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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9 章 龙虎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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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09 章 龙虎争锋 (第3/3页)

闭目待死,就听洪清说道:“闭眼。”

    同时,赵雄就觉洪清握住了自己的手臂,然后甩了出去。赵雄闭着眼,就觉身体自空中向远处飞了出去,下落的同时,忽然被什么东西拦住了。

    赵雄睁眼就见李勐托住了自己,而自己已然出了“五行四象阵”。

    30

    形功正与从黄沙内飞出的无数流矢作斗争,虽然这些流矢总是差着几公分才能射中他,但他们却如滚滚长江之水,无穷无尽,一旦他体力衰竭,躲避不及,必然被射中。

    终于,形功再无力气躲避流矢,他伏地待死,就听洪清说道:“闭眼。”

    同时,形功也被甩了出去。

    此时,洪清也从阵中出来了,几个人各述说自己的经历,如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于是齐声问洪清:“为什么我们所遇机关各不相同?”

    洪清说了一句十分模糊的话:“魔由心生!五行,相生相克!”

    31

    万牲园。

    秋阳当空,金风飒飒。

    龙骧虎步,各逞英姿,同赴去年之约。

    比武争雄,胜者为“京都第一学堂”,谁敢怠慢?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水、陆两学堂皆是全员出席盛会,但朝廷却有两人无法应约,因为他们去拜见努尔哈赤了。

    公元1908年11月15日下午5时,慈禧那婆娘去和她的老公咸丰团圆了,而此前一天,光绪帝载湉也歇菜了。

    虽然少了两个演双簧的角色,但盛会依然十分滑稽。

    此时乃宣统元年,溥仪那毛孩子刚刚三四岁,他坐在龙椅上,屁股仿佛被蚊子叮了,没一刻安宁,急得他旁边的太监满头大汗,而载沣也在龙椅旁不住好言安慰。

    忽然,小皇帝说道:“朕要尿尿。”没等太监扶助,从龙椅上滑下,绕到太监身后就开闸防水了。

    皇帝要借太监的身体作遮掩,然后放“圣水”,那太监哪敢乱动,结果,小皇帝所在位置高于那太监所在地,龙尿从高向低流,把那太监给淹了。

    两旁大臣见此景象,想笑,但又不敢,强自忍住,表情十分怪异。载沣见此景象实在不像话,向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说道:

    “请皇上回宫休息。”

    小皇帝今天很早就被叫醒了,此时虽然刚过上午九点,但已经玩儿累了,虽然还有热闹可看,但已经没有什么兴趣,随那太监回后宫了。

    32

    正中央是一个高大宽阔的擂台,足够容纳四五百人;另外,擂台的一边还有兵器架子,上有刀、枪、剑、戟等冷兵器,长短皆备。

    旌旗飘扬,猎猎作响。擂台四周的鼓声、号角,响遏行云,嘹亮高亢,直冲九霄。

    三声炮响后,比武正式开始。

    此次比武分为三大阵:第一阵,徒手或兵刃格斗;第二阵,团体射击比试;第三阵,实兵对抗。

    第一阵,近身格斗,又分五小阵,胜三场者为赢家。

    水师学堂首先出场者乃是韩奎。李勐见此,怒火中烧,想起了那一脚之仇。他并非心狭量窄之人,但对于受辱于水师之人这一节却始终耿耿于怀。

    擂台高一丈左右,韩奎紧行几步,提气纵身,跃起两丈有余,同时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然后稳稳落在擂台之上。

    四围连声喝彩,战鼓、号角响了好一阵子。李勐见状并不示弱,效法韩奎,依样上了擂台,四周再度响起连连鼓声及喝彩声。

    韩奎用眼角扫了李勐一眼,哼了一声,冷冷道:“手下败将。”

    李勐怒道:“王八蛋,你说什么?”

    韩奎城府很深,听李勐出口不逊,并不恼怒,静静说道:“我说你是笨蛋……”他在“笨蛋”二字上加重了口气,续道:“连我一脚都躲不开,还不是笨蛋?”

