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 (第2/3页)
打开,慕容青余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易白梅还是努力撑起了身体,靠在床上侧过脸看他。
到底是三十来岁的人了,慕容的样貌还是发生了许多的变化,特别是他以前那股外露的锋芒,好像被岁月遮盖了起来,掩埋成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少年秀丽的五官已经长开来,骨骼完美的轮廓,黝黑眼仁变得深邃,好像隐藏了生物的湖泊,有着一层又一层的颜色。
慕容青余穿得一件月牙色的棉长衫,加厚的袖口绣着云纹,领子有一圈棕色的动物皮毛,黑幽幽的长发也让皮绳栓在脑后。比起他少年的书生模样,真的多了一种野性的味道。也就是说,他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太完美了。
看见易白梅醒了,他就朝华夭一点头,华夭立刻蹦蹦跳跳的走了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师傅,我来喂药,你去休息吧。”慕容青余笑着将碗递给她:“你先伺候白梅小姐用药吧,一会儿我还有话要对小姐说。”易白梅在床上瘪了瘪嘴,分明感觉自己是个外人。再看看华夭,不得不承认,这师徒站在一起,任何一副风雅的画面都不及。易白梅就觉得很不舒服,扯着嗓子:“我要喝水!”华夭端着药碗小声嘀咕:“就你事儿多。”
易白梅就着华夭的手喝完去寒的药就无力的仰面躺在床上,压根儿没有要和慕容青余谈话的意思。慕容青余也不着急,坐在凳子上入定一样。华夭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中疑惑,怎么遇到这个女人,师傅也开始变得有些阴沉了呢?她对易白梅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易白梅这个午觉睡到傍晚才醒,屋子里没有点蜡烛,只有炭火的光芒,她撑起身体坐了起来,锦被滑下肩膀,立刻觉出一阵寒冷。禁不住抱住被子,喊了一声:“慕容!”桌边的人动了一下,站起来走近:“你要喝水吗?”“不…不是,华夭呢?”易白梅看他在黑暗中走近,突然就有些吞吞吐吐。“华夭做饭去了,我去叫她。”慕容青余说着,转身就出去了。易白梅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叫住他。
这之后的两天,慕容青余再没进过易白梅的房间。易白梅从华夭口中得知,这两日他都是辰时就出门,深夜才回来。易白梅就是冻伤了,加上她以前就有寒疾,所以才会昏迷好几天,如今虽然可以下地了,可气色很差,一脸蜡黄。
易白梅照了照了镜子,又斜眼看了看华夭,心中十分不舒服,也不知道慕容青余给华夭喂的些什么,怎么就可以长得这样水灵。她今天一大早就醒了,再也不愿意待在床上,找了套平常人家的棉衣穿上,头发简单的梳在脑后,她决定出去晒晒太阳。
大雪已经停了,他们现在居住的是一处村落的民居,但是离其他民房极远,只能隐隐看见别处的炊烟,厚实的是雪地是一片平整,能看出一溜儿马蹄的迹印,白茫茫的雪面有几只跳着舞步的鸟雀,枯枝摇摇的指着天边。
易白梅拢手站着,有好几年了,雪景的边景往往就是那暗色的宫墙,还是站在这宫外好,正在感怀,有人从身后推了她一把:“别站着啊,吹了风,受了凉,师傅还要怪我不照顾你。”转头一看,华夭鼓着个嘴站在她身后数落。
华夭今天穿了件红艳艳的小夹袄,脚上是白色的皮毛靴子,身上还有个短款的小白斗篷。乌黑的秀发用红色的线绳儿缠了,垂直两肩,看起来既活泼又可爱。易白梅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为什么你的衣服比我的好看那么多?”华夭一转身:“好看吧,这是昨年师傅送我的。”易白梅哼了一声:“你师傅就是个娘娘腔,还送女人衣服。”“你说什么?”华夭突然跳脚,还推了她一把:“你再说一遍!”易白梅奇怪的看着她,她就拉下脸呵斥:“谁也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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