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情麦秸堆 (第2/3页)
可不敢。今天晚上,我爹给队里淌秋水不在家,我是趁我妈睡着了,才跑出来见你的,这事要是让我妈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未婚夫说:"你就那么怕你妈?"茹茹说:"我不是怕,我妈就是那么个脾气,惹她生气何苦呢。再说,我妈说一切都是为我好。"
未婚夫无言了片刻,不能自持地说:"哪,我用手摸一摸可以吧!手摸又不会怀孕的。"茹茹没作回答,未婚夫也不吱声,手在茹茹的身上摸来摸去,一滑就向下溜去。茹茹身子一震,麻酥酥的软成了一条蛇,心跳如鼓,血液燥热,舌尖发麻,声音颤颤地说,"你要对天发誓,结了婚后要一辈子都对我好。"未婚夫说:"我发誓,将来对你比对我爹我妈还要好。"茹茹感动地说:"你不能这么发誓,更不能这么说,等过了门,我会对你爹你妈好的,会对你更好的。"身上的麦秸在喘息声中簌簌抖动,在不能控制的激情里滑向一边。茹茹紧张地小声说:"你轻点,我,我害怕。"小伙子像被闷住了气一样,只知"嗯,嗯"着。
天上的星光迷蒙了,深秋的冷气凝结着白霜,残梦一样的秋虫时不时叫上一两声,月亮悬在南天,几丝云气粘过来,形成一团虚冷的光晕。
在这美好的时刻,两个黑影悄无声息向麦秸堆靠近,腰身猫着,屏着呼吸,轻着脚步,靠近了麦秸堆,一道手电光唰地亮了,亮光像光罩笼住了半隐半露的两个忘情人。
刘三亮恐惧加兴奋,公羊嗓子断呵说:"什么人?干什么呢?站起来。"陈四举着手里的木棍,吆喝着助威。茹茹的未婚夫提着裤子站起来,一只手把麦秸拨拉了一下,想掩住茹茹的身子。刘三亮用手电直逼对方的眼睛,看出了惊恐、错乱与茫然,立即来了胆量,大声喝问说:"你是哪里人,深更半夜跑到我们队场院里干什么?"茹茹的未婚夫确实被吓蔫了,身子在抖,嘴巴蠕动了半天,只说出几个"我、我、我。"陈四的棍子在麦秸垛上比划着,故意说:"不要藏了,我们早看见了,赶紧自己站起来,不然,小心我给你一棍子。"
大气不敢出的茹茹知道藏不住,用麦秸拥了身子,只露出头脸,一声不吭,光着膀子用手把挂在头发上的秸杆往下拣。刘三亮的手电只一照,两人就认出了茹茹,心里都明白了是咋回事,黑暗里互相碰了碰手,不知该说什么。
茹茹故作平静地说:"刘叔,你们不要吓唬他了,他是我未婚夫。我们只是一块商量一下结婚的事。你们让他走吧。"陈四说:"你这娃娃,婚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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