    李勐说道:“我没想到你如此阴险,所以未加提防。”

    韩奎又哼了一声,说道:“未加提防?这么多年来,难道你的功夫都练到你娘肚子里去了?你难道不懂得为将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李勐心地耿直,虽然韩奎所言极不顺耳,但却很又道理,所以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

    33

    韩奎一愣,他没想到李勐会称赞自己,只听李勐续道:“待我试一试你的反应。”

    声到拳至,李勐右拳已然到了韩奎面门处。韩奎拼命一甩头,李勐一拳击空,但离韩奎鼻尖仅两公分距离,拳头所激发的烈风刮得韩奎面颊火辣辣疼痛,很不舒服。

    韩奎知道李勐这一拳少说也又四百斤的力道,再不敢心存轻视,始自凝神接战。

    洪清见李勐出拳沉稳凝重,气度不凡,但知道他必输无疑,并非因为他的功夫与韩奎相差悬殊,而是因为韩奎比李勐有心计。

    韩奎懂得以最省力的手段制敌的道理,只是与李勐游斗而已,但李勐出拳一味刚猛,总想一拳打倒对方,殊不知,如此打法不但消耗体力极大,而且还容易出招过老,出现漏洞,给对手以可乘之机。

    韩奎并不与李勐勇力相格,只是乘游斗之机消耗李勐的体力,但又不时回击一招刚猛的拳招,使李勐手忙脚乱,疲于应付。二人缠斗二百多招,韩奎并未消耗多少体力,但李勐一味死缠烂打,消耗了很多体力,身上已出了不少汗。

    李勐焦躁不已,洪清本欲用传音之法提醒他,告诉他破敌之策,但转念又想:“既然是光明正大的比试,那输赢就应光明磊落,自己又何必多事?”想及此,只是注目观看二人比试,并不向李勐传音。

    李勐大怒,喝道:“韩奎,你敢和我硬拼么?”

    韩奎又避开李勐两掌,说道:“有何不敢?接拳!”说着,右拳击向李勐前胸,携以刚猛之劲,气势非凡。

    李勐亦出拳,二人都有勇力,双拳相撞,都退出了两三步,觉得方才好像打在了石头上,拳骨仿佛都要碎裂了。

    韩奎心道:“这小子的硬功真不错,再不能和他硬碰硬了。”

    只听李勐喝道:“再接我一拳。”右拳再度击出。

    韩奎说道:“好。”探右掌来迎。

    拳掌相交,李勐发觉情况不妙,右拳击出,并未接触到多大力道,收势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抢出。

    原来这一掌乃是韩奎的虚招,他心道:“笨蛋才会硬碰硬。我接你一拳,只是为施展虚招作铺垫。”二人拳掌甫交,韩奎已绕到李勐身后,同时左掌已然击出。

    洪清心道:“狠毒。”

    洪清知道,李勐已然收势不住,韩奎绕到李勐身后,只需轻轻一拳或一掌即可将他打下擂台,就此获胜,但韩奎却用了七成功力。

    此时洪清已到了擂台之下,韩奎左掌击在李勐背后,李勐身体平平飞了出去。若任凭他自己着地,他必受极重内伤。

    洪清抓住李勐前胸衣服,将之接住,同时身体左转九十度,将他所受力道消于无形,这才将他放在地上。

    李勐虽未受内伤,但五脏六腑被震得血气翻腾,好不难受,骂道:“龟孙子使诈。”说着又要上台比试。

    仁浩拦住李勐,说道:“算了吧!斗智不斗力原是兵家之上策。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完全是自己的责任,既然输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勐听仁浩言语有理,转身归队,且看仁浩上台比试。

    34

    仁浩刚刚登上擂台,水师方面也有一人登台。仁浩心头一沉,心道:“怎么是这小子?倒霉!”来人正是祝铭。

    仁浩并未因为曾经败在祝铭手下而又上面不悦,仍然是笑呵呵的。他绕着祝铭转了两圈,心道:“这小子怎么和我师伯有些相像?”于是问道:“你是什么人?”

