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门之隔 (第2/3页)
上那一堆‘女’人扒拉一遍,还有一个能强过珍儿的吗?莫名其妙的人你都能娶,为什么不给我们珍儿一个身份?百年之后,你是希望有这样一个贴心地‘女’子守在你身边?还是希望将她丢在山下面,远远地看不上一眼?听说你还蛮疼她的一双儿‘女’,你就是这样疼地吗?将来梦儿出嫁的时候,背着一个庶‘女’的名分,嫁不到一个好人家,你看着舒心?你一天心里都在想什么?你到底会不会疼人呀?”
婆婆越说越‘激’昂,竟似一个长辈在教训自家小辈一般,语气越来越严厉。怀远驹被斥得愣在那里,除了老太太怀良氏,这么多年还不曾有人用如此威厉的语气教训他,他看了一眼乐以珍,心想这老太太的脾气果然够古怪。
不过想归想,他口中还是恭顺地应道:“老人家的教诲…我领下了。”
婆婆大概也觉得自己过于‘激’动了,再说话时,声音轻缓了许多:“要真领了才好,我多嘴了,你们…走吧。”
“那我们就告退了。”怀远驹说完,扯着乐以珍地手就要走。
“婆婆…”乐以珍总觉得今天婆婆哪里不对,她不太放心,回头看着那紧闭的屋‘门’。
“回家去吧,记着婆婆跟你说过地话…还有…下次来,如果天儿暖和了,就把小孙子带来我瞧瞧…”只这几句话,上房便再次归于静寂。
乐以珍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堵,最后经不住怀远驹一个劲儿地催促,便收拾了东西,抱上梦儿跟着怀远驹上了马车。
路上,乐以珍靠在车厢青缎絮棉的壁上,木木地不说话。怀远驹思索着刚刚儿婆婆地一番言语,看着乐以珍的脸‘色’说道:“刚才婆婆
…”
乐以珍一摆手:“婆婆自然是向着我说话的,老人家的话,你随口答应就是了,也不必太当真。”
“我想老人家的话也不是凭空说的,还是你平日跟她说了什么,老太太才会那么大的怨气。”怀远驹认真地研究着乐以珍的神情。
乐以珍斜了他一眼,将梦儿在膝盖上倒了手抱好,坐直身子看他:“老爷…你对芙儿…到底是怎么一种感情?是愧疚?还是爱?”
怀远驹被问得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她…在我心里好多年了,我一直记得她小时候梳着两个丫髻,穿着一身红‘艳’‘艳’地祅‘裤’,站在胡同口,掐着腰,和那些欺负我的孩子们对骂的情形。那时候我在外面打架,衣服破了也不敢回家,怕我娘打我,是她从家里偷出针线来。我家那条街的街尾有一处被弃的小院儿,好多年没人住了,我们俩儿就坐在那院子里地台阶上,冬天天冷,我也不能脱衣服,她就趴在我身上缝破掉的衣服,等把衣服缝好了,她的手都冻得通红…”
“有一次我娘生病了,我笨手笨脚不会煮饭,她就守在我们家热汤热水地‘侍’候我娘。她娘来我家,跟我娘开玩笑说,我家芙儿可是个好媳‘妇’儿,不如就许给你们家远驹吧…我娘笑着说,芙儿哪儿都好,就是太厉害了,我们家这傻小子怕是治不住她,反落到她手底下,这辈子可有得受了…”
“还有好多好多这样的事,那些年我一个人生活在怀府之中,就靠着这些回忆支撑着,我一直就想,我一定能找到我娘和芙儿,我赚这么多的钱,一定可以等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