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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订版第十卷 仓促出征 第七章 迷离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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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订版第十卷 仓促出征 第七章 迷离魅惑 (第2/3页)

。”我把她的责难推到一边,忽然又好奇地问:“怎么你对这种事好像主动得很似的?不是说主动不好,而是让我感到有些不习惯。”

    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我。

    来到纵横四海门口,我便把静唯丢了下车,自己开车去停。也是麻烦,如果我是不担心有人在车上动手脚的一般人就大可以把车随便交给门口的服务生去处理了。我从不带一般的警卫员,静唯开车的技术却非常糟糕,我曾让她开了两次,就付出了一万五千元的修理费和受害人医药费,从此再不敢把方向盘交到她手中——因此我这样一个大名鼎鼎的一方诸侯,竟然落魄到还得自己亲自开车停车的地步。

    把车停好,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会,没见着静唯,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心里正在咒骂并产生她是否存心晃点我放我鸽子的念头时,忽然看到金灵从广场的另一侧晃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本新买的八卦口袋杂志。我看看手表,这时可都晚上十一点过了,她跑到这种********闲晃什么?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不堪的念头:

    虹翔头上的帽子看来有些绿化的倾向了,哦呵呵呵~~~

    这种恶魔的念头竟使我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才觉得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虹翔走时是把这个女人交到我手里的,我便成为这个二十多岁大丫头的不成文监护人。真出了这种鸟事,老子难辞其咎。不行,不管这种鸟事究竟是何时发生的,现在必须去阻止才行。想到这里,立即快步上前,一把按住她肩头,作势威吓道:“深更半夜地跑这里干什么?”

    “嗯?”金灵冲我作出了大惑不解的神色。

    我就恨人家装作听不懂我说话。见她这等反应,立即便心火上冒。可是突然间又觉得不对劲,她好像比平时高了些?稍微一留神,发现从她那里感觉不到什么精神波动,立即吃惊得嘴张得老大,支吾道:“你,你,你……”

    “什么你你你的?”

    静唯一开口,身份便暴露了。我还是张大了口绕着她看,典型的瞠目结舌!她的模样竟和金灵十分相似,再加上两人的发型原本就一模一样(只是静唯的身高稍微高一些),隔远了难免我会认错。我瞪了足足有半分钟,方才冒出一句:“化妆成人家好玩哪?这样子其实不适合你。”

    “我没有化妆!”静唯气急败坏地叫道。

    我的面部表情在内心充满怀疑时通常会变得恶劣无比,犹如最强痴汉,这次也不例外。我就顶着这样的臭脸看了她两三圈,才确信确实不是戴的人皮面具或用任何化妆方式变成这模样的,心里就更加疑惑了。静唯看着我的恶劣嘴脸,心里冒火,冷冷地嘲讽道:“身体面貌,仅仅是皮囊表象而已,本来丝毫不值得奇怪。我是担心夜总会里的家伙看见面具大惊小怪才取下来的。可我却忘了,你是那样一个以貌取人的恶劣家伙。认为我不配长成这样吗?好,你给我记着……”

    眼看她转身就要走,晚上的夜酒便得作罢,来日还不知道要挨多少白眼,我连忙拉住她胳膊,好言劝道:“哎呀,只是吃惊了点,不要反应那么激烈嘛。哥哥我荒度了二十七年光阴,还第一次见到你这般如变色龙一样变过来变过去的蜥蜴女,自然是有点吃惊……”

    静唯快给我的不恰当比喻气昏过去了,捂着脑袋叫嚷:“你你你……敢叫我变色龙、蜥蜴女?!!”

    “随口说的。你也知道,我文化不高,粗人脾气,经常乱说话,请不要在意。”我连忙把话题叉开:“而且,我开始是想,你现在突然变成这模样,外人看了准以为我在挖虹翔的墙角,自然不是很美。不过那是考虑不周的结果,我自有办法,走吧走吧,别老是疑神疑鬼的,我真没那种意思。”

    “当真没有?”静唯仍有些怀疑地看着我。

    “我的诚意天地可鉴,可比十足真金。我们别在这里吹风了,快进去喝酒吧。”我连忙把她推搡着进了纵横四海的大门。

    我进了纵横四海,自然有人立即报告辛巴知道。他虽然不见得很欢迎我,却也无法作出三年前那种命令手下企图把我轰杀出门的举动。磨蹭了好一会,终于端着酒杯过来见我了。此时他的几个副手早围着我劝酒划拳,闹得热闹非常。我则把静唯以金灵替身的名义介绍给他们,说是为了加强保护措施特地找的。那些人虚伪地恭维我“预备充分”的同时,止不住用很****的目光表示了他们对我先尝这口鲜货的极其羡慕。辛巴过来看到静唯,也惊得呆了一下。手下忙不迭向他介绍了,他才如梦初醒地对静唯大送秋波。这家伙以往碍于虹翔的威慑,一直连瞅都没怎么往金灵身上瞅。现在虹翔一走,他便对与金灵貌似的静唯如此大送殷勤,可见虹翔把金灵交到我这边是多么有预见性。不然给这些恶狼盯上了,安全还真成问题。

