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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偷窥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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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偷窥有罪 (第2/3页)

管有多少是“旧金山”。看是看不出来的,要想验证需深入体察。我像个刚刚出道的旅行者,对稀松平常的景也是喜不自胜。三分钟里,我饱览了五具裸体。一个在池边嬉水的童颜****,一个短发干练的“女汉子”,一个腰腹丰盈的轻熟女,一个文文弱弱的“眼镜妹”。印象极深的是一个光光无毛的“白虎”。她就在我眼皮底下,只不过他在墙内看别人,我在墙外看着她。她的身体没有一点不干净,就连细小的褐斑也没有。在热水的滋润下她散发着青春的光泽,耀眼无比。他的两个乳房像两只馒头一样圆润直挺,弹性可见一斑。屁股的发育丝毫不逊乳房,只不过一个向前生一个向后长。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披散着直直挂到了腰根,让我想起了楠姐那一绺趴在屁股上的秀发。如此优雅婀娜的身体让我不去看她的脸,因为我怕她的脸奸杀了我的想象。

    “十,九,八,七.......”一头在提醒我时间不多了。

    我意犹未尽的把头拔了出来,深深吸了口窗外清凉的空气。他不问我里面到底是何情景就一头扎了进去。我叮嘱他注意窗下那个淋浴的姑娘。他瞬间进入情境对我的忠告充耳不闻。刚进去几秒钟,我就听到了他一连串不计后果的拟声词,“咦.....”“哇......”“噢.......”“呦西!”。他情不能自已,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幸而里面有哗哗的流水声和粗俗的说笑声把他由内而外的感叹给遮住了。不然我俩已然暴露。

    我的耳朵有时真是嗡嗡的耳鸣,像是音响的啸叫无缘无故在耳边折腾。但这次我绝不是在幻听,我分明听到一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沈雯雯!雯雯!哎!沈雯雯!”

    我至死不相信落入我眼睛的却是不争的事实。一头翘着屁股,一边在敲打玻璃,一边在呼唤一个名叫“沈雯雯”的狐狸精。我真的快要哭了。我忙把他从油桶上拽了下来,然为时已晚。墙内发出第一个沸腾声音的肯定是一位莽妇。我甚至还能臆想到她的外形。无非是一张被岁月凌迟的脸,一副烂到极限的臃肿身材。可这不掩她杀猪似的吼叫。

    “快别洗了!穿衣服!抓流氓!窗户口有个臭流氓!别跑!我认出你了,你跑不了了!”她指着一头狂吼。

    一头从她的威吓中清醒过来。他来不及为自己的过分投入而道歉,也不管我身在哪里,他就直奔向澡堂门口。我没跟上他的步伐。遇事首先不是逃跑,而是冷静。像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时刻更需要冷静。果不其然,一头又从门口方向折了回来。原来,澡堂大门已经被那位好事大妈死死镇守住了。为了看好这扇门,她竟然只穿了条松松垮垮的内裤就顶着烈烈北风挡在了那。她的身材真如我事先所料,看一眼,我的晚饭就快保不住了。

    短短一分钟,好多女人都急匆匆跑了出来。她们真的好奇除了自己的丈夫到底是谁这么幸运。一头就惨了,挡门大妈第一个围了过来。他被大妈一眼认了出来,当场就被她按倒在地,骑在了他的身上。她是没有羞耻心还是觉得我俩只是小屁孩,尚不具备男人的杀伤力。恐怕这两点都错了。她是对自己有了一个清醒的认知,但凡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恐难对其进行生理义务,哪怕你不怕死,哪怕你晚饭错吃了伟哥。她的****没有逃过地球引力的制裁。她悬挂的两个水布袋似的****已经垂在了一头的脸上。一头的脸骤然红了半边天,挤眉弄眼想要躲开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准确说,是“大馒头”。

    其她女人们也没消停,她打一拳,她捏一把,要不她再补上一脚。但她们下手都像是蜻蜓点水,只是象征的相互给其她姐妹们做做样子。这令我万万没想到。她们并没有觉得丢掉了贞洁,哭叫着寻死觅活。还有一些没体验过男人的姑娘们,她们大多都站在人群外围,不敢上前,就怕别人记住自己。她们本身没有损失什么,因此她们更希望大事化小,息事宁人。这里面果真就有“灾星”——沈雯雯。她躲躲闪闪的站在最后面,但我看得出,她看一头的眼睛里揉着同情与痛苦。

    我在哪里?此刻我正坐在远处墙头看热闹。当我明白一头已跑不掉的时候,我便一跃而起,从油桶飞上了墙头。这个时候一头是这场悲情戏的主角,而我也就逃过了众人的瞩目。我从墙头看到了令自己火冒三丈的一幕。“袁大头”拿着钥匙正在偷偷打开那扇困住一头的大门。原来,大门已经被他提前锁死。

    好多本村的乡亲认出了一头,都在为这是谁谁谁家不争气的儿子感慨可惜。有些想法丰满,身体平平的女人更是可恶的说上一句,“跟他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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