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府衙过堂(2) (第2/3页)
一样。
而这两个人的平静,让郑士功和郭元凤有片刻的无措,大概是准备好的应付二人争辩的方法没用上吧,二人对看了几眼,才由郑士功开口继续下去:“犯‘妇’怀乐氏,对于证人刚刚那番证言,你可认承吗?”
如果不是心里揣着丧夫之痛,面对这样一场闹剧,乐以珍肯定会笑场的。她转头过去,目光依次看过郭元凤、冬儿和钟儿,然后回头直视郑士功:“如果我不认承,接下来大人要怎么演呢?是让我家二少‘奶’‘奶’继续哭诉吗?说我这些年一直跟我家二少爷暗通曲款?说我们上京办事其实是假公济‘私’情?说我为了能与二少爷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下毒手害死了我家老爷?如果我还不认承呢?钟儿就会出来做证对吗?她是我从小用到大的丫鬟,理应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如果她都说我与二少爷有‘奸’情,这件事岂不就确之凿凿了?”
怀明弘在旁边哼笑一声:“二太太把郑大人的戏份给抢了,郑大人不高兴呢…你把下面的戏都说出来了,这让郑大人怎么演下去?是接着冬儿的出场演呢?还是接着你说出来的戏演?二太太让郑大人为难了呢。”
郑士功这次可真被‘激’怒了,他拾起案上的惊堂木,用力一击,发出“啪”地一声脆响:“两个大胆刁蛮的嫌犯!当你们口齿伶利,本府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来人!带方‘玉’荷上堂!”
乍一听方‘玉’荷这个名字,乐以珍倒真愣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就见两个衙役拖着一个被打得衣发凌‘乱’的人进了堂来,往公案前一丢。乐以珍一瞧,正是定儿走了之后,在她身为最得力的大丫头‘玉’荷。
乐以珍见她被打得遍体鳞伤,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她,心里一阵难过。她想走过去看看‘玉’荷的伤势,却听郑士功冲着‘玉’荷大声问道:“方‘玉’荷!你还不肯说吗?”
‘玉’荷仍然是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乐以珍见她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咬牙对郑士功说道:“大人要问什么,直接来问我好了,何必如此为难一个丫头?大月朝的律法哪一条规定可以对证人动用如此大刑?”
郑士功简直要气急败坏了,狠狠地瞪了郭元凤一眼。郭元凤便走上前去,蹲到‘玉’荷身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忠诚的丫头,可是你也不能善恶不分呀!就算你抵死不开口,也挡不住这件事,倒是你自己获一个共犯的罪名,你爹娘从此后可没了依靠了。”
趴在地上的‘玉’荷终于动了,她的双肩抖动了几下,随即发出“呜呜”的哭声。郑士功见她出声了,赶紧冲堂下的簿事使了一个眼‘色’,那簿事意会,从身后拖出一只箱子来,着两个衙役抬上去。
其中一个衙役将箱子打开,簿事走过来,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摆在‘玉’荷面前,问她道:“你睁开眼睛瞧瞧,这些物件儿是不是你们二太太房里的东西?”
不等‘玉’荷抬头,乐以珍自己先看过去,先拿出来的是几封信,乐以珍一瞧那扎信的蓝缎子,心就“嗖”地一下子提了起来---那是她进怀府之后,怀明弘头一次回家,对她有了一种朦胧的情意,回淮安之后,就给她写了几封信。她当时也想过要把信烧了,晚上对着蜡烛试探了好几回,终究没舍得下手。最后她把那几封信扎好,锁在亮格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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