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逆袭登顶,转变,车内的调调 (第2/3页)
李恒虽然生在南方,但两世为人的他早就学会了北方的揉面技术,揉、搓、捏等都是一把老手了,精准把握。
仅仅过去一会,余淑恒的红唇蠕动,接着又蠕动忍着不发声。
最后受不住的她翻过身子,半爬起来,主动坐到他怀里的同时,双手圈住他脖子,头往前伸,主动啄了他嘴一下,接着又宠溺地啄他一口,四瓣红唇浅浅相交,没有深吻。
但这种意境比深吻更让人心动,此时此刻,两人灵魂都感觉飞了出来,在出窍,在打颤。
互相对啄八九下,她匍匐在他胸口说:「小弟弟,你歇会,再这样下去,老师今夜就不想去东京了。」
李恒果断收回了她身上的手,「恒远投资的股份真就那样定了?」
余淑恒问:「你觉得哪里不妥?」
李恒认真道:「不是不妥,而是我拿51%的股份,感觉太多了,受之有愧。」
余淑恒笑了笑,从他怀里下来,低头一边整理凌乱的衣服一边说:「若不是怕你不接受,我原计划是让你控股67%的,从我这里再分16%给你。」
67%意味着对公司拥有绝对控制权。
李恒沉默,半响才出声:「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余淑恒愣住,随即甩甩长发:「这问题新颖,我没想过。可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不等他回话,接着她又说:「你宽心,你那些红颜知己,老师不会背后耍阴谋诡计。
要么我堂堂正正得到你的爱,堂堂正正和她们竞争,要么我堂堂正正败北。」
之所以要堂堂正正,那是她早想通了:堂堂正正凭本事得来的,才会长久。他事后不会怨自己,不会变着法冷落自己,能没有愧疚的和他相处一生。
这是她思想上的一个重大转变。
从之前没有任何相爱经验、懵懂的派人调查黄昭仪,到如今的坦坦荡荡,她对自己的感情路越来越清晰,随着时间推移她爱得越深,她就越珍惜自己的羽毛,不想在他心里落一个善妒的形象。
女人可以吃醋,因为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就像人天生自私一样。
但她要学会控制这份醋意,目前除了宋妤和周诗禾让她忌禅外,其她女人不说能做到心如止水吧,但基本上也能压制住心中的波澜。
当然,那位大青衣排外。
自打李恒和黄昭仪发生关系后,她还没正面近距离见过黄昭仪,不知道到时候情绪会如何?
她把衣衫上最后一粒扣子系好,抬起右手腕看看表说:「时间不多了,我得尽快赶去机场,你回家吧,以后不要熬夜,凌晨1点前要休息。」
她本来可以早走的,只是一直在等他回来,莫名想见他一面。
后面眼看时间紧凑,才不得已出发。
但是出乎意料,在巷子里遇到了他,有点惊喜。
「好。」不是生死离别,李恒没有瞎矫情,也没有故作儿女情长,拉开车门,利落地走了下去。
他一下车,放哨的刘蓓上了车。
刘英则上了另一辆车。
曾云没在。这保镖被余淑恒留下来暗中保护李恒,守护25、26和27号小楼。免得她不在出差池。
其实对于余老师的变化,李恒感受最是深切。
以前她对自己都是冷冷的,那种大家族与生俱来的控制欲似乎也非常强烈,让他内心本能的有种排斥感。
可随着相处久了,余老师把她那颗心一点一点的移到了他身上,同时她也随着感情加深不断在反思,导致一点一点的发生改变。
有句老话说得好:人,你不要总把印象停留在最初的样子,而是要清晰她为你改变了多少?
能为了你用心去改变她自己的人,都是真诚的人。
所以,现在他对余老师的感官也一天天在变化,从最初的有点抗拒、到现在的有点喜欢和她相处,也是他做出的回应。
老付两口子搬走了。
余老师也刚走。
27号小楼门窗紧闭,漆黑一片。
李恒站在巷子尽头,心中没来由地有种荒诞感。过去热热闹闹的场面如梦如幻,现在的清冷才最是真切一样。
她们几个在宿舍么?这般思绪着,他掏出钥匙进了自家小楼。
路过门口时,他还往干枯了的银杏树一眼,心里惦记着来年开春得重新种植一颗才成。
那可是腹黑媳妇儿的心血呐,他得上心,不能忘。
嗯,不仅如此,回头还得好好翻阅书本,好好了解下银杏树的种植技术和注意事项。
进门,上到二楼。
李恒先是洗个澡、洗衣服,接着规规矩矩坐在了阁楼秋千上,仰头望着黑沉沉的夜空,今夜无月亮,也没星星。
他有点不自在。
这个屋子里忽然没了麦穗,他感觉哪哪都不自在,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魂一样。
这妮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今夜还回来不?
当时针越过11点半后,李恒不抱希望了,不等她了,起身进了书房。
端坐到椅子上,他先是凝心屏气许久,随后掏出钢笔、墨水瓶和彩色信笺。
他要写信,给宋妤写信。
前世三个媳妇中,他能和子直接电话,能周末跑去肖涵那,却唯独只能靠信笺和宋妤维持联系。
只是钢笔尖才吸满浓稠墨汁,他又想起了什么,于是把笔搁一边,起身从包里找出了一串手链。
陈丽珺托柳黎转送给他的手链。
手链材质并不便宜,是纯金的,起码有10克,甚至更多。
低头瞅着手链,他在思索:陈丽珺借柳黎之手转送它,是想让柳黎彻底死心么?
