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当年酒狂自负,谓东君以春相付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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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越思狂正撑着脸侧卧在他旁边,看着他。南君谣涨红了脸,“将军。”
“你叫什么?”
“南君谣。”
他竟然姓南?越思狂微微拧起了眉,应该只是个巧合吧。
“昨天你帮了我解了三王女的围,我本该谢谢你,倒是想除了你的奴籍。”
她掀开被子起身,“不过昨晚,是我破了你的身子。”
南君谣拉回被子盖上,扭头不敢看她穿衣服。
“你就留在将军府。”
她的语调很狂妄,让南君谣一时很不痛快,“将军既然也非自愿,不必勉强,君谣不会强要将军负责。”
越思狂回过身,“我有说过我会负责吗?”
南君谣被她逼得微微后仰,她捏着他的下巴,“本将军缺个侍寝的,昨晚感觉不错,所以要你留下。”
她松开手,“你若是乖乖听话,也许我可以考虑纳你做个侍君。”
南君谣低下头,扯起一个讽刺的笑容,语气却甚是谄媚,“君谣谢过将军了。”
越思狂出了门,一晚上欢爱的疲惫让南君谣又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午时三刻,桌上放着几碟小菜和一碗白饭,还是热的。
他走出门,一个小侍打扮的男子侯在门边,“公子,将军吩咐了,公子随时可以去书房,将军府内也可以随意走动,只是,不许出门。”
南君谣点头,举步向书房走去。不是将军府上唯一的下奴,却是唯一一个进了越思狂房的下奴,南君谣推开书房的门,熟悉的墨香混着檀木香,烦乱的心情终于安静下来。
越思狂呆在将军府的时间并不多,也幸而如此,说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或者,面对一个清醒的越思狂,他不知道自己还愿不愿意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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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思狂惊醒过来,掀开被子,背上全是冷汗,她坐着不动,想起刚刚那个可怕的梦境。
梦里,她拉弓射箭,长箭离弦,射向一个人的面门,而那人,那脸,竟是他。
今晚,她心神不定,若继续睡下去,也是睡不着了,思狂从床上坐起来,披了衣服就向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