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的坟头 (第2/3页)
手里捏弄,两手一拍把花蕊丢落地上,闭眼琢磨了一阵子,右手曲了指头掐算后说:"这花呀我是见过的,古书里称作苁蓉,有些老农把它称为黄坷琅,也有叫地毛球,属于寄生植物,有药用价值。这东西在咱们这里不多见,也有人发现过,现在长在了坟上,而且东西南北很对称,就有点让人弄不明白了。按理说坟头上开花,应属好兆头,可是今年的年神不对,两方面相冲相克,我也有点搞不懂是好是坏。"赵黑说:"那你说该咋办才好?"孙阴阳问了赵家姊妹现在各人情况都挺好,没有发生什么不如意的事端,就说:"你们兄妹五人,与这花正好是个对应。人死神活着,看来老人心里还有牵挂之事,借物暗示什么呢!"赵黑想不明白还有什么事,试问了几桩都不着边际。孙阴阳说:"这都是自然现象,也不要太当真了,以我看你就连根拨了吧,兄妹几个好好的过日子,就是对老人最好安慰。"赵黑揪住一株试了试,挤了一手的花水。孙阴阳说:"这东西扎根深着呢,找上把锹头挖出根部,才容易连根拨出来的。"
孙阴阳拿着酬劳,提着两瓶二锅头烧酒走了。赵黑从家里取了铁锹,一个人来到老父的坟上,先西后东再南再北连根挖了几株,最后面对坟头上长得最粗壮的那根,怕根系太深,挖伤了坟上的土,又想坟土比周围要松软,试着一拨果然就松动了。可是拨高到了一定程度,手劲一松,拨出的根部好象有弹性一般,又反弹回去了。赵黑有点发怵,硬着头皮双手握住闪劲一拨,没想到比刚才容易多了,结果闪了身子向后跌了一跤。也就在那一瞬间,赵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了自己的小名"黑子",再一回味,分明就是从小叫到大的老爹的声音。赵黑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环顾左右前后,只见阳光灿烂,微风不动,并没有任何人影。赵黑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觉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铲了几锹土把坟头补好了,收拾起先拨出来的另外几根抱在怀里,提了锹头一肚子疑问回到了家里。
黄脸媳妇在院子里就看见了男人衣服上的血迹,嚷说:"唉呀,你是把手弄烂了?还是伤着胳膊了?瞧这流了多少血啊!"赵黑闻声一惊,把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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