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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两位真人入西海,神光之邀(还是有点烧,且来八千) (第1/3页)
我叫王玉楼,一个平平无奇的修仙者,人在西海,刚从战场中活下来。
或许,我的命格有些与众不同。
怎么说呢可能比较克师父。
就在刚刚,我的第二个师父周缚蛟被一位仙尊、六位紫府联手送走,整个过程堪称风光大葬。
他是仙盟的大修士、红灯照的长老、西海执宝真人,同时,也是我的大靠山。
也就是说,我的靠山没有了,但完全没有也不太可能。
因为,我那亲爱的、敬爱的、慈爱的、如春风般和煦、如太阳般温暖的泰山大人,在万人瞩目中,以神通化妖紫府法成为了紫府。
便宜师傅死了,但岳丈成为了紫府。
所以.叛逃后的老牧,还能是我的靠山吗?
没人可以为王玉楼解惑,族长也不太行,今日之事太过恐怖,王显茂这类资深筑基都心神巨震难以平静,给不了王玉楼确定的答案。
‘玉楼,当前我们顾及不了这些,现在我们就去海阔真人的府上求助,海阔真人毕竟是自己人。’
王玉楼拉着浑浑噩噩的映曦,和王显茂并肩而行。
‘求助什么?而且,族长,您说的自己人,是哪个层面的自己人?’
筑基的实力已经可以轻松的削峰填谷,在一众大妖的肆虐下,西海仙城内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被烧毁的面积更是以街道论。
‘求助周缚蛟的事该怎么办,牧春泽的事该怎么办,玉楼,现在的局势很危险。
至于哪个层面的自己人,我也猜不准。’
面色沉凝,眉头紧蹙,王显茂以前还真没想过李海阔是哪个层面的自己人这种事。
还是那句话,莽象的棋局,不是谁都能看明白的。
‘缚蛟真人在镇妖宝楼案试探出结果后就立刻炼丹,在开战后就开始夺舍,这种时间安排,族长,是不是被仙尊有意引导出来的?’
时间节点是个很难引起人注意的特征指标,如果王玉楼不是镇妖宝楼案的调查牵头人,他也注意不到这些时间节点中的问题。
如果说这些问题在之前,只是可能存疑,无法验证。
那么,当王玉楼和王显茂前脚离开玉阙府,周映曦后脚被周缚蛟拉去夺舍,神光立刻出手等一系列事情赶着一步步走的发生后,时间节点的问题,就再也无法忽视了。
‘你是说?’王显茂其实没太确定玉楼的意思,这些事,已经从事实走向了事实背后逻辑连接下的真相部分,需要深入的沟通才能确定细节。
‘缚蛟真人卡时间、仙尊在开战后动手,本质都是围绕着祖师的行为而动。’
这次,王玉楼终于接近了西海迷局中的真相。
王显茂思索良久,有些唏嘘的传音道。
‘很有可能,祖师虽然不是金丹,但天地间的金丹受制于天劫,往往很珍惜自己的时间。
所以,没有金丹境界,但又有着准金丹尊位的祖师,确实是个极其特殊的存在。’
很多事往往是联系的,单独看,周缚蛟的行为似乎都没什么特殊性,但联系起来,真相就藏在其中。
‘族长,缚蛟真人围绕的是祖师和神光仙尊的联手,神光仙尊盯紧的是祖师落子不能再悔的开战。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整个事情的真相就是祖师和神光仙尊联手,否则,神光仙尊不会算计时间算计的这么准!’
王玉楼猜错了,周缚蛟其实抢出了时间,当他夺舍时,老牧还达不到威胁他的地步。
神光所谓‘算得准’,只是拉了三名妖将来,再不准都成为了准。
当三名妖将杀入西海仙城,当金山被拉拢,李海平被逼中立后,周缚蛟已经是必死无疑的死局。
西海是神光的地盘,仙尊如此款待老周,完美践行着狮子搏兔的手法,怎么可能出意外?
‘你是说对你的安排,也是祖师诈老周的一步?’
