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世界尽头,大师之路/为DNF魔剑神加更/预祝小刘白玉兰 (第2/3页)
亡的浪漫叛逃。
路宽,今日在世界尽头写下这句话予你,以明我本心。】
。。。
少女轻呼了一口气抬头,见咖啡杯挡住的笔走龙蛇和他脸上的认真表情,心里漾起一阵甜蜜的悸动。
他会写什么话呢?
路老板刚刚心有疑虑,于是翻查了一些动物习性真相。
【火烈鸟的红褪成灰白,其实是年龄大了以后减少摄入虾青素的生理反应,信天翁的万里归巢,也是鸟类地磁导航的基因本能。】
写完两行字他顿了顿。
如果只写有这两句“反鸡汤”文学的明信片孤零零地出现在小刘手里,估计自己要变成那座乌斯怀亚孤独的灯塔。
最少也得“性压抑”几天,再严重点搞不好刚结婚就要“被丧偶”。
于是又加上了一句,算是往回找补了一下。
嗯,这样就理性和感性并存了。
“写好啦?”
洗衣机一抬头就是女友期待的小眼神,似乎已经雀跃地想要一窥究竟了。
“对啊。”男子面色淡然,顺带拿起桌上的一沓明信片,起身到门外一股脑都塞进了邮筒。
“茜茜啊,这明信片要几天到北平啊?”
小刘听着他的温言软语有些奇怪:“不知道呀,怎么啦?”
路宽微笑:“想早点看到你写什么。”
“嘿嘿,我也是。”少女挽着男友的胳膊离开,她喜欢这种永远怀有期待的感觉。
经过柜台,佛系的邮局老头解答了他们的疑问:
明信片要经过阿根廷邮政系统中转至国际枢纽,南美邮政效率较低,可能会增加滞留时间,最终到真正的“地球另一端”的中国起码得半年以上。
“哦!太不幸了!”
路宽和女友“均觉”遗憾,但对南美的尿性又无可奈何。
两人继续沿着火地岛国家公园的碎石小径漫步,脚下苔原如织锦般绵延,金雀花在寒风中倔强绽放,为灰褐色的荒野点缀零星亮色。
当地时间下午两点,“远东驴友团”三人终于抵达火地岛国家公园的阿尔米兰特湾观景台。
乌斯怀亚过了中午以后就温度骤降,连同阿飞在内,三人都裹着厚厚衣物坐在台阶上补充热量。
小刘裹着驼色羊绒围巾,鼻尖冻得通红,发梢还挂着几颗细小的冰晶,环境已经可以呼气成雾了。
路宽从包里掏出出发前在酒店打包的烟熏三文鱼的三明治,虽然可以冷吃,但也已经凉得有些太透了。
他把锡纸包裹的阿根廷传统牛肉馅饼递给小刘,摸上去还有些余温:“你吃这个便宜的,我跟阿飞吃海鲜。”
小刘莞尔,知道这是关心自己:“你今天表现不错啊,不叫苦不叫累。”
“呵呵,再跟你一起生活一年我可以参加铁人三项了。”
“没办法啊,谁叫你的未婚妻是个女演员呢,毕生都要和减脂减重为伴了。”
路宽跟阿飞两人狼吞虎咽,不一会儿把两个三明治解决光。
从飞机落地开始到现在接近5个小时的徒步运动量,早餐的摄入都被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路老板砸吧砸吧嘴看着阿飞:“吃饱没?”
“还是饿。”冷面保镖平时早晨面条都两碗起步。
刘伊妃又掰了半块牛肉饼递给两人:“忍着吧,待会儿前面坐上小火车,二十分钟就出去了。”
刘小驴带领的“远东减肥旅游团”完成了抵达世界尽头的第一站任务,在玛利亚的带领下回到酒店,准备从比格尔海峡出发,进行近海航行观光。
豪华游艇已经提前租用,但为安全考虑,仍需做航行前的准备,导游玛利亚正在酒店房间内向雇主做着汇报。
“先生、夫人,我们今天租用的是圣汐克掠夺者号,全长36米,宽9.5米,最高航速可达35节,巡航速度28节,非常适合比格尔海峡的近海航行。”
“游艇配备两台Caterpillar C18柴油发动机,确保航行平稳,同时具备零速稳定器,即使在停泊时也不会摇晃得太厉害,方便二位欣赏风景或用餐。”
“按照夫人的要求,船上除了大副、厨师等必要岗位外不再额外配备人员,船员活动区与客舱完全隔离,只有保镖可以接近两位。”
她自然地转向刘伊妃:“夫人,关于选配的设施,您看看手里的清单,可以在出发前这段时间提出要求。”
小刘在飞往阿根廷的飞机上就规划好了:“飞桥甲板要布置成露天观景平台,沙发、毛毯和靠垫,最好再来个取暖灯,我们可能大多数时间都会在外面看日落和极光。”
“阿根廷红虾、黑鳕鱼这些海鲜适量就行,熟肉烹制多一些。再额外提供些姜醋汁,这种天气,我们中国人吃这些凉性的食物得驱寒暖胃。”
“还有,我们的客卧里不是有黑胶唱片机吗,帮我找一些你们南美本地的。。。”
