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九章 前奏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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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致娇和余润红各怀心思,都未讲话。好在巷平东路到平安路并不太远,又是坐着汽车,稍会,便已到了牧府大门前。那守门的仆人远远地听见汽车声,开了方洞,瞧见了是尚府的车,便提前开了院门,正巧在汽车近至门前,大院敞开。
汽车驶进院中,缓缓停了下来。致娇和余润红几乎是同时下了车。
“余小姐,您好!五爷在书房里与我家少爷在谈事情,估计这会快结束了!您先进屋里坐会!”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仆对着余润红不卑不亢的说道,眼睛却是疑惑地对她身边的致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余润红认识她,本想应了她,但心思一转,理了下披在肩头的丝绸布料网状式大披肩,扬起秀眉笑道:“张妈,您看我来牧府都好些回了,还没机会在院中好好的逛过呢!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这会儿,五爷和牧老板在谈话,我也不方便打扰,正好我就在院里逛会吧!您呢,就先去忙吧,别跟着了!”
张妈有些为难:“这?!”
余润红微微不悦,挑起秀眉轻声喝道:“怎么?!你还怕我余润红偷了牧府的物什吗!”
张妈见她微怒,立即边摆手边急急地说“不敢、不敢!”,脚下却在余润红转身时立即往书房快步走去。
致娇心中虽急,却也不好显露出来,只得跟着余润红的身后。致娇跟着余润红在偌大的院落里兜兜转转了好一会,见她仍无停步的意思,终是忍心不住开口道:“余小姐,我还有急事,可否麻烦你带我去见牧先生?!”
余润红停了脚步,侧过身,面对着脚边的一方池湖水,未回答致娇的问话,自顾地叹道:“我与他青梅竹马,但若论起辈份来,我是比他长一辈的。可是,生命就是这样,充满了巧合。那些日积月累的各种情感渐渐汇成了一种情感。我爱上了他。可悲的是,他没有。在他的心中似乎只有金钱、地位。生命中本该有的爱情,却更像天方夜谭!我一直以为,他还年轻,总有一天他会理解什么是爱!总有一天,什么都会有答案。可是,转眼已经过了十八年了,我才知道,其实有些事情并没有所谓的答案。就像是很多人见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可翻过山发现没什么,回望之下,却无路可退!”说完,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忽然想要对她倾述这些?罢了,也许本就有血缘的人,就算你始终不愿承认,终究是血浓于情的吧!
致娇见她对自己毫无顾忌地坦露心声,又想着自己刻意的压抑着对五爷的心思,心中不觉产生了一丝共鸣,便柔声宽慰道:“我想,终有一天,他会明白你的心思!”
余润红仰了仰头,似是把快要溢出的泪水倒流回去,似乎只一瞬间的功夫,平静地声音又道:“不,没有这一天了! 十八年,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美好的十八年!你知道吗?男人在历经岁月时留下的是沧桑,女人在历经岁月时留下的却只是苍老;沧桑是一种经历、亦是一种魅力,而苍老却只能是无奈、是伤痛!”她闭了眼,任凭心绪繁乱。
致娇看着她此刻与刻薄时完全不一样的神情,尤其是她的这一番话,亦是令自己动容,恰在此时,只见她已恢复以往神色,眼睛直直地向自己扫过来,忽然狠声道:“况且,他现在已经爱上别的女人了!”
致娇对她看过来的眼神不知怎地,竟有一种愧疚地感觉油然而生,轻退了一步,便下意识地低声说道:“怎么会?!”
余润红见致娇的反应,不知怎地,心中一哼,嗤笑道:“怎么?你不知道她是谁!那么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告诉你吧!”顿了一下,见致娇低着头,冷脸哼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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