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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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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缺少一个引子——法兰西历史上似乎还没有抄家,而且改革永远是得罪人的事情,谁去干呢?我可不想趟浑水。

    “抄家是什么?”拿破仑又问道。

    我拍了拍拿破仑的肩膀回答道:“就是没收家产。”

    “你是说怂恿法官们颁布法令去没收贵族财产?”拿破仑反应还算快,给了一个差不多的答案。

    “对!”我一把拉开窗帘,窗外正好落下“唰唰”的雨点。一点,两点,细幕一般的雨帘扯天而下,清新的黑夜中卷入一阵阵厚重的水汽。

    穿越的第一夜,我和拿破仑谈了一夜,这位精力旺盛的少尉完全没有给我时间调整时差,当然我不清楚穿越有没有时差效应,总之这一夜——累毙了。

    1786年的法国,这里是酝酿**与不安的温床。不过在潜伏巨大矛盾的同时,一切都还算安静。

    1786年2月23日,今天的枫丹白露和昨日不一样。

    蒙蒙的晨光还未镀上红光,几个面黄肌瘦的小孩首先唤醒沉寐的街廊,看着他们身穿撕裂的布条在街上奔跑,我一夜的疲劳顿时烟消云散。

    “到哪都有这些孩子,枫丹白露这里还少些。”拿破仑摘下军帽扣在头上,“你要打听什么消息找他们挺方便,当然你要适当给他们点辛苦钱。领头的那个叫杰克。”

    “嗯!杰克——你不吃了早餐再走?”

    “布小姐最后的存粮都被你当夜宵吃光了,我还不如回军营去。知道么?军用面包对我来说可比牛排好多了。”

    “真的么?”我似乎找到了那个杰克,那个孩子的形象让我想起了——狄更斯的《雾都孤儿》,也让我想起了福尔摩斯的那个跑腿打听消息的小男孩。

    “真的么?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常拿家里涂了黄油的精粉面包换军用面包,这——对!他就是杰克,这个小可怜的父亲战死在莱茵河边上,而那些号召他父亲去战斗的贵族们却让他去流浪。”

    我转身看着拿破仑,挠了挠头。

    “怎么?对我这个说法又有看法?”拿破仑仔细整理着自己的军服,虽然他这身很整齐,不过他裤腿上那些黑色墨迹把他这一番精心整理效果完全破坏了,“喔?那是我写字时候甩的,那些破笔总会打断我的思路。你对我刚才的说法有看法?”

    我掏出我的钢笔递到拿破仑手里,“昨晚我告诉过你怎么用对吗?拿去吧。对你那句话怎么说呢,每次战争都会死伤很多人,你都能照顾么?”

    “这个给我?算了吧,墨水不配套容易堵?那么这个难题还是留给你吧。至于死伤——死伤么——我总感觉不解决士兵们身后的问题,是很难让他们为你死战的,不是么?好了我先走了。”拿破仑握着皮手套在我身上砸了一下,挤了挤眼睛,消失在木门后面。

    站在窗台边,我眺望着窗外,清晨的红霞洒在这古老而又美丽的小镇上,这早在1563年就留下的小镇布局似乎从来没有太大的变化,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是这样。

    叮咚——叮咚,当叮咚作响的水车驶过咖啡馆门前时,我静静地注视着从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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