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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捅破窗户纸(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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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3章,捅破窗户纸(求订阅!) (第2/3页)



    过一会,李恒问:“一大清早来我家,就是为了跟我分享这事?”

    “妈妈的!老子太激动了,激动得一夜没合眼!恒大爷你处的女人多,帮兄弟分析分析,春花姐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嘞?”张志勇扒拉着他肩膀,手舞足蹈,语气十分激情。

    李恒叹口气:“你正月份不是说她怀孕了吗?”

    闻言,刚还春潮不已的张志勇神情立即黯淡下来,显得有些沮丧:“已经5个多月了,显肚子了。”

    李恒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暑假别到家呆着,跟我出去走走?”

    张志勇问:“去哪?”

    李恒讲:“过几天我要去一趟邵东,这月底回沪市。8月份我会去洞庭湖和京城,你一起不?”

    “我靠!除了沪市,其他三个地方你都是去会女人嗬,老夫子去个屁啊去!给你当电灯泡?100瓦不够,还要1000瓦?日你大爷的!你是不是人?有没有良心?”张志勇嘴巴斗殴歪到天上去了,顿时骂骂咧咧发泄不满。

    见这二货牙尖嘴利开始骂人了,李恒乐呵呵地也不跟他计较,反而放心下来。

    以他对缺心眼的了解,要是真的悲伤了,那就跟死鱼一样,会找个角落蜷缩着,一动不动,拿刀劈都没用。相反,若是张嘴闭嘴脏话,那证明这小伙子还活得挺精神。

    后山说是一座山,其实连着无数高山,连绵起伏,山顶常年云雾缭绕,十分壮观。

    路过一片茶园时,李恒对余老师说:“这是缺心眼他们家的地,他爷爷奶奶在前几年种了茶树,每年都能出产不少茶叶,卖不少钱。”

    说着,他指了指茶树中间一老人,“那就是缺心眼爷爷。”

    余老师放目眺望一番,临了问缺心眼:“你怎么不去帮着摘茶叶?”

    别看张志勇性子跳脱,但一向惧怕美人,何况还是书香气这么浓郁的大美人,何况还是一身份背景很牛掰的大学老师,被余老师这样一看,登时不自然起来,挠挠头憨憨地说:“春茶值钱,夏茶狗都不嗅,卖不到几个子,这么晒,爷奶他们不让我下地。”

    缺心眼这说得是事实,夏茶就只能赚个人工费,请人摘是万万不能的,要亏本。而张家儿子在邵市办有砂石厂和淘金厂,平日里不缺开支,导致老勇瞧不上卖茶叶那点小钱。

    路过山下的茶园,几人终于正式进到了山里。

    此刻,李建国和田润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悄悄和儿子、余老师拉开了一段距离。

    同样的,缺心眼也独自一人开溜了,说是要和李恒比赛,看今天谁采蘑菇多?这货倒是没多想,只是单纯地因为放不开,所以不愿意在余老师眼皮底下蹦跶,实在是太他妈的别扭了。

    张志勇一直觉得:奶奶的!恒大爷这是自取灭亡叻,美人顶个屁用啊,容易减寿,还是春花姐好。

    等三人略微走远,李恒抖了抖手中的竹篮子,跟余老师说:“老师,我们要加把油,争取把篮子取满。”

    余淑恒打量一番竹篮,又用手丈量一下,好奇问:“这个能装多少?”

    农村的猪草栏貌似都差不多大小,李恒对此经验丰富,“大概能装个10来斤左右。”

    余淑恒听闻有些不自信,用手扶了扶草帽边沿,“那不得采到晚上去了?”

    “哪有?哪会?你这是对咱们雪峰山脉的物产资源认识不够啊,要是运气好,一两窝蘑菇就够够的了。”

    李恒说着,四处望一望,然后指着右前方说:“小时候我经常去那边找,记忆中那个山弄有很多。我们过去。”

    “好。”第一次进高山,余淑恒不敢乱走,而是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主要是怕虫蛇和乱七八糟的树杈。

    “duangduang”

    突兀传来巨大响声,余淑恒循声望过去,发现是对面那座山传来的,“这是什么声音?”

    李恒道:“这是刀劈树的声音,有人在偷树。”

    余淑恒惊讶:“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偷树?”

    李恒讲:“那座山是我二大爷的,他老人家正月过世了。”

    余淑恒失笑,又问:“那你爸妈会去看管吗?”

    李恒摇头:“不会。”

    余淑恒问:“为何?你们不是一家人么?”

    李恒解释:“按我老妈的话讲,二大爷生前受过很多邻里的恩惠,比如穿的吃的,大伙平素没少接济他老人家。如今二大爷升天了,他名下的山和田土就当回馈给邻里吧。”

    余淑恒看眼150米开外的田润娥和李建国两口子,顿时心生敬意,这是一对很豁达的夫妻,看得开,不计较蝇头小利。

    莫名地,她有种想融入这个家庭的冲动。

    思及此,余淑恒目光放到前面这人的后背上,久久无言。

    许久没见身后说话,自顾自讲着的李恒回转身,“老师,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找蘑菇。”余淑恒回过神说。

    李恒爬上一个小坡,然后朝她伸出手,“来!我拉你,你左脚昨晚还扭到了,别太过用力。”

