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帝棺躺尸,拼好罐! (第2/3页)
或许,这是他勇攀高峰的象征,要站在修行路上的真正巅峰,自然要挑战原本的巅峰,极尽一战,分个高下。
再或许,热血沸腾的战意下,掩藏着不为人知的小小心思,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轰!
仙光,血光,创世之光,灭世之芒……全都浓缩坍塌在那里,而后猛烈到极致的爆发,让无数诸天世界纷呈诞生!
这是一场至高、终极、无上的战斗,唯有最强大的生灵才能完整的见证,超越在一切时空之上,刹那即永恒,万古如一瞬。
后来者,纵然有逆溯时光之力,可只要不能踏入祭道之上的领域,便无法了解到真正的战况,只能从一些侧面去揣测点滴细节。
比如,有人看到,一口残破的大鼎,染着鲜艳的血光,坠入岁月中,在时光海里漫无目的般的漂流,不知要去往何方。
又比如,一具庄严肃穆的青铜棺椁,在战后出现了,它漂泊人间诸世,在不同的诸天万界中都有显化,惊动各个时空的强大生灵。
有人曾想过去追踪、探索……但他们注定是无用功。
因为,那青铜棺太神异,哪怕看起来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但当真正想要靠近时,便会惊悚发现,那其实相隔了无尽时空,咫尺之间,是亿万诸天的浓缩,更有数之不尽的时代天堑!
“纵然有无上大能,在空间的领域登峰造极,能够跨越无穷诸天,也无法触及它……”
有一方诸天万界的准仙帝级天帝敬畏道,“因为它看似在我的眼中,但它根本不属于这一世……”
“是过去?还是未来?仅仅是显化在了现在而已……”
“如此恐怖?这是何人之棺?”这尊诸天帝者麾下的仙王颤栗问道,他难以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神迹。
“或许,是一尊……无上天帝……”诸天帝者梦呓一般的说道,“我竭力靠近时,恍惚间从中聆听到恢宏的祭祀音,仿佛举行过最隆重的葬礼,进行最神圣的大祭……”
“啊!”
说着说着,这尊诸天帝者失声大叫起来,作惊恐状。
他的手下比他更惊恐!
因为,他们看到,他们的帝者的身上,肌体上猛烈而不可阻挡的长出一根根红色的毛发,鲜红刺目,口鼻中灰雾喷薄,黑血流淌,一双眼睛只剩下眼白……
太邪异了!太恐怖了!
可怕的不祥异状在浮现,无法净化,无法磨灭,是接触到了不可提及的禁忌的后果,不可名状的终极邪异,哪怕是讨论都不行,需要谐音,需要代指!
好在,当这尊诸天帝者闭嘴,莫谈棺事后,渐渐的,这些诡异不祥的特征就消退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有此一遭,谁还敢再提及?
只能死死的埋藏在心底,一直到死。
至多,在隐秘的故纸堆中,留下惊颤的只言片语。
——帝棺不祥!
没有人能知道,也没有人能探索,那帝棺中埋葬了怎样的生灵,是谁躺尸在其中?又或者是一口空棺?
它就那样恣意的漂泊,伴着岁月长河的流淌,顺势而下。
……
历史在演绎。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曾经发生过。
但,又似乎在哪些细节上,有细微的出入。
不过,该出现的重要角色、重要事物,都出现了。
比如霸主,比如始祖。
他们似乎是真实的,又似乎只是一份投影,一个烙印的维持,真正本体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躲猫猫。
又比如黑暗前哨。
最初的创始人,打造这些黑暗前哨,仅仅是为了自身的修行而已,是悟道的工具,一旦过了河,卸了磨,拆桥杀驴都是家常便饭,用不上,看一眼都嫌多余。
他们都升级换代了,再不需要这些黑暗前哨……但是,黑暗前哨依旧出现了,成为轮回中的最大毒瘤!
作恶多端,罄竹难书,伴随着诡异不祥的恶名远传!
当然,这个世间,除却恶名,还有一种名……笑名。
“呜哇哇哇……”
一个花仙子,在满地打滚,她的一世英名,依旧要被践踏,哪怕她极力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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