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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借龙骨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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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借龙骨改命? (第1/3页)

    来者闷哼一声跌退,却翻身借力,抽出绢索再度扑来。

    “这人不是常人。”卫柔挡上一步,与那黑影纠缠在一处。

    朱瀚却未再动,只注视着镜门上那即将褪净的尘霭,眉目深沉。

    砰!

    卫柔以一招“惊燕入林”击落黑影右刃,刀刃斩在石板之上火星四溅。

    那人眼中露出一抹狠色,骤然抽身欲走,却撞入朱瀚伸出的掌锋。

    “留你。”朱瀚冷声,“只问三句,若答,可活。”

    黑影沉默,脸上带着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血从下巴滴落。

    “虞桐还活着,他在哪?”

    “不知。”

    “你是‘镜门’一系,门内还有多少人?”

    “不到十人。”

    “‘镜门’为何重启?”

    那人眼神微动,犹豫半息,才道:“为‘朱氏之心’。”

    朱瀚眉峰一挑:“什么意思?”

    黑影再不开口,朱瀚目光一冷,抬手一指,卫柔毫不犹豫一掌拍在其背心,劲力透骨,那人吐出一口血沫,昏死过去。

    朱瀚沉默片刻,望向那高耸铜镜。

    “‘朱氏之心’……是太子,还是皇兄?亦或我?”

    卫柔低声道:“或是您三人之一,或是另有所指。”

    朱瀚抬头,眼中寒光一闪:“将此人锁入东宫暗狱,不得示人,派人守着,等我命令。”

    “是。”

    次日,东宫早朝尚未开,朱瀚已至练武场。

    朱标正在演阵,一身汗气未散,见他到来,笑道:“你昨夜,又未入眠?”

    朱瀚挑眉:“你倒习惯了我夜游?”

    “听风司里不知几人暗称你为‘夜狐’,连地道图都背得清清楚楚。”

    朱瀚笑了笑:“我昨夜确实去寻了个老狐。”

    朱标眼神一紧:“虞桐?”

    “不是他。但是他留下的门。”

    朱瀚简单说了御花园地道之事,却略去了那三问三答。

    朱标听后脸色凝重:“镜门既开,虞桐迟早会现身。你说他为‘朱氏之心’而动……我若是那心呢?”

    “你不是。”朱瀚斩钉截铁。

    朱标一愣:“那是谁?”

    朱瀚沉默良久:“他要的,不是你,不是皇兄,是我。”

    朱标呼吸一顿:“你?”

    朱瀚点点头,语气轻柔如风:“他知我从不是这个朝局中人,也惟有我,能从旁破局。若我站在你们之侧,他便永无胜算。”

    朱标紧握拳,沉声道:“那我更不能让你有事。”

    “你不必护我。”朱瀚转过身,目光平静如夜,“你只要往前走,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朱标望着朱瀚背影,忽觉一阵说不清的沉重压在胸口。他忽然喊住他:“皇叔。”

    朱瀚停步。

    御花园西北角的莲池边,朱瀚着一袭淡蓝便服,倚着石栏,目光落在水面。

    池中碧波微皱,一只黑羽青脚的白鹭停在水心小洲,扑扇两下翅膀,终又静立不动。

    “皇叔竟在此处赏鸟,叫人好寻。”朱标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朱瀚转身,见朱标步履轻快地走近,面带笑意,却掩不住眼角轻微的疲色。

    “太子勤政,连小憩都偷不得。如此天气,不如学学我,歇一歇,省得中暑。”朱瀚微笑,向旁侧一指,“坐下说话。”

    朱标摇头苦笑,却仍在他身边坐下,指着池中那只白鹭道:“它每日午后都来此,已连着三日未离,看着像是待着有甚牵挂。”

    朱瀚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淡淡道:“人亦如此。”

    朱标闻言不语,良久才道:“昨夜那人,醒了吗?”

    朱瀚眼中一闪,缓声道:“醒了,说得更多,却也更混。”

    “说了什么?”

    “他说,镜门后藏着一副‘真卷’。”朱瀚顿了顿,低声道,“是关于这宫中曾经的一场弈局——那一局棋,定下了许多人的生与死,也藏着虞桐一脉为何不死不灭的理由。”

    朱标蹙眉:“此言何意?”

    朱瀚目光幽幽,似从水中望过深宫:“三十年前,虞桐尚未显于朝堂之时,有人将一局棋落在了皇兄登基之前的岁月里。那盘棋,起于金陵,落子者却不止一人。虞桐只是其中一枚棋子。”

    “那如今,他还在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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