恨东皇太一吗？曾经那样惨烈的结局，赔上了妖族所有的骄傲，难道这一切都还不足以让他清醒吗？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恨呀？经历过这几万年的世事变迁都还消弥不了……凰歌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眼前这个依然没有‘露’出真面目的帝俊，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帝俊哥哥……呵呵……”沉深温润的声音终于脱口而出，随着一阵浅笑暗金‘色’的雾气渐渐散去，一个形销骨立的身形终于显现在了凰歌眼前。
眼前这人……这人就是那个曾经郫睨三界万物的帝俊吗？那个法力无边、惊才绝‘艳’的帝俊？这样的苍白老迈，这样的脆弱……这无数年的时间里他究竟生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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