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第1/3页)

尼古拉付完钱，便立即跟上了大作家，把钱包递还给了作家，看着他边问道：“他们俩呢？”

    那位作家只是自顾着他自己的烦恼，沉默的走着……两人走了一会，尼古拉好似想到了什么，然后又提议道：“啊！请看那蓝天！多好的天气！我的大作家，你知道吗？那是上帝在为我们挥手微笑，是他希望我们如何做的最好写照，也正是我为你深深的祝福，我希望你也能如此，看！多好的天！很抱歉！我说不出你那优美词句，因为你是我尊敬的语言导师，但我真的很想祝福你：就让清风吹走可恶的烦恼，让我以火热的激情为你制造世界的温暖，烤出你心中的烦躁，现在让我们走吧！我亲爱的大作家，让我说，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位年轻气盛的迈克（那位老人），你觉得如何？这风好极了，你也来感觉吧！”

    那位大作家好似没搭理他的话，依旧微微低着头，带着他的沉重哀伤，苦闷着脸，沉默的走着。看他忧郁痛苦的神情，再看看他身旁那喧闹的气氛，那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一个杂乱中的沉寂。大作家茫然了许久，许久，……过了一会，他才回过神来问道：“他回来了吗？”——老人常常到外面去，有时是去旅行，之前有提到。

    “这就对了，一个月前就回来了，让我们去了才知道，走吧！”见到作家终于开口了，尼古拉笑道。

    此时，在乡村老人的那一间小屋里，那位老人依旧静静的站在窗前，凝望着远方或看着附近的房屋，他似乎在想着什么。现在他的精神已经能够接近常人的清晰度去思考事情了，只是他的感觉依旧略略的分散着。这时，他转头看了看左侧桌子边的那座红木书架，老人说他没去想他脑袋里瞥见的事，而是想到了那座新钟楼的事，想到那位作家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就在这时，老人隐约听到从楼下传来一阵洪亮的问候：“迈克在家吗？”过了一会，又听到踩踏楼梯的“踏、踏”的声，老人听到那人越来越清晰的说道，“好了，我的好作家，我们应该开心点！你看，眼前那是个开心者的世界！你可别把可恶的蠕虫般忧虑装在自己的肚子里，让它们在你的肚里头胡作非为，那可就不值得了，看吧！我们已经到了，他也在家呢。”

    老人听后立即停下了思考，突然向左敏捷的小跑了几步，抬起双手从与眼睛齐高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中文译名为《人性的弱点》的书本，从书里拿出了一张在一个月前为作家准备的纸张，老人的脸表也顿时就像老戏骨的演员一般。霎时间，双眉紧蹙，立即调转成了极为忧伤，痛苦与忧郁，露出那令人哀怜的眼神。此时，他就像是一位突然刚失去了所以亲人朋友、所有物质以及自己身染百病，痛苦不堪，又失去了魂魄的病人一般，弓着身子，用双手撑在桌子上，一看便能便感觉到他就像是一位刚刚堕落的绅士，一时间又老了十几岁。

    这时尼古拉站在了门口，敲了敲已经打开的那扇木门；老人依旧保持着他的动作，并没有理会他，尼古拉便接着又敲了几下，老人只是“咳”了一声，示意自己还活着。然后尼古拉见了老人与自己身旁的作家一样都是闷闷不乐着，便走了进去，我们的作家也带着他的忧虑跟了进来。尼古拉走到了老人的身旁、焦急的问道：“天啊！这日子到底是怎么了，无需用什么语言来修饰，因为它不值得提起。你们的脸表让我看见，我能从那一张忧郁的小脸上看到那该死的忧虑已侵袭了你们宝贵的躯体，”尼古拉接着感叹道，“怎么了，我亲爱的迈克，看啊，我们来你这还指望着你能逗逗乔尔，可是你，啊！凉风到我心中，也吹不灭我为你们的焦虑，哪怕是那海岸的龙卷，看！让我们站起来吧！难道你我把心交在一起也敌不过那小小的忧愁吗？谁希望看着撒旦在我们的心中跳起欢蹈？哎，这……这可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竟要我活在这个充满忧愁的世界里，我又能说些什么？求你说说话吧！我亲爱的朋友。”

