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姚广孝:我要拜他为师! (第2/3页)
朱棣扶额:“坏了,老和尚这癔症怕是真没得救了。”
……
翌日清晨,天高云淡。
范氏族长悠悠的从榻上起来,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更衣洗漱,穿戴好衣冠后,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到膳厅,准备吃饭。
明人一天只吃两顿饭,早上一顿饭,下午一顿饭,早上这顿饭称之为“大食”,膳厅餐桌上佳肴丰盛,范氏族长却微微皱眉,发起了火。
“这是什么意思,老大和老二他们人呢!”
古人将餐桌礼仪立为伦理纲常、家训甚至法律予以遵守。尊卑之分尤为严重,按礼,后辈可等长辈,但长辈不可等后辈。
若是往常,等范氏族长整理完衣冠之后,一家人早已在膳厅里等待,可今日早上,他走进膳厅时却发现空无一人。
“老太公,大少爷在昨晚被官府的人给抓了去,二少爷现在在外面忙活着捞人呢。”
“什么!有这事,怎么没人跟我说一声?”
范氏族长震惊了,一觉醒来自己儿子没了?
这算怎么个事!
“官府的人怎么敢抓我范府的人?”
范氏族长陷入了沉思当中,“姓康的已经蹲大牢去了,现在官府里群龙无首,能说上话的就只有扬州同知和师爷。府衙里的人被我扬州十七家渗透成了空架子,扬州同知虽说跟姓康的是传一条裤子,但他手上没有实权。师爷,他现在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反草背刺于我,对他也没好处。”
“我倒了,他肯定也活不了。”
范氏族长的眉心扭在了一团,“难不成……是太子狗急跳墙要跟我范氏鱼死网破,宁愿得罪天下世家也要用这种如此粗暴的手段来铲除我范氏?”
“不对,他为何要和我鱼死网破,我只是被推到台面上的一个傀儡,他应该看得出来,在我身后操盘的是那些真正的世家大族,那他为何要这样做呢?”
范氏族长百思不得其解,他现在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慌不择路。
……
“堂下之人,报上姓名!”
大堂之上,朱高燨端坐于太师椅之上,面前是三尺发桌,桌上文房四宝于令箭桶,于谦在左,牧之在右,头上挂“明镜高悬”黑底金字牌匾。
朱高燨着一身黑底直裰长衫,腰间扎条金丝蛛纹带,长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透露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带来的威压让他人抬不起头,低至尘埃。
被衙役压着的男人跪在地上,道:“回禀太子殿下,草民范庭新。”
“范庭新,你便是那范氏大少爷?”
“正是。”
“好一个范氏大少爷,你即是扬州宗族出身,昔日范文正公后人,本应扶贤赞杰,乱冗除荒,汝却倒行逆施,罪恶多端,欺压百姓,偷税漏税,贿赂官员,寻亵滋事,孤问你,该当何罪也!”
朱高燨的声音洪亮,在大堂上回荡,久久不能散去,令人胆战心惊。
范庭新急忙磕头道:“太子爷明鉴,这都是诽谤啊,有人诽谤我啊,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诽谤?”
朱高燨摇了摇头,“不见黄河不死心,事到如今,在孤面前你竟还在死鸭子嘴硬,牧之,将罪证呈上!”
张牧之恭敬的捧着一个木盒到其面前,打开盒子后,里面是一沓纸张,朱高燨抄起纸张当庭念道:“永乐九年正月初四,贿赂前任扬州知府三千两白银,以恶意打压在本省同行,侵吞其产业……”
“同年八月十六,贿赂前任扬州知府四千两白银,以强占西城二十七家百姓房屋田宅……”
“永乐十年二月二,命范氏仆人强掳一女子,事后只赔偿了四十两银子草草了事,因女子出身贫寒不敢状告,却又不堪受辱跳井自尽,其家人状告到府衙,却不知你早已将时任扬州知府的官员收买,以诬告的罪名将其家人打入大牢,行刑至死……”
“永乐十一年六月,永乐十一年腊月,永乐十二年四月……”
“累累罪行,天地不容,如今罪证齐全,你,还有何话要说?”
堂下范庭新高声道:“太子爷明鉴,此乃有人诬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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