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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透过浓密的树荫,斜射在大山中一座小院的土墙上。
一队士兵停在院门口,大力拍门。
木门吱扭一声拉开,还没等开门的这位四十来岁的妇人开口,为首的队长就已经大步流星的闯了进去。士兵们和队长对了个眼色,冲进屋里。
“军爷,你们这是……”
“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队长拉开一张画像,摆在妇人面前。
妇人看了看画像上的一男一女,摇了摇头。
队长扫了眼她的脸,见她神情坦荡,便走向旁边一位十几岁的姑娘。姑娘立即放下手里的捣药罐子,显得有些紧张。
“姑娘,这是给谁捣的药?家里有人受伤?”队长目光犀利,在姑娘身上逡巡,仿佛能看透内心。姑娘的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给我捣的。”
队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清瘦男子从柴垛后走出,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目光却炯炯有神。他把胳膊往队长面前一伸,露出胡乱缠了布条的小臂。
队长狐疑的盯了他一眼,拉过他的胳膊,扯掉布条。只见他的小臂上一条细长的口子,还在往外渗血。
“这是我女婿,砍柴的时候让荆棘给剌了。”妇人急忙解释。
队长看了看姑娘,她也一个劲儿的点头。
士兵们陆续从屋里出来,都跟队长摇头。队长又瞥了眼这家的女婿,猛地在他背上拍了三巴掌,见他脸色不变,才大笑起来:“这么条小口子至于捣一大罐子药止血吗?弱不禁风!你家姑娘嫁他还不如嫁我的兄弟们!”士兵们都跟着笑起来,色迷迷的盯了盯姑娘,大摇大摆的走出这户农家。
妇人赔着笑送他们出门,看他们走远,急忙关上门,又上了锁。
“快把他抬出来。”她回过身,冲女儿女婿指了指柴垛。
三个人一起从柴垛中扒出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抬进屋里,放他趴在床上。
妇人拉过女婿的手,问:“还不知怎么称呼你?”
他周身的英气顿时不见,泪光浮上来,换做一副女儿的柔弱样子,看了看床上昏迷的男子,叹了口气:“我夫家姓潘。”
妇人点点头,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原来你们已经成亲了。那个大官竟然想霸占个有夫之妇,还把人伤成这样,真是丧尽天良!”妇人从女儿手上接过药罐子,递给她,“这止血药是我先夫留下的秘方,很有效。既然你们是夫妻,你就给他上药吧,我们娘俩先回避了。”妇人拉着女儿走到门口,又回头嘱咐,“还有你手臂上的伤,也要上药。”
母女俩出去后,潘雨长长的松了口气,像泄了气一样,软倒在床边,眼泪已止不住的流下来。那日她和小九处理完两具尸体后就一路往山里走,然而小九越来越虚弱,身体也越来越热,撑着一口气摸到这户农家就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省。好心的猎户遗孀收留了他们,她就编了个谎,说有个大官想要强占她,她私逃出来,大官不肯罢休,重伤人命还派兵追捕。谁知道,刚安置下来,追兵就真的来了。
床上的小九,呼吸微弱,双目紧闭像再也睁不开,身体灼热得吓人,还不住的打颤。一向挡在身前保护她给她安全感的小九,如今却脆弱得命悬一线。仿佛擎天柱轰然倒塌,她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恐惧和无助毫不留情的向她袭来。
她揉了把眼泪,如今,也只有寄希望于猎户家调配的药能救他的命。她脱去小九的外衣,血把外衣□□进皮肉,剥离的时候,血又流了出来。背上三个大血窟窿,皮肉外翻,像血盆大口狰狞在小九瘦削的背上,血正在往外渗,脊背一片殷红。潘雨一把抓住胸口,像抓住收紧的心,不被那血盆大口吞下。她咬住嘴唇,深深吸了几口气,狠了狠心,才从药罐子里抓出一把捣烂的草药,糊住小九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刺痛,小九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她死命按住他的肩膀,忍不住的泪水渐渐与药糊融成一片。
一罐子药,全糊在小九的背上。刺痛已经麻木,他不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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