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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八、朕判虏死孰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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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八八、朕判虏死孰执剑 (第2/3页)

又有什么用?”

    拖雷闻言恭声应了一句是。在这对父子简短的交谈之中,数千人的命运便被决定了。

    “你回去将那些奴隶赶过来,还有,命孛鲁将器械送来……两天之后,我就准备攻击。”铁木真再次极目南望:“我们必须在天气转热之前结束这场战争。”

    胡人不耐高温,五月份的气候便足以让他们觅地避署,故此铁木真希望能在五月中旬之前便回军漠北。在他看来,宋人只有一万余部队,背水结营,倚仗着火炮与壁垒坚守。这招数对付史天泽与李全可以,再拿来对付他未免就有些愚蠢可笑了。他亲帅主力在此,准备吃掉这股宋人主力,而其余部将则分兵东进南下,他的前锋部队甚至已经抵达了淮河北岸,在岸边与自淮南增援而来的宋人战了两场,两次都大败敌军。

    他催促孛鲁运送器械,并不是对付这里的宋军,而是准备攻击徐州城。

    炎黄元年四月二十三日,天气阴,风甚凉,正是厮杀的好天气。凌晨醒来,铁木真吃了半只羊腿,饮了两碗马奶,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壮年。他推开服侍他的女人,大步出了营帐,片刻之后,召集众将的牛角声呜呜响起。

    安静了一个夜晚的大营都活了起来,无数人翘首观望,看着一个又一个万夫长、千夫长赶往大汗的营帐,他们知道这是大战即将开始的征兆。

    空气里有着股湿气,看来是要下雨了。这让铁木真很是欢喜,雨天的话,宋人的火炮即使还能使用,威力也会减半。而且雨天阴凉,对于不耐酷热的蒙胡来说,这般天气更利于他们冲杀。

    李邺站在刁斗之上察看蒙胡的营地,当蒙胡营帐中传来异样的牛角声时,他便明白,他等待已久的决战时刻已经到来。

    蒙胡的营地与台庄相隔约有五里,隔得这么近,也可以看出蒙胡的狂妄。两军之间是平阔的田野,只是间杂着小丘陵,原本在其中几座丘陵之上,流求军都设有据点,只不过这几日前哨战中,这些据点或被蒙胡夺去,或被流求军主动放弃了。

    “各协都注意了,今日便是决战!”

    判断出敌军动向之后,李邺召来军官,双目含威,扫过众人。

    “我领着你们征服了草原,征服了戈壁,征服了大漠。”铁木真眯着眼,在他深深的皱纹中,老人斑清楚可见,他虽然还能够站得笔直,还能够用洪亮如钟的声音说话,但这皱纹与老人斑还是让他显得苍老。

    只不过,他的目光更为深邃睿智。四十年前,他的目光有如荒漠之上的狼,野蛮而残忍,三十年前,他的目光象是丘陵里的豺狗,贪婪而残忍,二十年前,他的目光象是密林中的猛虎,凶悍而残忍,十年前,他的目光则象草原上的雄狮,威严而残忍,现在,他的目光则象是潜伏在草丛之中的毒蛇,阴森而残忍。

    唯一不变的就是残忍,他可以砍下妇孺的头颅而毫不手软,他可以看到千万无辜者血流成河而面不改色,他可当着母亲的面撕碎婴儿而不皱一下眉头。他并没有把别人看成和他一样的人,或者说他并没有把自己看成和别人一样的人。他以为他有权毁灭一切,城市,国家,生命,还在文明。

    但他也抗拒不了时间的力量,他在衰老,应付后宫中越来越多的女人时,他已经觉得力不从心,只有依靠征服、杀戮来维持他的快感。

    “我们一直打到极西,打到极南,没有谁能阻挡我们。”铁木真继续说道。

    在他这五十年的征战之中,吃过不少败仗,最惨的时候,是他的结义兄弟札木合收容了他,供给他衣食,分出自己的草场给他牧马。不过,因为这位义兄想要阻挡他,也已经被他杀死。

    “我们一次又一次胜利,都证明了一点,我们是天选骄子,我们是这大地的主人,四海之内,尽数是我们的牧场。”

    就在此次进军之前,他远征西域,一直打到了后世的印度,灭亡的大小国家无数。

    “我曾经对博尔术说过,人生极乐之事,莫过于胜敌、逐敌,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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