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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娃 (第1/3页)
一碗村曾经下放来十多个知青,村里为他们盖了一溜房子。几年后知青一个个回城了,只有一个女的,因为家里成份问题严重,一直没能回去,独自一人住在这一溜房子里。
知青屋后的那片荒地上,过去确实有过一口井。井是那些男知青为了自己方便,也是对打井的好奇,在村里年轻人的支援下挖成的。井砌得很粗糙,周边泥土不时往里塌方,井口越坍越大,风沙草茎落入的多,水就不能喝了。剩下的知青姑娘每天爱坐在井边梳洗头发。一天,不知是一条狗突然跑过,还是别的原因,那姑娘一头栽到井里淹死了。等人们发现时,尸体已经泡了一天多,面目都肿胀的变了样子。村里人把姑娘捞上来,伐了两棵树,让木匠零时赶制了一口棺材盛敛了尸体,就在村西找了一处空地掩埋掉,还修起一个小墓堆。随同入殓的还有那女孩的一应用具,不能埋的都一把大火烧毁在坟前。
这事被反映到大队,大队上报到公社,公社报给县里,报到后来就没了消息。一个无主的孤坟堆,经一冬一春的劲风,后来扫得没有几人知道确切的方位所在。
空出的知青屋成了村里临时过渡困难人家的居所,有人住没人修葺,很快就破败得如我们入住前的情况。先期住过的人家,都说这屋子闹鬼,多是在月亮圆的晚上,老觉得有人在走来走去,有时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歌声。添油加醋出的传言,让更多的人感觉到灵异现象。一排房子前赴后继的住户,往往都是由不知情到知情,由知情到更多的见鬼说法。后来,就没人敢来这排房子住了,人们也就渐渐淡忘了闹鬼的事。
我们家是新来户,不了解情况入住后,没有人提醒什么,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可是我本身生理上的灵异,发现了大姐姐的存在,后来又受大黄蛇的惊吓,使"天眼"原本就没长合好的我,在不可知的境界里,经历了神秘莫测的"一劫"。
在这个劫里,我随了大姐姐深夜在村里转悠,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半夜里到户外小解,他们对我视力不清的注视着。月光朦胧中,他们见我行走正常,有时还兴致勃勃奔跑得很快,初不以为然。后来饲养员老高奎看见我月夜在队里的牲口圈墙上,行走的超常平稳,又见我和牛羊咕咕哝哝说话,心里奇怪我一个娃娃,深更半夜跑出来耍,也不害怕。他走过来想问我话,我却飘飘然跑开了。老高奎人上了年纪,腿还有点拐,但靠近还是认出了我。几天后看见母亲卸车放牲口离得很近,老汉顺口说了起来,还提醒让母亲好好注意我,不要晚上乱跑从墙上跌下摔伤了。这一说引起母亲的紧觉,回来家里问我,我没有承认。
后来,见我夜半在村里乱跑的人越来越多,七月十五的晚上,母亲在栓门的时候多了个心眼,用一根细绳套在门扇上。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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