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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四章 此际无奈入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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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第二十四章 此际无奈入迷梦 (第2/3页)

脸笑意地走过去,径自拿起桌上的酒坛,一仰头便是猛灌了几口。在他微茫的视线中盈然一笑,顺便一甩手很“不小心”地将整整一个坛子摔在了地上。

    依旧巧笑嫣然,我道:“果然是好酒,无怪乎皇上要自己躲起来废寝忘食地一人独品了。”

    其实我此时并不想笑,我只想一把将他抱入怀中大大地哭上一场,但他的隐忍和理智又不得不让我戴起了伪装的面具,唱上一出谁也瞒骗不了的剧目。

    玄烨,他到底能不能明白,当一个人不向他人坦白以对的时候,又如何让他人对他真心以待?

    “既然朕的贵人喜欢,让人再送几坛来如何?”玄烨看着我,眸色依旧深邃,但笑得有些促狭。

    小小的算盘被识破而且还让他给将了一军,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酒倒不必了,现下宛文只觉肚内有些乏,不如让御膳房做些点心来,皇上觉得呢?”

    我的眼眯了又眯,满是威胁的神色,谁知玄烨居然依旧不识抬举地摇头道:“不好,朕不饿。”

    我一把夺过他在手中把玩着的酒杯,声音不由略大道:“三天没有用膳,怎么可能不饿?即使伤心,你也不必这般为难自己的身子!玄烨,你可知自己这样有多少人担心?且不说天下苍生,便是说些近的,天上的皇后,朝中的大臣,还有……”

    话语到此戛然而止,只留扑鼻而来的酒气,还有将我揽入怀中的那人给以的——灼热的吻。

    瞳孔微微收缩,近在咫尺的是醉意阑珊而更显妖异的眼。

    玄烨的声音柔柔地拂过耳,有着如错觉般微颤的尾音:“我知道,还有你……”

    “谁担心你了!”我只觉全身发热,忿忿地顶了一句回去,想从那怀抱里挣脱出来,谁知却被他抱地更紧了,分毫不得动弹。

    “别动。”玄烨的脸埋在我的发间,声音闷闷地扩开,明是以命令的语调,我却从中听到了一丝的恳求。

    恳求?这个词闪过脑海时我几乎以为自己一定是疯了。纵使天下所有的人都可能会拥有这种情绪,这个“所有人”中也不可能会有他。但我真的不再动了,安静地在那,没有一丝波动,沉默地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怀抱,感受着那微微颤动的身躯。

    他将我紧搂在怀,仿佛想抓住一棵可以让他在逆流中浮起的稻草。

    如果不是周围的那种氛围,我想我一定会以为是那小子要借机报复,骨骼被这样的压力挤地阵阵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无意识于已过了多久,只知回神时自己已以那个姿势全身酥麻了。

    抬眼时玄烨正看着我,那双眼已平复至没留下一丝方才的痕迹,甚至没有一滴点的醉意。

    我咧了咧嘴,道:“皇上,可以传膳了吗?”

    玄烨不置可否,眉尖划过一个蛊惑的弧度,道:“你担心我,是不是代表……已经原谅我了?”

    我似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这重要吗?”

    “或者说,宛文,你是爱上我了?”他嘴角微扬,这副讨打的自信神情,几乎让我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又进了他的一个局。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皇上,没有人教过你不要一拿到梯子就往上爬吗?这样很容易摔死。”

    玄烨挑眉:“为了你,我不怕摔。”

    有些事我们一直隐晦不说,即使如现下这般挑明了,各自也有意识地往另外的地方带,心知肚明又各怀心思。

    我暗“哼”了声不再睬他,半晌,只听他忽地向外喊道:“李德全,传膳。”

    外面的步声几乎是在话刚落的时候响起的,我似乎可以想象到李德全高兴地连滚带爬的样子,不由地抿嘴笑了笑。抬头时见玄烨的眼中满是低暗的忧郁,但眨眼再看时依旧是那副一脸平静而有些霸气的神色。想是自己想太多了。

    “既然皇上您要用膳,那宛文先告退了。”我淡淡地说着便起身欲走,却是被一把拉住了。玄烨浅笑着看我:“你不是说饿了吗?”

    “皇上你是聪明人,这话倒是显得糊涂了。”忍耐,我尽力让自己的笑不要显得凶神恶煞。

    “哦?难道我的贵人并不饿?”玄烨故作惊讶,“那刚才的话岂非欺君?”

    我的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下,猛地甩开他的手:“欺君就欺君,谁怕谁!”

    这小子简直让我发疯,回想自来这清朝后,所以不靠谱的事几乎样样和他有关。对别的人我总能忍让能很有分寸地处理妥当,可一但到他这,偏偏总会按不了自己的思路去做,一次次地露了自己身为现代人的本性。

    “哈哈——”一阵笑声放肆地扩了开去。

    我气鼓鼓地往外走,彻底无视身后笑地一脸夸张的某人。

    李德全恰好领了膳食入内,看到这里的情形时一脸的困惑。

    我对他的这种神色置若罔闻,只想着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不然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冲回去狠狠地在那人身上踩上几脚。

    “宛文,晚上朕去你那。”

    闻言回头,我只见玄烨懒散地倚在椅上笑意倦倦地看着我。

    我承认自己不曾看透过眼前的人,从来没有,此时也一样。

    疲倦哀伤和温存欣慰,这样矛盾地结合在他身上,走不近,只能这般遥遥地望着。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见他目色微亮地摆了摆手,才理了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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