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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9 章 龙虎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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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09 章 龙虎争锋 (第1/3页)

1

    二人出离醉月轩,信步前行,李勐忽道:“阿清,水师的人。”

    洪清已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人,他与洪、李二人年纪相仿,不过此人比二人矮不少,最多不超过160公分,但显得十分结实。李勐并不认识此人,乃是从服饰上判定他是水师学堂成员的。

    那水师学员离二人还有三十来步时,路旁忽然走出一个老丐。这老丐少说也有六十岁了,身材瘦削,一身破衣服给人的感觉是:它不想继续挂在主人身上。

    老丐两腮深陷,二目无光,面上布满皱纹,胡须又脏又乱,与蓬草般的头发粘在了一起。

    老丐身体虚弱,摇摇晃晃来到水师学员近前,拦住他,乞求道:“小爷,行行好,赏几文钱吧。”

    那水师学员大概嫌老丐体脏,未理会他,向旁边一侧身,绕过老丐,想继续前行。

    老丐拉住那水师学员的袖子,乞求道:“小爷,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给几文钱吧。”

    那水师学员喝道:“滚开。”

    同时,手臂向外挥出。

    洪清已看出这水师学员身具功夫,而且十分了得,他虽然没有用多大力气,但老丐身体瘦弱,受力不起,身体失去平衡,倒退了七八步,然后摔倒在地。

    洪清急步上前,扶起老丐,问道:“可曾受伤?”

    老丐苦苦一笑,说道:“谢谢小爷关心。穷人命硬,死不了!”

    洪清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内心苦涩,取出一锭金元宝,轻轻放在老丐掌心。

    老丐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钱,又将元宝还给洪清,说道:“小爷,施舍几文钱就够了。”

    洪清收回元宝,取出一两碎银子递给老丐。老丐接过银子,称谢不已,然后转身离开。洪清在老丐转身时,将那五两重的金元宝无声无息地放在了他的衣袋内。

    洪清见老丐离去,转向李勐。

    老丐刚走出几步,忽然发现面前有一个人将道路拦住。此人手托一锭金元宝——一锭五两重的金元宝。

    此人正是洪清。洪清拦住老丐,眼中精光陡盛,心道:“好快的身手。”

    洪清仔细注目,发现老丐双目黯淡,但散乱的目光后面隐藏的是无限内蕴。

    老丐见此,神情一震,二目精光四溢,再不是方才的颓唐之状,点点头,微笑着说道:“孺子可教!子时,西城外野竹林相见。”

    老丐说完话,二目光华内敛,恢复原状,绕过洪清,颤巍巍地走了。

    猛然间,洪清身形如电,闪到那水师学员面前,将之拦住。那水师学员就觉一股无形无质的巨大压力将自己阻住,无法通行。

    探掌,猛击。

    那水师学员出手好不迅捷,同时力道极大,一股劲风砸向洪清。

    洪清为何拦阻那水师学员?李勐的境况会告诉我们答案。

    2

    李勐平时一见水师学堂的人就来气,此时见那水师学员如此对待一个可怜的老丐,心头火起,干云而上。

    李勐的功夫虽然与洪清相差较大,但依然十分了得,他拦住那水师学员后,探爪如风,电闪而出。那水师学员的功夫胜于李勐,但他未料到李勐出手如此迅捷,一时疏忽,胸襟的衣服已被李勐抓住。

    李勐喝道:“给老人道歉!”

    那水师学员说道:“是,我错了。我给老人道歉。”

    李勐未料到他如此爽快,一愣,松开了手。蓦地,一股巨大的力道砸向李勐小腹。这力道来速好快,来势好猛。

    李勐竭力躲避,徒劳。

    李勐在这股沉郁力道的撞击下,身体飞出。他就觉肚腹剧痛,额头冷汗淌了下来,五脏好像已碎了。他挣扎了数次,未能站起。

    那水师学员踢飞李勐,骂道:“狗日的,让你多事!李勐,我早看你不顺眼了。”

    洪清见此情形还能视若罔闻?

