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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成人之美 (第1/3页)
开始的前两个礼拜,我依旧对自己的罪过耿耿于怀,不敢发于心的不学无术。我每天像个好好学生按时上学,按点回家。就这样压抑着自己苦苦熬着。这种日子就像长期吸毒的“瘾君子”去主动尝试戒掉,那可是百爪挠心的痒。实事求是的讲,我的意志力很不够坚定。打个比方来说:尽管现今我芳华已过,人事已懂,但如果有人向我施来一招“美人计”,我有八成会摁倒之后将计就计。
俗话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不经历过,痛过,苦过,人是不会变的。我面对诱惑的抵制力简直弱不禁风,所以我的表面文章并没有作的长久。
已是中秋过后的一个下午,天空飘着绵绵的秋雨,淅淅沥沥打在身上,皮肤像是应激反应瞬间爬满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和一头走在上学的小路上......
这天我俩没有骑“宝马”,只是不想日复一日重复无聊的柏油老路。我和一头脚下的这条小路穿过乡间,有首歌名字倒是给对上了——《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但这首歌质朴纯真的意境却被我俩生生强奸了。
这条路暗地里连通了两个村庄。一个是我的,还有一个叫西城的村子。田间的这段路大约两公里,它穿过果园、菜地和麦田,远离村上的鸡鸣和狗叫,堪称得上恬静悠然的无人区。我俩只要不赶时间就老走这条路。在这可以不辨方向的追逐、打架、翻跟头,或是前后无人之时掏出“二哥”对准一棵有缘的禾苗浇得它欣欣向荣。直至自己毫无保留,浑身哆嗦到一滴不剩。这样并非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二哥”得到了释放,呼吸到了大自然新鲜空气,为以后“二哥”的茁壮成长奠定了扎实的基础。有时我俩还会站在一条公平的直线上进行关乎男人面子的远射比赛。如果这时谁要是稍逊一筹,便会怒而相向,远射比赛就变成了对射比赛。
真心实意的讲,我赢的次数要多得多。这可并非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更何况我和“二哥”生死相依,何谈买卖。
这条狭小的小路除了泥土味、青草味、花香味,每次走过,心底还会飘过一丝带有浓重纪念意义的尿骚味。
想到此,不由得又让我回忆起炎炎夏日里发生在这条路上的一桩好事。冯骥才老爷子在《苦夏》一文中曾经这样说过,“女人们孩提时的记忆散布在四季,男人们的童年往事大约在夏天里。”
这条用羊肠比喻都稍显奢侈的小路正中央的南侧有一个人工鱼塘。鱼塘四四方方,面积也不大,打这经过还能看到几条小鱼窜出水面泛起朵朵水花。鱼塘主人是村西的一户姓陆的老头,三十多年的养鱼经历使他的鱼塘看上去格外不一样。鱼塘在他的悉心打理下很难见到泛着鱼肚白的死鱼。塘里的水绵柔碧青,正午阳光照耀下可以清晰映射出静静呆住的乌黑的鱼背,抛下一枚小石子,鱼儿就像死而复生,惊觉的四下里逃窜。
正午毒辣的阳光霸道的灼伤着大地和奔跑在大地上不知慵懒的我俩。我和一头你追我赶的到了鱼塘地界。我望着清凉的河水,便不由自主的蹲到了岸边,捧起河水一股脑浇在头上,河水沿着头顶划过脖颈流过胸膛,钻进裤裆便没有了后劲,止步不前。这点水完全不能浇熄我炙热的身体,相反,它撩拨的我不能自已。
“一头!脱了下吧?!反正时间还早!”我心急火燎的怂恿他。
“下!管他个球!洗了就跑谁能反应过来!”他和我不谋而合,只是我过早的道出他心之所想。
我俩不由分说,齐齐脱下短裤,纵身一跃。可没想到我俩跳进了一个接踵而来的祸坑。
我俩下水不单单只是洗澡,就像有些人捏脚并不单单只是捏脚。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但我俩下水可不是玩《断背山》,我在偷黄页画册的那天晚上已明确表示过我不是一个重口味。之所以并无多大相干的对比,只为我怕我忘了给那些捏脚的添上一笔。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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