    老人缓缓的转过头来凝视着尼古拉的身旁说道：“我……”接着他接连装出了几声惟妙惟肖的愁咳——“咳咳，咳……。”

    “天啊，请让告诉我们，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尼古拉看着老人问道，“几天前我还见你有说有笑，现在，啊，这该死的鬼天气！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我们的大作家这时也盯着老人，他正不知所措着，只见老人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茫然着说道：“事实上，我也想知道，那忧愁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它是从什么地方产生，为何它们不去那花香物跃的天堂，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全然不知；忧愁已经使我成为那世界上最最呆笨的傻瓜，可是我还是让忧愁沾上了身，我简直有点不了解自己了。”

    “啊，不用说，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看看我，就让我来为你们做一回小丑，用我精湛的逗笑技艺来博得你们的开怀欢笑，用我粗浅的面容来给你们思想的自由，因为那冻伤我们行动的寒冬已经过去，希望的季节已经来临，那艳阳已为我们当空照，快些许下我们的美好，舒洒开我们自由的怀抱，宣泄那烦人的糟糕，让我们现在就开动起来吧！把你们的烦恼通通都发泄出来，我宁愿以上帝的口气同你们说，我的朋友们。”

    此时作家在忧愁中疑惑着。

    接着老人用那委婉的语气淡淡的说：“感谢你的好意，我在找快乐，也正在想法子，如何才能快乐？是能告诉我？你好，我亲爱的朋友们，我好久不见的大作家。”

    “这定是有原因的，”尼古拉接着说：“那是什么使你们泛起了深深的忧虑！是什么叫我为你们犯起愁来，快告诉我吧！！就让你们来解开我心中的疑惑，也让我去帮你们消灭那该死的烦恼！！开心起来，请不要让地狱的使者为我们歌唱，如果我不能将它们消除，那就让我请求那万能的主啊！把那些该死的家伙都赶来我这来！我真诚的愿求他这么做，真诚的希望如此，只为了能见到你们开开心心，只要我们都能快乐，让我做什么都行。”

    作家终于开口，轻轻的好似有气无力的说了：“啊……该死的忧虑，看你，忧虑已侵袭了你的贵体，在我们世界里，我该做些什么！该死的忧虑。”

    老人引出话题道：“说实话，你们说厌烦我的忧虑，其实我也很厌烦！但我却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东西，从何而来，我要感谢你们，我的确要感谢你们。”然后他想到作家还未改变他的性格（作家总是在抱怨他不要的事，而不是去解决事情），想着如何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要的事情上面。

    “看啊，我可怜的老孩子，若我的生活与你一样。”尼古拉看着桌上的那张纸后，叹了口气后接着说：“我的心已在千里之外，一位慈父

    怎能不担忧自己子女的宝贵性命，何况是在那变幻莫测的激烈战场，在那不长眼的炮弹猛烈的狂轰乱炸里，不用看，不用听，那都叫我心惊胆颤，哎！若我是你，也会与你一样泛起忧虑。”

    作家也把目光移向了桌上的那纸张上，轻轻说道：“若我大脑的精神分散，若是我，不！那画面我不能想象，难以想象；若我成了你那样，我定会日思夜想，彻夜难眠，躺在那辗转反侧，即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会终日以泪洗脸，不用说，这是有可能的。”

    尼古拉：“看那一句，啊！我也有体会过！吃饭啊！那也是件糟糕的事，每日当我坐到饭桌前，也不得不担忧这近一年的干旱无雨，附近又开挖运河，井里止水旁断泉，牲口们似活非活的，那瞬间我心犹如刀割，不免也会犯起愁起来。不用说，你也是会担忧的，正如你纸上写的。”

    作家带着深深的情感接着说：“若你的儿子能平安归来，难道你不担心他的品形是否已经改变，难道你不会因此而忧愁？不用说，慈父怎能忘了对子女的的牵挂，我猜你也想赎罪，子女之过父母之错，即使是用你的性命去换他的性命，你也会这么做，你会这么做的！”

    “还有，还有……”尼古拉说：“若我的土地将被征收，却只能获得几顿饭钱的赔偿，再看那城里却连帐篷也极难的买到，我又怎能不担

    忧起来呢？你也应该是这样的吧？”

    作家：“还有，难道你不会为人们的无知而感到烦恼吗？何况你支身一人无相拌，岂不孤独，若我是这样的，难道还有念头活下来吗？”