    祝铭说道:“祝铭!你是仁浩?”

    仁浩说道:“不错,正是洒家。”

    祝铭说道:“你不是我对手,下台去,换赵雄上来。”

    仁浩说道:“以前我曾败在你手中,但我已非吴下阿蒙,今日你不一定能胜得了我。”说着,拉开架势,待机发招制敌。

    祝铭心下思忖:“以前这小子与我相差甚远,二十招内即可将他击败,难道他另又所学,已今非昔比?且试一试!”陡然间,一掌击出,直取仁浩前胸。

    仁浩心道:“我也会这招,他下一招必然变掌为爪,抓我面门。”果然,他刚避开当胸一掌,祝铭掌变为爪,抓向他面门,只是速度太快,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不过,幸亏他料敌于先,此招来得固然迅捷,但还是被他躲开了。

    洪清心下不解:“据我所知,仁浩的功夫并未达到可以料敌于先的境界,但他确实料到祝铭会变掌为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仁浩是真人不露相?不会,在我的目力之下,任何人都无法掩饰其真实功夫的深浅程度。”

    此时,仁、祝二人已然交手数十招,二人心头均是不解:“他怎么会料到我出手的招式和方位?”

    蓦地,祝铭双掌同时击出,分击仁浩两肋,而仁浩也出招了,也是这一招,四掌相撞,二人皆是一愣:“他怎么和我用相同的招式?”

    猛然间,仁浩平日的嬉笑轻浮神情一丝不见,代之以满面郑重,他和祝铭同时低声说道:“你是——”

    二人目光相触,同时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此时,就见祝铭身体不住倒退,直到七八步外,方才定住身形;仁浩掌力逊于祝铭,身体倒着飞了出去,跌向擂台下面。幸亏赵雄在下面接应,这才没有摔伤。

    35

    赵雄将仁浩放下,急行几步,蹿上擂台。

    祝铭颇有头脑,对陆师学堂众人——洪清除外——的功夫深浅已然探知明白。他知道赵雄是一个十分棘手的角色,功夫不在自己之下。

    祝铭心中思忖:“我方才与仁浩拼斗良久,体力消耗不少,想要战胜赵雄实在没有把握。既然如此,又何必自讨无趣?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最好让别人来对付他。”

    想及此,祝铭说道:“赵雄,你根本不是我对手。对付你,我们水师任何一人都可以,我没有出手的必要。”

    说着,祝铭跳下了擂台。

    祝铭这番言语充满轻蔑之意,他原本就是想激怒赵雄,使他出手时,虽然勇力增加了,但沉稳凝重大打折扣,以便为己方的下一人取胜创造条件。

    然而,赵雄一向稳重沉着,并不恼怒,见祝铭下台,并不再向他挑战,静待水师的另一人上台比试。

    此时,从水师学堂队伍中走出一人,这人上了擂台,与赵雄互通姓名后。即开始动手过招。

    这水师学员功夫十分了得,但比起赵雄,毕竟逊色几分,四十多个回合后,被赵雄打下了擂台。

    此时,水师学堂已然胜了两阵,陆师学堂胜了一阵,水师学堂想要再经一阵,然后锁定战局,因此,韩奎再度上台。

    赵雄行事沉稳,心道:“韩奎极为了得,我不一定能战胜他。水师学堂已然胜了两阵,后面的两阵,我方只能胜,不能败,我战败是小事,只是无来由的丢了陆师的荣誉;所以,为了陆师的荣誉,最好由阿清来接打此阵。”

    想及此,赵雄朝韩奎抱拳行李,说道:“我没有胜你的把握,所以,为了我方荣誉,我们决定换人。”说完,转身向台下跳去。

    韩奎猛然喝道:“想走可不容易!”说着,在赵雄双脚离地的同时,右掌击出,径直砸向赵雄后心。

    赵雄未料到韩奎如此阴险狠毒,此时双脚离地,无从借力,根本无法躲避,只得运气护住后心,硬生生受他这一掌,至于结果如何,已来不及考虑了。

    洪清在台下,心道:“小人!”