玛利亚很敬业地逐一记录,其实都是一些讲求浪漫情调的小细节,对她而言很容易实现。
有了个周到的女主人,大富豪也能老神在在地在沙发上躺尸,干脆地闭目养神,等待出海。
九月的乌斯怀亚不到五点就要天黑,下午四点左右,比格尔海峡的避风港笼罩在淡金色的暮光中。
“圣汐克掠夺者”号游艇通体雪白,流线型的船身在比格尔海峡的冷冽海风中显得格外优雅。
游艇工作人员在码头等候,很职业地向今天的雇主介绍今日的航行路线、安全须知及紧急逃生通道。
船员们逐一检查救生衣、救生筏及应急通讯设备,确保一切正常后,亚洲富豪和夫人正式出海。
螺旋桨搅碎冰寒的海水,在船尾拖出一道雪白的航迹,游艇通体流线型的轮廓在冷冽海风中划开一道优雅的弧线,像一柄银刃切开南太平洋的寒雾。
海水的比热容远高于陆地,白天吸收的热量在入夜后迅速释放,加上洋流带来的南极寒流,使得海面温度比乌斯怀亚港口低了近5℃。
随着离港的距离增加,游艇栏杆边上的情侣,体感温度正迅速向零下迫近。
小刘一边惊叹于世界尽头的落日奇观,又不禁裹紧了身上Moncler的长款羽绒服。
修身的剪裁勾勒出纤细的腰线,海风掀起她针织开衫的流苏穗子,羊绒高领毛衣的驼色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她轻轻将头靠在爱人肩头,柔软的发丝随着海风微微拂动,有几缕调皮地蹭过他的颈侧,带着少女的幽香。
“白天倒还好,现在真的有点世界尽头的感觉了。”
她的声音很轻,尾音融化在海浪声里,说话时脸颊仍贴着他的肩膀,能清晰感受到声带震动传来的细微震颤,右手却悄悄滑入他的掌心,感受着熟悉的温暖。
“嗯,大自然的杰作。”艺术青年也不忍忽略哪怕一瞬,因为此刻比格尔海峡的落日,正上演着自然界最奢侈的色彩实验。
铅灰色的云层被夕阳撕开一道裂口,像打翻的调色盘倾泻而下。
钴蓝的海水突然浸入橘红,又晕染开一片金箔般的碎光,远处达尔文山脉的雪峰被染成玫瑰金色,冰川断裂带折射出孔雀蓝的幽光,而漂浮的冰山则像被泼了半透明的颜料,在墨色海面上划出璀璨的伤痕。
小刘一张俏脸上写满了傻笑:“我现在多想有你的形容能力啊,怎么描摹这张绝美的画卷呢?我感觉船在向海天的裂缝开去,我们真的要进入世界尽头一般。”
随着她的讲述,眼前的视觉盛宴仍在变幻,海天之间肆意泼洒的橘红与靛青,分明就是热恋与孤寂最赤裸的告白。
路宽慨叹道:“这就是色彩的力量,在电影里就是最直白的情绪。”
他使劲紧了紧手里的柔软:“好在今天可以看两次,想必夜里的极光会更加震撼。”
游艇缓缓行驶,一座红白相间的灯塔孤零零地矗立在黑色玄武岩上,斑驳的塔身在暮色中泛着铁锈的暗红,像凝固的血迹。
小刘侧头看着男友笑道:“这地方伤心的人真不能来,感觉很容易把自己搞抑郁了。”
“像看电影一样,一步步地把观众的情绪拉进绝望的深渊。”
她旋即揶揄道:“怎么样,被《视与听》主编称为‘孤独导演’的这位洗衣机,有没有觉得它比你更独孤一些?”
“我哪里孤独了?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摸润的。”路老板莞尔:“评论家的话,听听就差不多了,多为曲解。”
“钱谦益当年写‘海角崖山一线斜,从今也不属中华’的时候,所有人都解读成亡国遗恨,其实也许怕死老头就是坐船晕吐了,跟船夫抱怨两句罢了。”
“哈哈,所以如果我现在把杰克在《泰坦尼克号》里的话换一个方式问你——”
“I Jump,You Jump?你也会嫌水凉吗?”
路宽搂着刘伊妃的一只手从肩膀上移,亲昵地捻着她的耳垂狎玩:“果然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知道这个典故了,我还怎么骗你先跳啊?”
小刘双目晶晶地看着他:“也许柳如是不是傻,而是痴呢?她不愿心目中的感情被苟且玷污,不如一死了之。”
身边男子嗤笑:“你幸好没有生活在乱世,否则也是个红颜薄命的刚烈女子。”
刘伊妃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恶狠狠道:“我才不会这么傻呢,你就算骗我先跳,我也要拽着你一起。”
她摩挲着爱人手上的戒指:“无论裂金裂帛,须裂在一处。”
路宽捏了捏她的俏脸:“完了,你在世界尽头感情融入太多,爱极生恨,变成爱情恐怖分子了。”
“你不会在这样的天地异象之下大彻大悟,往事涌上心头,冷不丁把我推下去吧?”
