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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毙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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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毙贼 (第2/3页)

   他咬紧牙关,汗水一遍一遍湿透衣衫,凄厉的惨嚎连自己都觉得恐怖。

    烙铁尚未烫遍半身,他又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刑罚,他已经叫不出名字,疼痛他已不惧,全身已经麻痹。

    最难受的是,这帮恶贼竟用猪鬃捅他下面,那种憋屈难受,让他浑身抽搐,状如牵机,喉舌僵直,口不能语。

    这邪恶的毒刑,却有一个香艳的名字:“柔牙之吻!”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一次一次昏过去,又要一次一次醒过来,就这么死去,岂不更加痛快。

    自始至终,他除了惨呼,不发一语。

    折腾到天明,这帮恶贼好似累了,又好似有所顾忌,终于把他放到地上,便出去了。

    他精疲力竭躺在地上,虽然能短暂歇息,心里却更加恐惧,今日晚间,如何熬得过去,他心里盘算,如何自行了断。

    挨到傍晚,更加恐惧不安,祖震岳带着一行人匆匆走进来,他瑟缩发抖,挣扎爬到墙角,稍微寻找一点依靠。

    一帮人将他架起,拖到门外,塞进一顶小轿,便向城外抬去。

    凭着对平城的熟悉,他很快断出,所去之向是鬼剃头,不禁心中一宽,此处是黑道搏杀、私刑处决之所——若被处决,倒胜过黑狱酷刑。

    祖震岳下午又分别收到祖宽两根手指,已经不敢迟疑,傍晚提了拓巴原乡,带了二十名衙役,便乘黑向鬼剃头赶去。

    他万分小心,此处通向西大营,自己并不熟悉,既然对方选了此地,一定受他们控制,而最熟悉此地者,非慕华文锦莫属!

    未至急弯处,他便挥手命停,不再前进。

    道旁密林之中,突然火光齐明,一群人手举火把,慢慢走了出来,行伍齐整,严阵以待,黑衣束身,黑巾蒙面。

    前排正中,跪着一人,旁边之人将火把放在此人面前,火光映照之下,正是祖宽。

    祖震岳深通此道,命拖出原乡,也用火把照亮。

    对面突然传来一名女子的惊呼,然后是嚎啕哭泣,原乡心里一松,那是巧官!紧绷的心突然松懈,竟软软倒了下去。

    文锦在远处见原乡受伤如此之重,不禁愤怒不已,命道:“割他双耳。”

    看管祖宽的却是段义,他黑狱老吏,心狠手辣,毫不废话,手起刀落,祖宽便双耳落地,手法迅即,祖宽竟毫无知觉,片刻之后,才觉疼痛不已,抽搐之下,竟倒了下去。

    祖震岳心痛不已,忙连声高呼:“休得如此,我等同时放人,不得使诈。”

    原乡已不能直立,文锦命两名军士过去搀扶,巧官便一起跟了过去。祖震岳也命两名衙役前去接应祖宽。

    两边错身之时,祖宽突然拔出衙役腰刀,向原乡劈去。

    巧官跟在身后,最先看见,便纵身一扑,护住原乡,自己却被祖宽一刀从腮边劈到脖子,便软软倒了下去。

    原乡挣脱搀扶,跌倒在巧官身边,虚弱地抱着她,肝肠寸断,哀嚎不已。

    文锦目眦尽裂,暴怒不已,已经忘了身份,忘了保密,大喝一声:“伍国定!”

    “在!”伍国定早已暴跳如雷。

    “立毙此贼!”

    伍国定还未回答,段义早已抢出阵列,身后拖一条水火长棍,疾步奔向祖宽,待至其身后,突然左脚小垫一步,双手拖棍,从头顶掠过,抡出一个浑圆的圈,右脚迅速向前跨出一大步,挥棍向祖宽脑袋砸去。

    棍子带着呼呼风啸,直击祖宽天灵顶盖。

    祖震岳与祖宽对面而立,便见祖宽脑袋突然一个奇怪的变型,脑门下搓,面颊变宽,嘴角怪异地抽搐了一下,似乎在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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