    洪清已然到了擂台之上,右掌径直砸向韩奎后脑。

    洪清只想围魏救赵,使赵雄免受这一掌之厄,并不想伤韩奎性命,所以出招并不迅猛。韩奎听到脑后恶风袭来,只得收掌变招,转身避让。

    此时,赵雄已然双脚接地。

    韩奎跳出十多步远,朝洪清怒目而视,并不言语。

    36

    洪清用十分不屑的眼神瞥了韩奎一眼,然后向四周扫视,就见看台上坐得是载沣和一班武将,载沣右侧竟然有四名日本人。这四名日本人身着戎装,气度不凡。

    倭宗与李师贤虽然不和,但表面上不能太过明显,所以二人相挨坐在了醇亲王载沣左侧。不过,二人很少相互言语,甚至都不屑于用眼皮撩对方一下。

    四名日本人见洪清登台,聚头低语了几句,洪清心中暗骂:“东洋鬼子怎么也来了?”

    洪清面无表情,直取韩奎。韩奎就觉一股无形压力挤向自己,喘气也费力了,心道:

    “这可是一个辣手的角色。他曾折辱于我,但我拳脚功夫不及他,看来,想要报仇,须用兵刃。今日即便不取他性命,也须给他放点血,出一出胸中的恶气。”

    想及此,他来到兵器架子前,取了一杆长枪。他有一套独传的“六合断魂枪”,招数精妙,威力非凡,乃是枪法中的上品,是以他选了长枪坐兵刃。

    洪清见韩奎取枪,随手取了把长剑,凝神待敌。

    韩奎正欲出招,忽想:“我且试一试他的虚实。”说道:“‘白虹贯日’。”

    韩奎只是道出枪招名称,并未动兵刃,只听洪清说道:“‘长河落日’,你败!”

    醇亲王载沣师从李师贤,当然也懂得武术,向李师贤问道:“‘长河落日’可破解‘白虹贯日’?”

    李师贤摇摇头,说道:“不能。”他也不知洪清为何说韩奎已败。

    韩奎当然知道“长河落日”的套路,宝剑自右上方斜肩落下,并非攻向“白虹贯日”的破绽,并不能将之破解,续道:“‘丹凤朝阳’。”

    此招比“白虹贯日”要精妙的多,威力也不同凡响,但,洪清依然说道:“‘长河落日’,你败!”

    载沣又问李师贤:“‘长河落日’看破解‘丹凤朝阳’?”

    李师贤摇摇头。载沣又问倭宗,倭宗也摇头,他心道:“那陆师的小子一派胡言,同一招数岂能破解两个不同的招式?何况第二招比第一招要精妙的多。”

    韩奎心下亦不解,续道:“‘松泉明月’。”

    前两招并非“六合断魂枪”中的招数,而这“松泉明月”乃是此套枪法中的一招极为厉害的枪招。枪发处,同时笼罩对手十余处大穴,只要对手有一处穴道中招,非死即伤。

    但是,就听洪清说道:“‘长河落日’,你败!”

    韩奎又说了两招更加精妙的枪招,但洪清回答依然如故。

    韩奎心下恼怒,喝道:“满口妄言。‘长河落日’,这等平庸的招式岂能破解我的精妙枪招?”

    洪清很是平静,说道:“出招。”

    韩奎说道:“好,接招!”说着,一招“玉龙倒悬”发出,幻化成为一座枪山,平推向洪清,同时罩住了洪清十余处要害。韩奎的枪长六尺,手微微前探,已然到了洪清身前。

    就见李师贤与倭宗相对而言:“原来如此。”

    同时,二人面现出无限惊异、钦佩之情,二人终于知道了,洪清的一招“长河落日”本来没有什么精妙之处,为何它可以屡次破解韩奎的精妙招数。

    韩奎长枪刺出,猛然凝止不发,因为洪清的剑已搭在他左肩头,剑刃离他颈项只有两公分距离。

    倭、李二人心下惭愧:“枉自习武这么多年,这道理直到此时方自领悟,竟然不及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须知,招式本无精妙与平庸之分,只要能制敌,那便是精妙招式。‘长河落日’虽然不能破解‘白虹贯日’等招式,但却是它们的克星。

