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紫竹调 (第2/3页)
地扬了扬嘴角:“娘娘不是蒙古人?”
“我是满洲正白旗的……”茗贵人止住了,没有再说。
“包衣的女儿?”青芜微笑着说:“怪不得这么小家子气。”说着摇摇头,看向了镜子。
舒鲁忍不住地“扑哧”一笑。
茗贵人气的面红耳赤,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包衣在满语里就是奴隶的意思,而茗贵人香茗并不是选秀进来的,而是宫女。父亲是正白旗的包衣,这想必与汉军旗出声地人来到底要高贵些,但是到了宫里,也少不得因为这个遭人轻看了去,青芜竟然当面说出这样的话,她心里难堪至极,又羞又怒,正不可收拾之时,只听青芜又道。
“蒙古的后妃数的上来的倒是有几个,端顺妃,恭靖妃,静妃,还有皇后。”青芜笑意淡淡,语锋凌厉:“娘娘说,要要是把方才娘娘说的一番话告诉这几个人,你在宫里的路,会不会更难走一些?”
茗贵人脸sè煞白地看着她,咬着牙道:“这些事她们心里都知道!”
“大家心里心照不宣是一回事。”青芜有意放慢了语调:“要是没有人说出来,顶多生生怨气也就罢了,要是谁明着挑了出来,你觉得会如何?”
茗贵人脸sè越难看。
青芜抬起手,将舒鲁的动作止住了:“梳什么,横竖又不出去。”她站起声,转过头往榻上坐了:“还不快给娘娘看茶。”
“不必了。”茗贵人冷冷地看着青芜:“你到底想说什么?”
“什么想说什么?
起一卷书,淡淡地道:”塔只是喜欢清静,娘少来走动一些,有什么事别牵扯到我就好了。”她抬起头:“我还要睡觉看书,没有时间去做搬弄是非那种无聊的事。”
茗贵人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原本想借着青芜情绪最低落之时说一两句讥讽话,以洗昨rì之耻,没想到青芜不但不伤心,放而比平rì更淡然了几分,倒将她驳了个体无完肤。
“其实,以前娘娘不是这样。”青芜抬起头看着她,忽然响起了那rì她被陷害用堕胎药害她之时她淡淡的表情和清冷的目光,一瞬间有些恍惚,等回过神来,面前已经没有人了。
“茗贵人走了?”她问了一句。
“可不是嘛。”舒鲁赞叹道:“格格几句话就说的她这个样子,奴才在一边看着心里不知道有多爽快。”
“傻丫头。”青芜摇了摇头,继续看书。
这个“傻”也不知是在说她,还是在说茗贵人。
这后宫里的女人都傻,被别人关在了牢笼里,自己也将自己关了起来。
那么清高桀骜地茗贵人,也变成了这般反复无常,挑拨是非,只恐天下不乱的小人之流。
但是青芜清楚,茗贵人这样地顶多就算得上是跳梁小丑,真正的高手在后面,就是那个一脸温柔笑容地恪妃。
她记得自己被太后软禁起来的时候她还是恪嫔,不知道又使什么手段爬起来了。
想到这里,她从书里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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