    3

    这一掌来得好快,但撤掌时的速度更快,因为洪清见他探掌来攻,右爪探出,抓向他的脉门。那水师学员被迫撤掌变招。

    但,变招未果。

    那水师学员回掌速度极快,但洪清探爪的速度更快,那水师学员尚未变招完毕,洪清已抓住他的脉门。

    洪清手爪本与手臂成直线,他抓住那水师学员的脉门,猛地变爪为掌,手掌竖立,与手臂成直角状,同时掌心发力,一股移山之力推到了那水师学员的手腕上。

    这力道好大,那水师学员身体飞出,着地时,他运气下沉,想要稳住身体,但连续倒退七八步,最终还是摔倒在地。

    洪清右脚踩住那水师学员的胸口,忽听一人说道:

    “洪清,脚下留情!”

    一人疾步奔来,洪清认识此人;祝铭,三省书屋的同学兼好友。

    洪清收脚,转身,扶起李勐。

    4

    陆师学堂。

    洪、李二人刚到门口,就见赵雄疾步迎了上来。

    “你们终于回来了。快去看一看,”赵雄满面焦急,“形功和浩子受伤不轻。”

    洪、李二人来到仁、形二人的房间,洪清就见仁浩右臂缠有绷带,白色绷带上还渗出殷殷血迹;形功,鼻子还带着血,左眼圈乌黑发青,面上胡乱贴着几快膏药。

    二人狼狈已极。

    李勐笑道;“耗子,怎么搞的?为何把婆娘的裹脚布缠在胳膊上?”

    仁浩骂道:“孙子才愿意裹这玩意儿!”

    忽然,他见李勐脸色大变,显得极为痛苦。

    原来,李勐一笑,牵动神经,就觉肚腹传来阵阵绞痛。

    仁浩笑道:“勐子,你怎么混到这副鳖样了?”

    李勐骂道:“真他娘的晦气!一不小心被水师的一个混蛋踢了一脚。”

    他说到此,就见仁浩左颊渗出了血滴,笑道;“看来你这龟样也好不到哪去!否则也不至于把这裹脚布缠在胳膊上。”

    仁浩满面郑重,说道:“你有所不知,这乃是别人送的。”

    李勐问道:“谁送的?”

    仁浩说道:“说来惭愧,玩女人,结果被女人玩了。令阔与赛金花是同行,这是她给的,难道我敢不要?”

    李勐反应甚快,骂道:“操死你,你老婆才是婊子。”

    洪清解开仁浩臂上的绷带,心道:“哪个庸医的手艺这般低劣?”

    洪清忽然用手一指屋门,仁浩向屋门望去,并无异常,正在诧异,就觉右臂一阵剧痛。

    洪清为仁浩重新接合手臂,又为他敷了些活血药和消肿药,然后将绷带重新缠好,说道:“不要活动右臂,后天可以恢复。”

    洪清又转向形功,见他伤势不重,只是外伤而已,将他面上的膏药揭下,然后洒了些特制的刀创药。形功就觉面上火辣辣的,十分不爽。

    洪清说道:“张口。”

    形功张开嘴,洪清微一抖手,一粒红色药丸飞入了形功口内。药丸入肚,形功就觉一股清凉传遍周身,面上再不疼痛。

    5

    李勐正色道:“耗子,你们是怎么受伤的?”

    仁浩说道:“没说么,被女人玩了。”

    李勐骂道:“别他妈的扯淡了,说正经的。”

    仁浩说道:“你二人刚走不久,几个水师学堂的人就来了,这几个小子要跟我和阿功抢女人。难道咱们哥们的女人能给别人,尤其是水师的人?”

    李勐说道:“二话不说,捶他狗日的。”

    仁浩说道:“正是。双方争斗起来,他们六个人,我以一敌五,大展雄威,揍得那五个小子像掉齿的狗——满地找牙。”

    李勐听仁浩吹牛,再见他那夸张的动作,忍住笑,挖苦道:“你奶奶的,婊子立牌坊——你还真不要脸?!你说的可是真的?”

