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白玉莲花之上的微 (第2/3页)
难”一课,行走起坐、日常俗事都可以信手掂来做为问难的题目。我觉得她惜字如金、晦涩难懂的说话方式正是佛门“问难”的一种,只是不该用在这个地方。与此相比,我宁愿她用充满了低沉磁性的动听嗓音背诵泰戈尔的诗句,那才是一种真正的听觉享受。
“莲花是有心的,请再看一遍。”她把盒子推向我。
当我凝聚目力,从侧面盯着其中一朵莲花的核心细看时,终于发现了一个仅有一粒大米长度的灰色物体就躺在莲心里,但我无法判定那是什么。同样的,另一朵莲花的心里也有同样的东西。
“那是什么?也许是我眼花了,竟然感觉那是两个人……人形的东西。”我迟疑地说出了自己的发现。最近一次在港岛测试视力,我的成绩已经超越了标准上限,目力之好,万中无一。如果有一只放大镜在手的话,肯定能最终看清莲心里的东西。
“那是两具尸体。”莲娜淡淡地回答。
我忍不住抬眼望向她,“尸体”两个字的疑问句险些脱口而出。
“那是丹金王子与他此生最爱的女人的尸体。”莲娜的话像一句寓意复杂的黑巫术魔咒,把我定在当场,动弹不得。
众所周知,丹金王子就是坎普土王的独生子,而他最爱的女人则是一个神秘出现的雪山女孩子,名叫“白莲”。就算他们死得再离奇、再诡异,也终归不会留下这样两具小如米粒的尸体吧?
房间里出奇地寂静,静得两个人都能听见彼此空洞的心跳声了。
“其中一个是丹金王子,另一个是白莲小姐?”我费力地打破了这种足以令人发疯的沉寂。换一个环境、换一个叙述者,我可能会大笑着跳起来骂对方简直是在胡说八道、编造奇闻,但现在这些话是从莲娜嘴里一本正经说出来的,她又是丹金王子与白莲的唯一女儿,其准确性就如同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明白白,绝不含混。
我曾参观过港岛最精妙的微雕艺术展,“米上刻字、米上书法”都是最常见的作品,没什么特别稀奇的,但此刻展现在我眼前的不是任何艺术品,而是真真正正的人类尸体,并且是昔日轰动印度的一对璧人。
“对,他们就是我的父亲和母亲。陈先生,我的直觉果然没错,你是一个真正担当得起大任的绝代高手。之前大概有超过二百名勇士和智者看到过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镇定自若,绝不表现出丝毫的骇然恐慌。”这些赞扬的话从她嘴里流出来时,她的表情仍旧冷傲淡然,连一丝微笑都没有。
“过奖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本来就是叔叔指导我的一项日常训练科目,即使比微缩尸体更诡异百倍的东西出现,都不会让我方寸大乱。
“陈先生,我想讲个故事给你听。”她把黑檀木匣的盖子重新扣好,也不问我愿不愿意听,清了清嗓子,随即接下去,“这是一个关于香巴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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