少女闻言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右颊笑出一泓梨涡,像是盛满了蜜糖:“你今天表现还凑合,等我享用完了另行定夺。”
“Help yourself!”
两人谈笑间,游艇驶离港口已经三海里。
远处乌斯怀亚的彩色房屋缩成积木大小的光点,港口灯塔的旋转光束穿透渐浓的海雾,在舷窗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斑。
船体在海狮岛附近停驻,成群的海狮正慵懒地匍匐在远处的礁石上,肥硕的身体在夕阳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有的甚至大喇喇地将肚皮翻过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发出悠长的低吼。
动物控少女一边高呼卡哇伊,一边捏着鼻子嫌弃。
路宽揽着刘伊妃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处,呼出的热气让她小巧的耳垂微微发痒:“这海狮就非看不可吗?还得离这么近,这也太味儿了。”
小刘笑道:“你没养过小动物,一般都是食物残渣发酵和排泄物堆积的味道,海狮身上还有皮脂腺,繁殖期会分泌信息素标记领地和配偶的。”
“不过它们是真不怕冷啊!”路宽转向女友:“你最近怕热的原因找到了,跟海狮一样皮下脂肪太厚。”
“有吗?我已经很注意了最近。”少女可爱地捏了捏自己脸颊和肚皮。
“摸错地方了,这里。”洗衣机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掐住了她羽绒服包裹下那饱满、翘挺的臀部丰隆处。
这一握带着些粗暴的意味,指腹深陷进厚实衣料也无法完全遮盖的柔软之中,清晰无误地传递着它的轮廓与惊人弹性。
小刘转身勾住男友的脖颈,享受他对自己身体的流连,笑得有些媚色天成的意思:
“你不是最喜欢这里了吗?口嫌体正直!”
洗衣机浅尝辄止一番就撒了手,游艇也掉头离开,去到不远处的“沉船墓地”。
据说是上世纪因触礁搁浅的货轮残骸,此刻半浸在海水中,锈蚀的船体被藤壶覆盖成灰白色,像一具具巨兽的骸骨。
约莫晚上七点左右,夜空低垂,游艇停驻在红蟹湾附近避风,准备用餐。
船上的厨师正在悉心烹饪,船员放下小艇载两人近岸观察。
只见潮间带的礁石上爬满了南方红蟹,甲壳的艳红与黑色玄武岩形成强烈对比,移动时发出细碎的咔嗒声。
“哇!好可爱!好想吃!”小刘对待非哺乳动物就完全没有了卡哇伊风,只剩下垂涎欲滴。
其实今天最饿的是她,只不过为了两个对身材、外形要求很高的女角色无法懈怠。
两人乘坐小艇玩了一阵,几乎把周边的岛礁都转遍,驾驶员接到灯光和对讲指示,载着这对情侣回到圣汐克掠夺者号。
暮色如同一瓶倾泻的紫灰色墨汁,在比格尔海峡深邃的海水中晕染开来。
游艇停泊在静谧的水域,将岸边礁石上那片令人惊叹的红黑斑驳隔绝在了玻璃舱门之外。
餐厅内温暖如春,与外界的寒冽形成了两个世界,豪华游艇配置的电加热观景玻璃隔绝了寒气与雾气,视野却依然通透。
“你等我一下。”小刘先进了客舱的卧室。
“哦,好。”路老板以为她要上厕所,自顾自观察着游艇餐厅的陈设。
富豪夫人要求的黑胶唱片机正在流淌着皮亚佐拉的《Libertango》,手风琴的滑音与海浪轻叩船体的节奏微妙共振,的确很有意境。
小刘构建的烛光晚餐环境,从光影艺术和听觉效果上已经BUFF拉满了。
“路先生,怎么样?”刘伊妃踩着柔软的地毯从卧室款款走出,浅粉色的真丝吊带长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像一株初绽的樱花在极地寒夜中舒展。
她看着洗衣机目瞪口呆的样子颇为得意,有意放慢了脚步在他面前款步。
锁骨处精心点缀的碎钻项链随着呼吸微微闪烁,与耳垂上那对极简的铂金耳线交相辉映,衬得肌肤如新雪般莹润。
路宽笑看着女友在对面坐下:“怎么搞得这么正式?我们这不是泰坦尼克号啊?这不是最后一顿饭。”
小刘傲娇地端杯:“那不行!再过几天就要结婚了,这是我们最后的恋爱时光了。”
“我要给你顶级的情绪价值,怎么能穿着臃肿的羽绒服跟你吃饭呢?”
要么说这恋爱,怎么可能跟谁谈都一样呢?
路宽的目光落在她绷直的肩颈线上,有一处他昨夜留下的淡粉色吻痕,此刻正半遮半掩地藏在垂落的发丝间。
男子讪讪地放下了刚刚卷起的衣袖,那本是为大快朵颐做的准备,此刻只有努力配合着女友的仪式感演出,保持体面。
两人碰杯,路宽奇道:“你今天不喝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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