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茹来了 (第2/3页)
止渴。
伴随着“吧嗒、吧嗒”的脆响，那扇满目疮痍的铁皮教室门开了。同学们齐刷刷抬起头、挺起胸、擦亮眼睛，期待着第一个看到新进数学老师的脸。我和他们可不一样，我现在依然保持着一种自认为不正常的看人方式，我老是习惯从下往上去打量一个人，特别是女人。
她穿了双一闪一闪亮晶晶的高跟尖嘴的皮鞋，鞋跟没有夸张的高，可鞋头却是尖的吓人，像一枚钢锥令人不寒而栗。一身别扭不称的西装套在干瘦的躯干上，棱角分明，杵在那里像极了瘦骨嶙峋的塑胶模特。种种迹象显示她不过是一个毕业三天的大学生。我最喜欢也是我最后看到的是她的秀发，简直海飞丝代言人的标准。以后每当她站在我面前，脉脉柔情“招待”我的时候，我总是穿过她的秀发以夸张至极的造型猛吸她嘴边的空气，以此转移注意力，愉悦心灵。只有这样我的灵魂才不至于被她降服。在她面前，我的灵与肉总是被拆分。好多次我被虐的皮开肉绽，可心情却是别样的好。总之一句话，你可以得到我的人，但你绝得不到我的心。
差点忘了上报小茹老师的年龄，25岁，一个需要的年纪，一个热情的年纪，一个内心复杂的年纪。作为祖国的一位光荣园丁，她确实稍显稚嫩，可异乎常人的敏感，还带着满腔满肺的责任心。我一直不能判定她那理所应当的责任心是出于娱乐自己还是使命使然。
我以自身遭遇为切口，仔细揣摩过她那不怀好意的心思。课后作业她给布置老大一坨，像极了封建残余中老太太裹着的小脚，真他妈是又臭又长。她是一个喜欢给别人刺激的老师，她的检查方式不是全体扫荡而是随机抽查。课余之时我庆幸这种投机方式，因为我是一个爱钻空子的人。关于这件事我老是怀揣着一种不平衡的情绪。假使我认认真真的完成了作业，而你又不翻我的牌，我这不就是纯纯粹粹物理界的无用功吗？况且你真的会点我吗？事实上除了不会做和不愿意做之外，不去做还有一个原因。打小历经这么多老师，我都是默默无闻过来的。心想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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