    “无论多么平庸的招式,只要你能抢先加之于对手,你便是胜者。只要你能抢先制敌,对手无论使用何等精妙的招式,那已是不攻自破了,而你的招式便是比他们的招式更加精妙的招式。”

    韩奎此次十分爽利,说道:“我确实败了。”

    说完,韩奎下了擂台。

    37

    此时的水、陆学堂,双方各胜两阵。

    洪清心道:“此时已到了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既然水师学堂的韩奎可以上场两次,那么,我也接打两阵。”

    想及此,洪清将长剑放归原处,并未下台,只是向水师学堂方向注目而视。

    洪清就见祝铭从水师学堂队伍中,再度走出来,洪清心道:“他为何上台?难道他不知道我的功夫胜于他?想必他想我念及童年之友情,将对他手下留情,所以上台。但是,此时双方并非为了私事,我岂能容让与你?”

    祝铭说道:“洪清,这七八年来,你一直和‘辽东大侠’在一起?”

    洪清点点头,说道:“今日不谈私事,出招!”

    祝铭说道:“好,接招!”

    言未毕,一掌击向洪清面门,掌未到,已然变招,掌变为爪,径直抓向洪清咽喉。

    洪清心中不解:“他为何出此狠辣的招式?”同时,他右掌已切向祝铭手腕,而左掌击向他的前胸。

    祝铭右爪下拖,重新变掌,击向洪清左掌。双掌相交,“砰”的一声闷响,但二人并未分开。二人同时加力,相持了二十几秒,就见洪清的衣衫剧烈抖动,而祝铭身体向后飞出,摔下擂台。

    旁观众人未料到这么快就分出了胜负,尽皆一愣。

    至此,第一阵比试结束,陆师学堂以三胜二负,取得此局胜利。

    第二阵,热兵器较量,双方各出五人,比试枪法。各方射击的环数相加,多者为胜。

    陆师学堂方面:洪清,十环;赵雄,八环;李勐,八环;形功,八环;仁浩,七环。

    水师学堂方面:韩奎、祝铭,各九环;另外三人,皆为八环。

    至此,双方各胜一局,胜负未分。

    欲决胜负,第三阵的实兵对抗乃是关键。

    摄政王载沣命兵部拨给双方各500名精兵,进行攻防对抗。此阵定在三日后比试,在此期间,双方可各自构筑攻防工事,以备决战之需。

    38

    陆师学堂。

    李师贤命人将那“京都陆师学堂”的牌匾取下来,然后将朝廷赐予的“京都第一学堂”的金字大匾挂上去。

    原来,在第三阵的实兵对抗中,水师学堂参加比试的学员,以及那500精兵,尽皆成了俘虏。

    39

    万牲园。

    在洪清的指挥下,众清兵经过两日忙碌,已然完成了工事构筑。这又是一座“五行四象阵”,但比前一座深奥的多。

    前一座“五行四象阵”乃是洪清的戏作,工艺十分粗糙,与这座“五行四象阵”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仅从占地面积即可看出。

    这座“五行四象阵”占地30000平方米,其中长200米,宽150米,也成长方形状。

    李勐问道:“此阵可围困多少人马?”

    洪清说道:“仅靠此阵即可围困300人马。”

    李勐说道:“如果外加500精兵驻守,结果如何?”

    洪清说道:“分占四方,可围困3000人马。”

    40

    醇亲王府。

    载沣向李师贤问道:“李勐它们构筑的是什么工事?怎么可以将水师学堂的人全部围困?据那些兵士说,从外面看,里面云雾缭绕,进去后更是气象万千,变幻莫测,根本就找不到出路的所在。”

    李师贤说道:“其中奥妙我也不懂,只是听他们说,那叫做‘五行四象阵’,据阴阳五行,结合诸葛武侯的八阵图原理构筑而成,非常人所能窥其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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