    仁浩与李勐二人,只要他们聚在一起,总喜欢彼此斗嘴,相互挖苦,不过这并不影响双方的友谊,只听仁浩说道:“当然是真的,就和你裆内有卵蛋一样真。”

    李勐说道:“耗子,来,让我看一看。”

    说着探身向仁浩脸上瞧去。

    仁浩被他瞧得十分不自在,说道:“去,去,你好男色啊?有什么好看的?”

    李勐说道:“果然如此!”

    “什么果然如此?”

    李勐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左手端起茶杯,右手匕首轻轻掠过,然后将匕首重新放入怀中。只见李勐从茶杯上取下一个瓷圈儿,说道:“这匕首如何?”

    众人方才就觉匕首切茶杯时,宛如刀具切黄瓜一般爽利,齐声道:“好锋利的匕首!”

    李勐叹口气,说道:“只可惜,世间万物还有一样是它无法穿透的。‘

    仁浩来了兴趣,问道:“它无法穿透什么东西?”

    李勐故作沉痛说道:“就是阁下的脸皮!阁下的脸皮果然太厚了,我这匕首虽然锋利,但也根本无法穿头阁下的脸皮。”

    仁浩这才知道被耍了,笑道:“操死你!脸皮后有什么不好?总比那些没有脸皮的人要好。”

    形功说道:“他们共有六人,其中五人的功夫比较一般,但另一人的功夫厉害的邪乎,我与他交手仅六七个回合就被放倒了。”

    李勐问道:“此人长得什么鳖样?”

    形功说道:“此人身材瘦削,和耗子差不多,相貌比较清秀,典型的小白脸形象。最明显的标志是,左嘴角有一颗黄豆粒大小的黑痣。”

    李勐转向洪清,见洪清点点头。洪清知道此人正是祝铭。

    6

    野竹林。

    亥时。亥时洪清就到了。

    月色如水,天空一弯新月挂在西边,新月周围飘过淡淡云气,飘飘渺渺,十分可人。

    洪清站在空地中央,双手交叉于背后,抬头仰望新月,大脑急速飞转,开始思考问题。

    蓦地,洪清心道;“这人功夫着实了得,身形竟然如此轻盈!”

    洪清并未转身,说道:“请下来。”

    猛然间,自洪清身后的树上扑下一个人。此人动作迅捷无比,如苍鹰扑兔,来势凌厉。眼看双掌要击中洪清,来人就觉眼前一花,双掌击空,洪清已然滑步避开。

    洪清刚一转身,就觉来人的双爪已然抓到,洪清一愣,心道:“这人的‘碎碑手’好生厉害!”

    来人双爪抓出,心头大惊,心道:“这小子怎么也会此套爪法?此乃本派独传功夫。”

    原来洪清竟然和他抢攻,而双方用得竟然是相同招数。洪清出爪的方位、手法与对方竟然毫厘不爽。

    双方相对抢攻数十招,每一招都是洪清后发先至。

    当然,双方一触即走,点到而止,绝不纠缠。数十招抢攻,双方都未接触到对方身体,但优胜劣势已然分出。。

    那来人猛地撤爪后退,说道:“罢了!后生可畏!小子,你以前可曾学过这套爪法?”

    洪清摇头。

    那来人,身着黑衣,四十多岁,二目射出两道精光,此人正是那逛妓院的头陀,不过,此时他满面正气,绝不是那种浮华浪迹之形象。

    只听他说道:“奇才!现学现卖,但竟有如斯威力,不可思议!”说着,自怀中取出一本书,递给洪清。

    洪清目力极佳,借助微微月光可看清书页上的字迹,只见那书本封面有四个字:“绝世阵法。”

    洪清将书折成拱形,迅速浏览了一遍,记毕,他心中暗自赞叹,心道:“想不到这些阵法竟然得以存世!”

