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春光乍泄 (第2/3页)
这俩人分明是唐僧附体啊。
只怪我品味低下或审美扭曲,总之我对言情剧唯恐避之不及。每次我遭遇到言情剧,握着遥控器的手就像得了帕金森不受大脑支配,玩了命的想赶紧躲开。“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我不以为如是。我曾经胡思乱想过,如果谁开罪于我,我会把他反绑起来没日没夜的给他看琼瑶。想到此景,我都会浑身哆嗦。一边哆嗦还一边吐。
晾衣服的尼龙绳在院里迎着风微微晃动,一端栓在了堂屋门梁上,另一端延伸到浴室墙角。我没了胆量再向堂屋靠近寸步,况且我注意到在偏离浴室一端的晾绳上挂着一条牛仔裤。眼瞧着四下无人,我以捷豹的速度穿过院子,而后紧紧依附到浴室墙壁上,紧张而又刺激的大喘气。我强压着要突出重围的心脏努力适应这种刺激。
影视剧中甭管是进出宫廷如探囊取物的时迁,还是民国传奇“燕子”李三,他们每次窃图东西都会沿着墙根行动。此法不易让人察觉,我信以为真。
正当我要伸手摘衣服时,突然一股哗哗的水声逼着我把手缩了回来。我将耳朵贴上墙壁,听到了一个女人洗澡的声音。真是枝节横生,出身未捷而意外来临啊。不过这个节生得好。如何我可以听出是一个女人在洗澡?可能就是水声。流水打在凝滑水润的肌肤和铮铮铁骨上的撞击声是迥然不同的。一个男人洗澡要比一个女人更加仓促,身体姿势更加多变,因此水声音色的变化更加抑扬起伏。不像此时几乎在的一个声调,像是潺潺溪水划过光滑鹅卵石发出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细致。但无论我的推断有多么合乎情理与科学,那也不过仅仅是臆测。这种臆测的成分里怀揣着一个正常男人本能下的希冀。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人会认为我吃饱了撑得,是男是女对我重要吗?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男的不重要,女的很重要。”出于纯粹的验证一个男人的直觉。我蹑手蹑脚的抵在了浴室门口。浴室的门采用的是毛玻璃,朦胧中我只看到一个背对着我的背影。虽然我没见过“王总”一家人赤身裸体时的姿态,但曼妙款款的倩影已非她莫属。她肯定是“王总”的女儿——王楠,楠姐,楠楠。一具看不清的裸体骤然间把我点燃了。此时我心脏“砰砰”的频率已超出进门偷衣时的数倍。我像一只走兽扒着玻璃门想一窥究竟,理智已被兽性淹没,大脑对着眼前望眼欲穿的胴体展开了激烈的意淫。对门后身体短暂的遐想之后,我感觉似乎没有直接来的过瘾。这就像初通人事的精壮少年为逃避未来黏连自己的责任而不得不痛下杀手,用一套之隔将子子孙孙世世代代扼杀在快感之外。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犹如我当下隔门之感。
事实上,我已经丧心病狂。一只魔爪稳稳地按住了门把手。我轻轻转了一下。怎奈老天如此眷顾这么没出息的我。门居然被我打开了一条缝隙,刚好容下一只饿狼的眼睛。橘黄的灯光透过这条缝隙射入我的眼,我总算明了什么才是别有胴天。
缕缕清水滑过她的两条优雅玉腿,她的腿弯曲着似一张玉弓,流水在她肌肤上好似没有任何阻力沿着脚趾缝急流到地面。正在成长的处子显然没有成熟身体的僵直硬朗。她的身体似乎比别人多了几道关节,软绵绵的,像扶风弱柳。屁股高高翘着,连地球引力也无可奈何,像两个寸草不生的土丘,等待着一双勤劳之手的耕植。一头乌发直直地倾泻在后背,像一扇凝固的黑瀑布,而发尖乖乖地趴在了股沟上。常言道,腰比大腿粗。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看起来怕要输给我的大腿了。腰杆上直而下凸,微微赘肉都不曾玷污她,更别提救生圈了。
她一直背对着我,好像知道有个我在看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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