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闹场 (第3/3页)
听惜惜弹奏一曲吧。”
惜惜冲他们一福,施施然走上台去端坐于琴后,纤纤玉指拨动琴弦,肤若凝脂,玉指如行云流水,衣袖翻飞若舞,恍若蝶翼颤动,琴音如淙淙流水,柔韧的琴弦在修长的玉指下跳舞,幻出一阵阵绝妙的音符,轻启樱唇轻轻吟唱起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歌声轻缓柔美,如同凤凰轻吟,轻柔美妙的琴音如云雾般久久不散,如丝如雾、如烟如雨。
不敢望向那俊逸的身影,惜惜已是泪流满面。月芽儿也不禁在内心长叹,这首李煜的《乌夜啼》,本是她没事拿来打发风悠然的,没想到惜惜精通音律,不管什么词都能将它化为幽怨的曲子,回头看风悠然,那俊面之上竟有悲痛之色,难道他也已被这歌声所感动?
月芽儿偷眼瞟下旁边二人,也似已动容,连那满脸不屑的黑衣男子也开始正色看向台上,她心里窃笑,看来还是美人的演唱会比什么都好用,说不定她也该用这招来收服那风毅然?
曲也听完了,风悠然收起心思转向他二人:“还未曾请教二位尊姓?”
那白衫公子笑道:“在下严月书,自东京前来南州祭祖,这位是好友颜洪。”
“月输?”月芽儿一愣,脱口而出:“你爹一定不赌钱,不然怎么给你取个这么不吉利的名字?”
这下连那始终黑着个脸的颜洪也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风悠然干咳一声瞪她一眼,也回道:“在下风悠然,这位是随从苏子轩,只因在下对属下一向过于纵容,教导无方还请严公子见谅。”
那严月书好像从来就没有过脾气似的,还是那一脸的笑:“苏小哥天真直爽,月书也极是欣赏。”
真是恶心的虚伪,月芽儿心想,留意到似乎连这举止不俗的严月书也对那颜洪恭敬得很,这个颜洪到底是什么人?从他们来到现在他就说过那一句话,看来高深莫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她决定探一探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