    洪清将书还给那头陀,那头陀问道:“你不要?”

    洪清说道:“我已看完。”

    那头陀哈哈笑道:“好!很好!老鬼果然有眼光。”

    话毕,那头陀闪身而去,他的身形随着笑声的远去而消失在夜色之中,但他的笑声却充满了苍凉韵味,良久方自洪清耳际消失。

    7

    洪清走得极慢,他一边沿原路回返,一边回想那本书的内容。洪清熟读兵书,兼且悟性过人,猛然间,他双目闪过两道精光,仰天长啸,良久方止。

    洪清已完全领悟各阵法的调度精髓。

    8

    水师学堂。

    一人对祝铭说道:“陆师的那两个小子的功夫真不错,若非有你,我们必然吃亏。”

    另一人说道:“正是。那瘦猴动作轻捷,身形飘忽,像泥鳅一样滑溜,着实不好对付。”

    祝铭并未理会旁人的言语,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瘦猴的招式怎么与我有相通之处?”

    又一人问道:“阿铭,与我交手的那陆师之人是谁?”

    说话的正是踢了李勐一脚的那个水师学员,此人名叫韩奎。

    祝铭说道:“此人名叫洪清,与我曾在同一学堂读书。他的父亲乃是‘五虎上将’中的洪毅,中日战争中,平壤一役,为过尽忠。我与他已经七八年为曾见面,不知他的功夫是谁传授的。”

    韩奎问道:“他的父亲是洪毅?”

    “正是。”

    韩奎说道:“洪毅的师兄是不是‘辽东大侠’张成义?”

    “对了!洪清的功夫肯定是张成义传授的,难怪如此了得。”祝铭说道,同时,他心道:

    “洪清的功夫如此了得,看来若想为父报仇,需要费些手段了。”

    先前一人问道:“韩大哥,那个叫洪清的小子有没有伤到你?”

    韩奎说道:“此人功夫极为了得,收发自如,并未伤我,但他当众羞辱于我,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先前一人说道:“不错!找个机会,与他们算总帐。”

    9

    洪清回到陆师学堂时,天色已然大亮,此时众人已洗漱完毕。

    李勐功夫了得,练得又是硬功,韩奎的腿功很厉害,但并未伤到李勐的内脏,因为他并不想伤李勐性命。

    李勐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阿清,你到哪里去了?兄弟们一夜未睡。”

    洪清摆手,并未回答李勐的问题,因为他在注视着仁浩手中的一封信,只听仁浩说道:

    “我外出找你,发现门上挂着一条女人的裤子,裤子旁边还钉着这封信。‘

    洪清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

    “陆师学员:

    两学堂素有嫌隙,昨日汝方二人被殴,我方一人受辱于你方,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特约你等到城外野坡林决斗。

    明日中午我等静候,你等若不敢来,派一人身着女裤到水师学堂道歉,此事就此一笔勾销。

    水师”

    10

    水师学堂。

    一人对韩奎问道:“韩大哥,你说陆师的人会赴约么?”

    韩奎说道:“放心吧,只要有李勐那小子,他们就会赴约。李勐受了我一脚,他不会罢休的。”

    11

    陆师学堂。

    李勐骂道:“狗日的,那一脚虽未伤到我的内脏,但我肚腹绞痛了一夜。现下,他们竟敢上门叫阵,捶他们狗日的。”

    仁浩喜欢和李勐唱反调:“我看算了,咱们最好不要去。”

    李勐说道:“你个缩头王八,为什么不能去?”

    仁浩说道:“你连人家一招都未能招架,说不定捶不了人家,反而被人家给捶了。”

    “老子那是没提防。”

    “没提防?学了这么多年功夫,你的反应能力如此之差,你还好意思说?”

    李勐蓦地探爪抓住仁浩的胳膊,笑道:“你小子去不去?”

