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页)
—在他年轻时,他听从了母亲的劝告,常常一人去旅行,所以就较少与母亲在一起——他的父亲早早就已过逝;从老人平常与别人的交往中我们可以发现,似乎老人一家并没有什么亲戚;而老人的母亲之前却像是个强悍疯妇,据说在她年轻的时候经常裸着身子满大街乱跑,曾有人用了些常人不理解的方法(用碗倒扣在他的脑袋上)解决这事,情况是有好了些,但也只能是现在这样——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们接着再看。
这位老人原本是位很聪明的人,从他慈祥的外貌上我们认为,似乎他就只是一位极为平常的人,但我们从他以往的人生经历上可以看到,他从来不会去说别人‘呆、傻、笨’之类的话儿,这就让我们疑惑了!为什么呢?或许,这就要与他的脑袋患了一种奇怪的病说起了。
也只有他年轻时的几位朋友才知道,这位老人脑袋里的感觉总是处在模糊或说是分散的状态中,老人年轻时说他刚得这种病的时候,整天晕晕沉沉,生活就像是中暑与发了高燃或是在做梦一样,他整个人的感觉总是处于分散着。比如眼睛,我们可以确定他并没有近视,而分散的思想使得他不能掉,因为他无法集中精神去看那鱼漂变化的具体模样。还有他常常集中不了精神去思考……然而,他就是在这样模模糊糊的感觉中活着。
他的脑袋具体有什么异常呢?正如他说的,当他刚得这种怪病时,他的感觉就像发高燃到了四十摄似度似的,感到身体到极为的疲惫,困乏,体力不支,四支无力,且思想疲倦,反应迟钝,难以集中思想去思考;此外,他还时常感觉不到自己要什么,正在做什么,从而就极难集中精神去思考了;且他的反应又变得极为的缓慢,记忆力也极差——记得慢,忘得快,而他所记得东西也都是模模糊糊的,而且时常还会出现眩
晕混乱状态,整个人就保持在闷闷的状态中。
在他得这种病起初的几个月里,有时候,他说当他在大街上走着走着,顿时就昏天暗地,像贫血一样,暂时几乎感觉都没了。而到了夏天,他则更加的感觉到乏困,不想动,什么都不想做;午睡起来时,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梦游一样,感觉极为的模糊沉闷。且因为他的本性很极容易受到别人的影响,当他与别人在一起时,总是极难思考稍难的事,因为他思想分散了;他说他所表现出来的行为,在他一人静下心来感觉回
想时,他认为当时的自己那是多么愚蠢与呆稚。但他曾微笑着说:“在他一个人独处时,还能勉强在模糊中思考些事。不过……”,他接着说:“这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至少我还能思考。”也正是他先天的这种乐观使得他那奇怪的病渐渐的就恢复了,但却也只是减轻些而已,可惜的是,现在他的身体并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但他又不得不在那些比他“聪明”的正常人中活着,于是他早早就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正常的人,通常别人却也感觉不出他的身体的异常,最多就只是觉得他反应较慢或是事情做得慢了些;他年轻时告诉他的朋友这件事,他的朋友说没有感觉出来,他曾到工厂去打过工,那里的人们也只是以为他在偷懒……。他也看过许多的医生,但都没什么效果,都只是叫他要多于别人交往等之类的话,但那样并没有能使得他恢复到正常,于是他就只好凭着自己的力量去解决他的毛病。从此以后他便不再提起这些事,那是在他十八岁以后的事了……
为什么他的脑袋会得上这种怪病呢?或许这就与他年轻时,那时终日拼命的在烈日下打篮球,之后中暑又发了高烧有关,这也只是他个人的猜测。他说那段日子里他生了一场病,他便感到异常的困乏与眩晕(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他生病与他脑袋成了那样的具体日期,他只记得是同在那个秋天里)。之后,他回忆说:“那是在他十四岁那年的十一月七号(这是他记得精神分散的最早日子),那时候是他打球的鼎盛时期。那一天,他竟然跟着一位几乎从不买书的朋友一起去书店给他的亲戚买了一本书,在他们返回走到半路时,顿时!就这样了!他的脑袋突然就黑掉了,一片黑暗,完全没了感觉,什么都感觉不到;约莫过了十来秒(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只是大概的感觉),他才淡淡的恢复了过来,但却没有完全恢复,而是处在了那种模糊混乱的状态中。从那时候开始,他的生活就像做梦一般,且他又是一个极为害羞、有点孤僻的孩子,以至于他的朋友与医生都叫他要经常到外面去多体验一下世界。直到他二十来岁的时,他听从了母亲的教导(那时他父亲已经逝世),也或许是受到了他的朋友(如一位作家……)去外面旅行的影响,从那时起,他每年也都会独自一个人去旅行,大概会去个三四个月或大半年的,然后再回来看望、照顾他的年迈的母亲,他就这样年复一年的过着,这样他便极少与村里的朋友们在一起了。
在老人孩童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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