    以往辛巴与我喝酒,一般不超过三杯,陪坐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可他这晚上可来了劲,又敬静唯又敬我的,拼命拉关系。我见他如此辛苦地想在我面前抢人,不得不趁静唯去厕所时明白提醒他:“这妞是我找来的,今晚没你的戏唱,以后再说。”

    “好事都给你先占了,黄二。”辛巴没好气地说:“但没关系。你只是偶尔出来晃一晃而已,家里还有人呢,我有的是时间等待。”

    “有个屁。”我撇了撇嘴,给他又斟上一杯:“远征舰队那边迟早会有消息传来。无论顺利与否,都迟早会有你们太空陆军上阵的一天,别总给老子醉生梦死的。”

    “哼。”辛巴毫不在意地举杯向天:“人生苦短,转瞬即逝。建功立业的空隙里,总得抽空醉生梦死,方才能够不枉此生哪。”

    “喂,辛,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想问你。”

    “……放。”

    “我记得你只有高中文化程度吧?在高级知识分子出身的我眼中,你这种层次的与个文盲无异,为什么要当着我晓风残月呢?欺负我是学理的不会文是不是?”

    “放屁,老子可是到伏龙芝军事学院上到过二年级的,巴瑞特当时专门抽调我才辍了学。你******才是文盲呢!”辛巴破口大骂了起来。

    辛巴这死不自觉的一直纠缠我到近两点钟才肯走。静唯喝过了量,早就歪倒在卡座上睡着了。辛巴走时还不甘心,看了她好几眼,又哄又吓地要求我过两天把这个妞过继给他,我只好把标准答案给了他:“日后再说。”

    辛老板听了我这句回答,知道今晚是无望了,走时酸溜溜地丢给我一把房间钥匙,一步三回头地磨蹭了五分钟才走出我的视线。我早不耐烦了,见他走了,立即扶着静唯上了楼。酒喝多了,早就心猿意马,一进门就忙着解她衣服。她却用力推开我,进浴室去洗了个澡才出来。我又作出那些色狼动作时,又给她一脚蹬到了浴室边上,虽然口中支吾不清,意思却明显得很。我只有哀叹着“用得着那么干净吗?”一边火速地洗了个澡。

    洗澡出来,静唯已经在床上睡得很熟了。按照常规礼仪,我都该让她好生睡才对。可今晚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喝酒,本来就是为了出轨而来,哪能不作些什么就走——只有十五岁的处男才会作出那种可笑的事吧?

    虽然是结过婚的人了,我给女人脱衣服的手法却仍然拙劣无比,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衣服脱掉。在她近乎完美的胴体前竟发了一分钟的呆,方才有些迟疑地俯身过去,轻轻地自她耳垂开始慢慢亲吻抚摸下去。摸就摸,她一点也再没有反抗,可就这样也出了问题。

    我有很深层次的人品问题,这个我很清楚,但没想到爆发到这方向上来——吻着摸着,因为她醉得太深没什么反应,忽然让我想起处理尸体的法医,继而立即回忆起情报局观测站解围中我帮全身中毒,身体烧得乌黑斑驳的她清洗的情景。想到那样的恐怖情景,我不由打了个冷战。幸亏——幸亏这几个月与洋子都不太顺利,****淤积得旺盛非常,以至于没有被这种古怪的念头吓得疲软下去。我回过神来,赶快把那些恶心镜头统统赶出脑海,这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仍然蓬勃有力,心中不由大大地欣慰了一回。手再往下抚摸时,她逐渐开始有些反应,皮肤总是随着我的手指所及之处阵阵收紧,甚至紧张得起了些鸡皮疙瘩,口中更不住发出些忍耐不住的娇喘粗息。这样完美且敏感的身体,竟让我感到有些受宠若惊起来,轻轻亲吻了一阵她的耳垂,低声问:“很久没有这样了吗?”

    静唯的意识并未恢复,朦朦胧胧地说:“很久……也许吧……”

    “以前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我饶有兴趣地问。

    “不要问那些,我不想知道……”静唯忽然大叫一声,如同忍耐了许久的痛苦爆发出来一般,紧抓住我的手按在胸前,低声叫道:“别说那些了,不要停啊,我……我喜欢这种感觉。快来吧,与我一起……”

    她说到一半,竟然夹杂了些天界语,以至于我还考证了片刻。考证完毕后,方才醒悟到我的调情手法算比较成功,她已经完全接受并情难自禁了——想到此节,男子汉自尊心刹那间极度膨胀,立即在她身上又使出十二分的力气,直到她兴奋得皮肤也泛红了时,方才慢慢一俯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适才紧紧抓住我的手忽然一松,眼睛也忽然睁开了,露出了一丝清明。我低头俯视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有什么不妥吗?”

    “已经……在一起了吗?”她说到一半,换了个比较文雅的说法。

    我闻言便强忍着停了下来,问:“没错,不喜欢这样吗?”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的感觉罢了。”静唯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我很累,没办法配合你,真对不起,请你继续吧,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

    说完这句话,她便似乎陷入了沉睡或催眠的状态,微闭的眼睛里只露出迷茫的神色。我暂时也无暇顾及这些,只顾着用力在她身上驰骋,发泄几个月来未曾畅快的欲望。一阵狂风暴雨后,暂时停下来歇两口气,往下一看,容貌酷似金灵的静唯****着躺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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