    仁浩的功夫不及李勐,力量也不及他,李勐一用力,他疼得直咧嘴,说道:“勐哥,勐哥,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如果去,小弟还能不舍命陪君子?”

    李勐说道:“这还差不多。”说着松开了手。

    赵雄行事沉稳,比较老练,说道:“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李勐说道;“有什么好计议的,削他们狗日的就完了。“

    赵雄说道:“若我们赴约,双方定然大打出手,伤人必多。双方虽有隔阂,但并非不可化解的仇怨。此次事态一旦严重,双方仇怨将永远不能化解。我看此事最好和校长商量后,再做计较。”

    李勐说道:“不行,不能和我老爹商量。他也许是上了些年纪,当年的霸气已然深自内敛,如今处事讲究以和为贵,如果和他商量,那我们就去不成了。”

    赵雄说道:“阿清,去不去?”

    洪清沉思片刻,说道:“去。”

    12

    刑部大牢。

    众人,一个个垂头不语,如同大病初愈的废人,无有丝毫神采。

    洪清除外。

    洪清盘膝坐在干草上,一如平素,面色平静,毫无表情,但他大脑中飞速旋转:“聚众斗殴,此事怎么会惊动刑部?”

    13

    野坡林。

    陆师学堂的众人到时,水师的人早已等候多时。双方各占一方,彼此照面,并不言语,只是相互对视,首先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洪清朝水师队伍扫视一眼,心道:“祝铭未到,这免却了不少麻烦;否则,碍于情面,动起手来着实不方便。”

    水师学堂,以韩奎为首,共七人;陆师学堂,以洪清为首,共六人,分别是洪清、李勐、赵雄、仁浩、形功和周磊。

    14

    刑部大牢。

    “开饭了,过来吃饭。”狱卒喊道。

    众人一日一夜未进食,早已饥肠辘辘,见狱卒送饭来,围了过去。李勐从铁栅栏缝隙中接过食盒,给众人分配。

    刑部的狱卒大概知道众人的身份,膳食安排得比较不错:一盒白米饭、二十几个白面馒头、五个素菜、一盆酱牛肉、两只烧鸡以及四壶酒。

    李勐扯下一只鸡腿,递给洪清,说道:“阿清,先吃点东西吧。”

    洪清接过鸡腿,并未立即食用,他还在思索众人被捕的原因。他虽然也饿了,但问题未果,无甚食欲,将鸡腿放在米饭上,继续凝神沉思。

    若说是水师之人通知的刑部,不大可能,因为他们的人也被捉了进来,就关在对面;若说是一般闲人见众人斗殴,然后通知刑部,也不大可能,因为对于此等斗殴小事,刑部无需插手,只要交给知府处理就可以了。

    蓦地,洪清凌空拍出一掌,掌风扫过,仁浩手中的酒壶变为碎片,酒也洒在了地上。

    仁浩正要喝酒,酒壶忽然被击碎了,心头不悦,说道:“你干什么?”

    洪清并不言语,指着洒在地上的酒,仁浩低头观看,也就过了仅仅一分钟,地上的干草竟然在酒滴灼烧下,变为焦黑之状。

    众人当然知道,这酒中的毒药绝对是烈性无比的。

    李勐问道:“阿清,酒里面是什么毒药,毒性如此厉害?”

    “‘五行散’!”

    15

    野坡林。

    洪清面色平静,二目光华内敛,但韩奎就觉洪清身上透发出一股无形的杀气,初时,这股杀气如一层薄雾,后来渐渐变浓,仿佛已将众人密密笼罩包围。

    韩奎就觉得身旁的空气好像正在被人抽走,喘气越来越费力。他身旁六人也有同感,他们被洪清的杀气压得也几乎要窒息了。

    猛然间,韩奎一摆手,对众人喝道:“上!”

    男人,说话、做事,干净利落。

    韩奎与另外一人合力攻击洪清,其余众人各找对手,进行一根筷子吃面条——单挑。

    十六、七岁,正值叛逆心理最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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