不知道这小伙子有没有领悟到这层意思?
另外一个,陈丽珺如今人在哪?在做什么?有没有危险?
他有点害怕子矜的那个梦。
虽然前世高考后,就和这姑娘没有了交集,但在高中三年,彼此的友谊还是很深的,
对她的印象也十分的好。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李恒用手指摩下手链,最后把它收入书桌最底层抽屉,那里如今躺着两封信,都是陈丽珺写给自己的,恰好和手链放一起。
对于信,他没有想拆的意思,
就这样存封着好了,也是一段迟暮之年能抠出来回忆回忆的美好往事。
做完这一切,李恒再次回到座椅上,继续给宋妤写信。
写着写着,他提到了陈丽珺,让她帮忙分析分析。
反正对于宋妤来讲,陈姑娘暗恋他早已不是秘密,拿出来讨论讨论,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信写了20多分钟,把墨迹吹干,放一边。他在椅子上没动,拿过一本从阿坝带回来的文献资料读了起来。
又过去半个小时左右,整理好情节脉络的李恒再次出发,执笔在本子上写新书。
落笔写第二章:辖日。
这时,土司太太正楼上楼下叫人找我。
要是父亲在家,绝不会阻止我这一类游戏。可这几天是母亲在家主持一应事务,情况就多少有些不同。
可能是歇息了许久的缘故,也可能是准备充足的原因,今晚他的心绪特别宁静,思维清晰,灵感爆棚。
钢笔尖在白纸上沙沙沙地写着,不到4小时就写了6000字。
停笔,抬手瞧瞧时间,3:18
得咧,不小心写忘神了,距离余老师交代的凌晨1点入睡足足超过了2个小时有多。
揉了揉有点发胀的太阳穴,他感觉精神状态还行,于是没有立即歇息,而是开始回头检查。
逐段逐句逐字检查,揣摩书中人物的性格、语态,以及在不同场合的心理描写。
秉着精益求精的苛求态度,来来回回修改了3遍稿子,此时外面天色已然大亮,当他放下钢笔的那一刹那,一股困意来袭,刚还精神精神抖擞的李恒瞬间哈欠连天。
左右转了转发酸的手腕,把钢笔帽合上,把墨水瓶盖拧好,他就那样伸着懒腰出了书房,先去洗漱间,接着回卧室,鞋一扔,整个人躺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老样子,他的文稿依旧摆在书桌上,没锁进抽屉。
之所以这样做,因为他感觉有人想看它。
事实正是如此,中午时分,麦穗带着一盒饭,急急匆匆往庐山村赶。
跟她一起的,还有周诗禾。
上午某人没去操场观看她主持运动会开幕式,麦穗就猜到了他肯定昨晚熬通宵创作了,既是心疼,又想说叻他几句。
可她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说叨?
从小到大,她很少跟人吵过架,连农村里常见的脏话都不会几句。
思及此,麦穗忽然问:「诗禾,你会骂架不?」
旁边的周诗禾异,没弄懂闺蜜这是唱的哪一出,摇了摇头:「不知道。」
麦穗问:「为什么是不知道?」
周诗禾温润地说:「没跟人骂过,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麦穗深有同感:「我也是。」
周诗禾不解:「你怎么问起这个?你不是在担心他么?」
麦穗说:「他昨天还和你说好一起去操场的,结果放你鸽子。昨晚肯定通宵了,我想骂他几句。」
周诗禾听得哑然失笑:「这可是你的心头肉,他在你心里比你的命还宝贝,你确定舍得?」
麦穗忧心:「我怕他熬坏了身体。」
没想到周诗禾风轻云淡说:「没那么严重。」
麦穗望过来。
周诗禾解释:「熬夜习惯了其实也是一样的,每次过后他都有补觉,这形成了他自己的独特生物钟。就像伟人,我爷爷说他老人家就喜欢晚上做事,照样活到了80多。」
麦穗一听,觉得有一定道理。
接着又听周诗禾说:「不过,能不熬夜就不要熬夜,按时休息肯定对身体更好。」
沿着青石板走到巷子尽头,两女抬头看向某人卧室窗户,是关紧的。她们对视一眼,
自发放缓了脚步,从进屋到上二楼,都是像猫一样轻手轻脚走的。
生怕吵醒了某人睡觉。
把打回来的饭菜放茶几上,下面用一张报纸垫着,稍后麦穗悄悄来到主卧门口,侧耳倾听里边的动静。
里边很安静。
想了想,麦穗还是没有开门查看情况,转而进了淋浴间。
她知道他爱干净,尤其是每次通宵过后,都会洗个澡再睡,说是这样能洗掉熬夜积存下来的油腻,能清清爽爽睡个好觉。
进到洗漱间,衣服果然堆在那没洗,麦穗脱掉外套,撸起袖子,熟练地用盆装水,蹲下身子洗起了衣服。
周诗禾一直观察闺蜜,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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