    尼古拉：“还有，还有，你驾着那辆破旧的老爷车，常往反于城乡之间，在这种慌乱时代，谁知道在荒郊野地的会不会恶魔来顾，突然抛

    起锚来，难道你不担心会呆在那回不来了？你不用说，请再看看你那烦人的肠胃（老人年轻的时肠胃不好，之后，修养好了后，他因为要回家写什么，便常常说肠胃又犯病，而拒绝朋友的邀请）！每日都要在它们的身上花上不必要时间，而它们却时常折磨着你，不好好款待着你，让你受尽艰熬，那将多么令人痛苦，这也是件值得烦恼的事！哎！我发现我的文采又进步了，我的大作家，你是我语言的教师。”

    这时，我们的大作家微微皱起了波纹的脸，看他的眼眶，微微的湿润了，泪珠打转着，他连忙闭上了眼睛，背过身去，面朝窗户感叹着，

    “会什么就不会说什么，看那是什么世界？可恶的，受罪的总是相反的人，难道是威尔的相反论吗？这是多么大的错！上帝知道吗？”

    这时那位老人像是突然顿悟了什么，看着作家说道：“威尔！这倒让我想起了他说的一句话，难道这些事都是我们自己吸引过来的？”

    “什么？”尼古拉与作家疑惑道。

    老人：“你忘了吗？我给你的书还在吗？”

    作家：“你说威尔那本书，那早被我看透了，请不用说那书的事，我还是这样，你不用想说我们想什么就会引来什么，难道我希望我的股票下跌吗？难道我希望过得这么狼狈吗？难道……我希望我的家人成了那样吗？多么可笑的笑话。”

    老人听了他说威尔的书不好后说道，“你也有对的地方，我发现，只要知道最终结果就可以了。”

    作家没有理会自顾的说道：“忧郁啊！太可怕了，我竟也会染上它，它究竟是什么，实在太可怕了！谁能教我将它们赶走，并亲手将他深深的葬进地狱，谁能教我！”

    “我们要什么？”老人是说，“让那忧愁通通到地狱去吧！看看！我们知道了我们要什么，那天使便在我们家的门外，我要什么？那就那我们去勇敢的把它请进家里来，但应该怎么请？生活经验告诉我们，我只需要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要的事上便可以做到，我尝试过了这是可以的，感谢你的提醒。”老人用那难以形容的感觉说着，然后想着如何才能让这位作家习惯快乐？那就需要让他找到他快乐的事，有什么使得他快乐的事呢？老人观察着。

    尼古拉插话笑着说道：“二位，请你们别在忧虑，这可是死了也不足惜。你看，让我们快乐起，让我们在欢笑中瞬间逝去，也不要在悲哀中持续好的给予。这样吧！既然我们不知道如何从无形中去解决它，那就让我们从有形中去得到！”

    两位“忧虑者”期待的看向尼古拉。

    尼古拉接着说道：“现在，就让我们去城里去转转，怎么样？或是去打打篮球，让我们用活力赶走那可怕的忧虑巨魔，或是去游山玩水，长长见识，换换环境，吃吃新鲜食物，你们觉得我的主意如何？”作家看着老人，似乎正期待着老人的认可似的。

    老人娱笑着，用余光看到半发呆半忧郁的作家正看着已经快乐的自己，然后老人笑了起来，看了作家一眼说道：“这倒可以。”

    作家沉默着，没说什么。

    看到两人没有反对，尼古拉笑道：“好吧！那就坐上我的那辆新车走吧！我也会担心开着迈克的那辆车子，魔鬼会前来捣乱。”

    “现在让我们听伟人的欢唱，奏起我们心中的狂欢，开心点，我的朋友。”老人微笑道。

    作家也微微点头同意了。

    “这就好，请等我去保罗那把车开来，让我们一会再见。”尼古拉说着就边走出去了……。

    尼古拉离去后，那位大作家看着老人感叹道：“哎！我的朋友，看看我们，好久不见的我们，看着你，你年轻的躯体总是能让我联想到了我们放荡不拘的青春，我是说，你还是这样的年轻，看我皱纹如大海中层层波浪，此起彼伏，请看看我们俩，多么可怜的一对！好一个可怜的悲惨世界。”

    “一对！亲爱的先生，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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