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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大王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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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2章,大王的报复 (第3/3页)

同学,你说为什么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傻子,有钱都不晓得要?」

    周诗禾灵巧的小嘴儿微嘟一下,双手捧着茶杯在掌心转了转,娴静说:「你以后要养三个女人,钱多不是更好吗?」

    李恒语塞,被的哑口无言。

    一句话把他绝杀!

    还属于不能反抗的那种。

    他现在总不能光明正大承认自己有狼子野心吧,就算他确实有那样的想法。

    但总归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变味了。

    李恒假装干咳一声,然后说起一件正事,问:「你明年2月份有时间没?」

    周诗禾目光投射过来。

    李恒又问:「荷兰皇家爱乐管乐团,你应该不陌生吧?」

    周诗禾点头。

    李恒解释:「前段日子,这个乐团通过余老师的海外朋友联系到她,想邀请我们三个2月份赴荷兰现场演出,她让我问问你。」

    周诗禾问:「演奏哪首曲目?」

    李恒讲:「《和兰花在一起》和《故乡的原风景》。」

    周诗禾厨问:「能确定具体日期吗?」

    李恒道:「明年2月21号。」

    听闻,周诗禾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过桌上的日历翻了翻,翻到明年2月份,临了说:「好。」

    李恒疑惑:「你明年2月份没空?」

    周诗禾回答,「不是。我老师在2月份也有一场演奏会,想邀请我们参加,还好时间不冲突,她在2月12日。」

    接着她说:「余老师那边,麻烦你帮我问一下。」

    李恒爽利道:「放心,余老师会同意的。」

    然后他反应过来,自我可怜问:「哎,你怎么都不问问我?」

    周诗禾巧笑一下,「李先生,明年2月12日你有没有空?」

    李恒喝口茶,煞有其事开口:「有的周姑娘。」

    周诗禾忽然想起什么,沉吟片刻说:「最近我打算安装一部座机电话,你要不要一起?」

    问他要不要在26号小楼也安装一部电话?

    之所以问,是因为她觉得李恒身份不一般,不仅是作家和音乐家,名下还有安踏鞋业和新未来补习学校两家公司,肯定业务繁忙,需要一部座机电话。

    但李恒拒绝了:「不用。我马上写新书,要是客厅电话经常响个不停,会影响我写作状态。」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他又不傻。家里有一部座机电话,不是给自己套上紧箍咒吗?

    不是给麦穗套上紧箍咒吗?

    若是子打电话来了,被不知情的麦穗接听该怎么办?

    子还好,如过换成宋好打电话来呢?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麦穗说不定会受刺激搬离26号小楼。

    那可就损失大了,他才不愿意做这种蠢事。

    再说了,家里有部座机,腹黑媳妇打电话过来查寝,自己总不能经常撒谎吧,直接就是自由受限矣。

    另外余老师也时不时光顾26号小楼,同样是一个雷。

    见他拒绝的这么干脆,周诗禾又古怪地看他眼,仿佛猜到了他心中的小九九不过她只想到了肖涵。

    想到了他和麦穗亲吻的画面被肖涵电话打断思及此,周诗未没再提安装电话的事,等到喝完半杯茶,她抬起右手腕看看时间说:「你是不是还找我有事?」

    听到这话,李恒反应很大,翘起的二郎腿立马像弹簧一样弹坐起来,瞪大眼晴不敢置信地问:「不是?你这是赶我走?」

    周诗未用葱白地手指尖轻授一下耳际发丝,低头迟疑小会说:「我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

    李恒登时想到了女人的生理期,她要去淋浴间换衣服?当下他把茶杯摆茶几上,头也不回地走人。

    听到脚步声走远,周诗禾静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动。

    她不方便是事实,但没那么急。

    主要还是孤男寡女的,她有点受不住他那逐渐变化的眼神。

    周诗未清楚,本质上这并不能怪他。平时很多男生偷看自己、看看看看就慢慢变了质,眼神中多了一些东西。

    按理说,她早就习惯了那种爱慕眼神。只是这个男生不一样,他是李恒。

    他在东北雪地抱过自己,意外碰过自己嘴唇。

    他和自己曾在京城同居一室,前后长达43天时间。

    他曾三次在梦里喊过自己名字。

    在26号小楼淋浴间,他几乎看光过自己身子。

    在琴房,随着钢琴声蔓延,无声无息中他不止一次对着她发过呆,而他完全沉浸其中并不自知。

    他和王也说过的那两句话,历历在目,好似就发生在昨天,令她记忆尤深他是穗穗的心上人,也不是一个专情的人。

    脑海中抑制不住浮现出一抹抹往事,最后周诗未起身进了琴房,拉熄灯,端坐在钢琴前,不一会在黑夜中传出了悠扬的旋律。

    此刻24号小楼的陈思雅正在给孩子喂奶,听到动人的《梁祝》时,还特意抬头望了望27号小楼,结果对面整栋小楼一片漆黑,没有一盏灯。

    「暖,今天周家姑娘竟然在这个点弹琴?以前她晚上不是从不练习?」假道士付岩杰从屋里走出来,一脸讶异地对妻子说。

    陈思雅说:「好像是。」

    假道士隔空观望一会,「灯都没开,在盲弹?」

    陈思雅思虑一阵,说:「她在静心。」

    假道士扭身,扶扶金丝眼镜牙咧嘴说:「别胡咧咧,这也能听出来?这么神?」

    陈思雅横一记刀眼过去,「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这首《梁祝》诗禾练习过很多遍了,我也听过无数遍了,她今天最不在状态。」

    但她又补充一句:「不过现在越弹越好,应该是找回了感觉。」

    随后夫妻俩没再搭话,默默听着,直到一曲完毕,陈思雅才打破沉寂:「恒远投资公司的事,你考虑清楚了没?」

    「瞎,要向余老师借贷几百万,我怕你们娘俩将来受累。」

    「你要是有压力的话,那就再缓缓?」

    假道士咬咬牙,终是下定了决心:「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明儿我去跟校长说离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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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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