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旁观者 (第2/3页)
镜,女主角不是别人,是到今天为止我仍然在人前自诩的女朋友—马可。我现在这样做只是在逼自己不去相信耳朵。可当我看到了和刚刚紧贴在后门上的“福利”一模一样的画面时,我的身体瞬间冻住了。往日分明的脑袋被化成了一团黑芝麻糊,耳朵周围像是挤满了****的绿头苍蝇。
只一眼,我瑟瑟抖起来。
我的两条腿像是站在虚无上,没有一个安稳的依附点。我摇摇晃晃,在他们俩人面前我像个被人视而不见的落魄孤魂。我的视线里满是他们的孽,而他们的眼睛里只有无法平息且越燎越烈的的欲望。
一个女性总渴望承受一个男人的重量。马可的屁股压在两张书桌拼就的硬挺硌脸的桌面上,颠鸾倒凤的曼妙身姿优雅到了极致,甚至跨越了一位资深舞者所能穷尽的艰难程度。站着的陈浩南将她的两条雪葱一样的大腿粗鲁的扛在两根枯枝一样的肩膀上。这月明星稀的夜,盯着他佝偻的身体我仿佛看到了霍比特人。因着她的默默无闻和他肆无忌惮的掰扯,她的“峡谷”成了“开阔地”,令身在远处隔着厚厚灰迹玻璃的我却也一览无余。即使他脚上踩着令我羡慕N多次的李宁内增高,他依旧要颤颤巍巍的踮起脚尖方可勉强尽到作为男人的本能职责。他的仔裤褪到了大腿位置。我明白,他仅剩的这点收敛是为了能够让自己面对像我一样的不速之客做出闪电般的遮羞。
两人放肆的神态像醉鬼一般的迷乱。男的在恣意驰骋,女的在默默索求。无耻苟合的俩人已被放荡的快感把羸弱的理智斩杀的不留一丝一毫。他们变得忘乎所以,就好像世界上关心道德伦理的人已绝于世。肉与肉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人的喘息也随之运动量的激增变得沉重急促,好像每一次冲击的及时赶到能抚平她迟延的臭袜子也堵不住的****。
怎料恰恰相反,他不是仓促有力的平息而是火上浇油。
马可彻底疯了!一种没有见过世面更没有领略过庞然大物的狭隘满足感已使她粉面桃花。
加西亚?马尔克斯曾经中肯的概述过这类女人本性驱使下的所作所为。此时窗外雕塑一般的我感同身受。“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睡觉时,就没有她跃不过去的围墙,就没有她推不倒的堡垒,也没有她抛不下的道德顾虑。事实上没有管得住她的上帝。”我神交这位字字珠玑的大作家,他道出我本该对她骨子里的认知。
不知道我在这俩无耻之徒的眼里卑鄙的伫留了多久。不过以男主角小鸡仔似得身子骨细细推算下来,撑破了天也就一刻钟。如果非要较真,那么我只好事不关己的坦白:他丢人的和我看着都可怜的一刻钟里还要算上久久的前戏!
“雷子!走了!快点啊!你妈让你回家收衣服啦”。一头像个幻影幽灵突然从我后面冒了出来,带着他一贯的咋咋呼呼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左肩。
一头这一句话,甭管他们是听清还是没听清,又或者是听成了陌生人的一个屁。总之,这句无关紧要的话让那俩人感到了毛骨悚然。刚才还旁若无人的奋力驰骋,汗如雨下,貌似鱼死网破的缠斗,却让一头的一句“你妈让你回家收衣服”给终结了。
整个世界清静了。操场围墙外池塘里的青蛙响起了奏鸣曲。只有今晚,我把它听成了哀乐。
屋内俩人保持半进半出的姿势僵在了原地。俩人一起扭头望向窗外。马可看了我一眼,匆匆把头扭了回去,抓起洁白的象征着纯洁的T恤蒙在了脸上。到现在,事实逼着我不得不承认在看待她的过程中我采取表里如一的态度是昏庸的。
两个人像黑夜里的老鼠悉悉索索的披上了那层已毫无意义的皮。南哥倒是利索,裤子一提,拉链一拉,其动作像极了在黑暗角落里撒了泡尿。
可能是他俩意识到我和一头没有买票,所以决定罢演。一头还在怔怔的出神,不知道他邪恶的灵魂是在继续陈浩南未竟的事业还是为不挂一丝的马可黯然神伤。
我侧着身子看了他一眼,他两眼直勾勾还滋滋冒着火星子。气息浑浊,憋得脸红脖子粗。我看他这是比刚才在教室看画册更过瘾的表情。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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