王显茂心里有些欢欣,这是种复杂的心绪,就和地主家的牛马辛苦一年,为地主没有卸磨杀驴而高兴似得——抽象。
‘不,族长,是仙尊想杀缚蛟真人,祖师没有这种想法。’
西海忠诚曾经替仙尊提醒过王玉楼,让他不要多事。
如今看,当初西海忠诚给出的‘你不动就是最好的’承诺,也算实现了。
再考虑到镇妖宝楼案是神光自导自演的这一点,可以说明,神光一开始就没打算和祖师做那种卿卿我我双宿双飞的无间密友。
那么,是什么让神光成为了莽象的盟友呢?
李海阔和周缚蛟就职西海的意义又一次显著了起来。
所以,王玉楼才会问族长,李海阔是哪种自己人。
‘我担心的是,神光仙尊杀了缚蛟真人,最难做的会是祖师。’
神光的支持,是莽象所需要的,但又不仅仅在于群仙台上需要。
当周缚蛟死于神光之手后,莽象祖师却难以轻易割舍这位盟友,只能捏着鼻子咽下苦果。
为什么不能割舍?
携妖自重、分裂仙盟的设想被莽象摆出来做筹码后,他才逼着红灯照众大修支持了他。
新红灯照的设想是很有可能性的,李海阔可能是那种最亲近的自己人,从他和周缚蛟入西海开始,新红灯照就在筹备中了。
这,甚至能和王玉楼轻易拿到一千亩地对上——全对得上。
如果莽象和神光翻脸,结果可能就是两面受敌,从局面大好,瞬间变为岌岌可危。
这一波,王玉楼看到的是,神光消费,莽象买单。
祖师,亏麻了。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宗门总不好停下对祖师的支持了吧?’
王显茂感觉玉楼有些杞人忧天了,即便祖师和神光的联手关系出问题,也不至于影响祖师证金丹才对。
说到底,很多概念上和可能中威胁,往往是无法化作真实的威慑的,仅仅是停留在潜在威胁的层面罢了。
这就和村口的狗互相隔着空气撕咬一样,你要真让它们打,它们也不打。
祖师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算不到周缚蛟被神光宰了的这一步?
以前王显茂想不到,是他驽钝,看不懂仙尊们的棋局。
现在事情已经发展成这逼样了,如果王玉楼非要说莽象祖师那样的万年老贱种能轻易吃瘪,王显茂是不信的。
当然,周缚蛟被神光搞死的影响确实很大,但最后怎么处理,总归是要看祖师的心意的吧?
到时候祖师几句话下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不是王显茂盲目相信莽象,是他不知道周缚蛟背后的靠山是青蕊。
‘也对,是我想的太远了,宗门还是有底蕴的。’
王玉楼有些自嘲的笑道。
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可能就是神光和莽象联手做的周缚蛟,且他们早就想好后面怎么收场了。
嗯?
不对。
不对。
怎么收场这件事,越想越可怕,比如——一定要收场吗?
于是,周映曦就眼见着自己的丈夫,表情从被残垣断壁震惊的沉重,忽然变为了笑,但笑了一下,又忽然变为了僵硬。
就和变脸似得。
“怎么了?”
王显茂也注意到了王玉楼的不对,在两位至亲的关切眼神中,王玉楼镇定的答道。
“无妨,只是想到了玉阙府的灵景,好不容易才搭起来的。”
怎么可能无妨。
王玉楼没有龙虎真人金山的高度,没能早早看到那西海以东三宗直接化作仙盟-西海前锋的可能,但现在棋局已经下到了这一步,他如果还看不出,哪还有资格图谋成为紫府呢?
此界的紫府法门,不以宗门传承,只在大修士手中流通。
在各大顶级势力控制不同疆域形成平衡的格局下,没有任何一个修仙者可以脱离体系单打独斗成为大修士。
王玉楼想往上走,就必须早早看明白自己的路在何方。
只是,他现在或许看明白了路在何方,可那路,有点可怕。
有一个特殊的情况是——红灯照为什么要主动和天蛇宗开战?
祖师的金丹,就不能直接证吗?
祖师那么强,强到可以在群仙台上顶着一堆仙尊的压力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为什么拖到现在才证金丹?
神光是仙盟近些年来最近一位成道的金丹,祖师是下一位。
这两人现在联手了,而且还都是西海边的势力领袖,天蛇也是妖神。
开战,真的是因为有矛盾吗?
在王玉楼看来,如果妙峰山练兵二十年是为新红灯照这张携妖自重牌,是祖师逼宗门全力支持他证金丹而做的准备,那天蛇宗和红灯照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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