    余淑恒微笑,也伸出手,两只手互相一抓,用力把她拉了上来。

    爬山一个小坡,意外地,她竟然没有松开他手的意思,反而紧紧抓牢。

    李恒下意识试着要松开她,但发觉没用,侧身瞧向她时。她恰好扭头看向了别处。

    没法,他沉思片刻过后,选择假装没注意到算了。经历昨晚一遭,两人之间很多事情都几乎透明化了,只是碍于礼制始终保持忍让克制。

    朝前走了一段,余淑恒忽地说:“这是上坡,借点力。”

    “嗯。”李恒嗯一声,左手抓着她,右手拿一把柴刀,不断披荆斩棘,把前路上一些藤蔓和荆刺劈开,方便通行。

    其实现在不比后世,山里的柴草算不上多么茂盛,大都被人弄回家生火烧饭了。因为这年月大伙都穷嘛,用不起煤电,只能靠山吃山,就地取材喽。

    两人的一举一动,被时刻关注着的田润娥留意到了,登时小声对左侧的丈夫说:“建国,你看到了没?”

    正蹲地下采摘到第一朵鸡油菌的李建国没反应过来,顺口问:“看到什么?”

    田润娥急促提醒:“满崽和余老师,你快看看,注意尺寸,别大回头。”

    听到这话,李建国小幅度扭了扭头,往后方查看。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

    李建国目瞪口呆,尽管有猜测,也有一定心理准备。可真当猜测变成事实时,心里那个滋味哟,真真是五味杂陈。

    田润娥神色复杂地说:“现在好了,都省得我们以后去费脑筋猜了,你儿子真孝顺,这是变相为我们延寿呢。”

    李建国再次瞄眼那抓在一起的两只手,叹口气道:“不是抱怨的时候,润娥,我们得走远一点。”

    田润娥懂丈夫意思,不要去撞破现场,免得大家都尴尬。

    很快,夫妻俩消失在这片地域。

    往左边翻过一个山脊,等彻底见不到儿子和余老师了时,田润娥说:“刚才来路上有一大窝米几菇,可惜了。”

    米几菇是方言称谓,其学名是奶浆菇,在前镇这片角落,特别受宠,在餐桌上的地位一点都不比鸡枞菌和9月香差。

    这时这刻,田润娥很佩服满崽招惹女人的能力,更佩服自己能生出这样一个祸害。

    还强忍着不去揭穿他。

    李建国安慰道:“我也看到了,等会我们回去时再取。”

    田润娥呼口气,“只能这样了。”

    经过一片山坡,两人来到了一处地势相对比较平坦的小山谷。

    没了继续借力的理由,在步入小山谷的一刹那间,余淑恒不由松开了他的手,随后高兴地指着左侧方一颗松树下面说:“李恒,你瞧瞧,那种黄黄的是不是奶浆菇?。”

    虽说今早田润娥教过她辨认,但到底是头一回接触,不敢确认,生怕遇到有毒蘑菇而白高兴一场了。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李恒跟着开心起来,“是!是奶浆菇,这,我个天!和小时候遇到的场景一模一样啊。”

    话到这,他顿了顿,接着双手比划比划:“老师,你沿着山谷往前面看,好多好多。”

    很少见他这么兴奋,余淑恒跟着笑出了小卧蚕眼,随后和他一起朝蘑菇丛生的地方快速走去。

    来到树下,李恒把竹篮放地上,对她说:“生活要有仪式感,这是老师你发现的,第一朵由你来摘。”

    余淑恒瞧他眼,蹲下身子,挑了一朵最好看最圆润的奶浆菇放入篮子中。

    第一朵过后,两人开启了今天的收获模式。

    只见他们左手右手一齐开弓,一朵接一朵的蘑菇放入竹篮中。本来想慢点,好好享受每一朵山菇采摘的过程,可现实不允许啊,蘑菇太多了,太他娘的多了,不大的小山谷,几乎遍地都是。

    一朵挨着一朵收割,偶尔有时候,他们的手会碰到一块,随即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忙活。

    期间,她问:“为什么叫奶浆菇?”

    李恒随手掰开一朵,断裂处立时冒出奶白色的汁液,“液体颜色跟奶水一样纯白,这就是它名字的由来。”

    说完,他不自觉想到了昨晚的事,然后情不自禁瞄眼女人心口位置,夏天穿单薄衣服的余老师非常诱人,于是他忍不住又瞄一眼,又又瞄一眼。

    第三眼,李恒的视线撞到了一双深邃不见底的黑眸,她静静地盯着他眼睛。

    目光相接的瞬间,他抖一抖,尔后尴尬地挪开视线。

    其实余淑恒也想到了昨晚的事,想到了他的手,再加上刚刚被他连续偷瞄,心不争气地加速在跳动,身体以他的目光落脚点为中心,玄妙的感觉很快四散开来,不到一秒就传遍全身,酥酥软软,让她生出了一种羞耻感。

    眼见他一口气又取了20几朵山菇,余淑恒缓缓呼吸两口气,然后也埋头采摘起来。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这就是白天和黑夜的区别。在夜里,哪怕他更过分,感性占据上风的余淑恒在默默接受地同时,还会生出一丝调侃的心思。

    而白天,各种伦理道德,各种条条框框限制住两人,仿若有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巨大鸿沟,无法靠近。

    在两人的攒劲下,一竹篮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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