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镜湖风波遇白衣 (第2/3页)
,急急说道:“姑娘,在下有急事需回家去,改日再到迷月渡约你。”
我点头:“好,公子多保重。”他看了我一眼,便急急的离开。我知道,定是有事发生了,我不愿去猜想。
我沉思的时候,红笺已走至我身边。我抬头看着她,微笑道:“红笺,我们去河边走走。”
走出船舫,温暖的阳光落在身上,我一眼就看到了毓秀阁,临着河畔,辉煌的建筑此时却是那般的寂寞。我想起了选花魁之日,又骤然地想起了殷羡羡,想起了烟屏。是的,我要去一趟衙门。
与红笺匆匆上轿,往衙门的方向走去。心中想着也不知殷羡羡的死因是否查出,而我又该如何为烟屏辩解。缘分,许是因为缘分,我对烟屏竟生出怜意。
走进府衙的时候,接见我的是那日去毓秀阁的衙役长,其实之前就有过见,听说他姓何,亦是迷月渡的常客,与我们那的凝袖姑娘是相好的。而我,于他,想必是那天上的月亮,可以望着,却清冷又遥不可及。
我的到来亦给他增添几分疑惑,他对我很恭敬,热情地笑着,问道:“眉弯姑娘,请问是何事劳烦你亲自来这?”
“我是来见烟屏的,亦想知道殷羡羡的真实死因。”说完,我朝红笺使了一个眼色,她已将十两纹银递上。
“不,不,姑娘你太见外了,这可使不得。”他急忙推脱道。红笺往他手里塞去,道:“你就拿着吧。”他这才接过银子,笑盈盈地着看我。
他带着神秘的表情悄声对我说:“姑娘,请里屋讲去。”我随着他走至里屋,小小的房间,却很隐秘,应该是他们平日的谈话室。
他朝四下张望,又看了红笺一眼。我道:“她是我的贴身丫鬟。”他这才放心说来:“姑娘,这事我也只对你一人讲,你切莫传出去。”我点了点头。他甚是紧张地说道“其实殷羡羡的死因很奇特,仵作查出她是中毒而死,那毒无色无味,是何毒还未查清,且她腹中还有一个三个月的胎儿。”
我听后甚是惊讶,想来此事定有内情。便问道:“那是否查清与烟屏无关?”他摇了摇头,说道:“府尹大人根本不让查,只说就定烟屏的罪。”
我心中颇是气愤,皱眉道:“怎能如此办案,这么多的疑点,不去查清,就定烟屏的罪,实在太过武断了。”
他紧张地朝四下张望,低声说:“姑娘,切莫声张,若被他人知道,你我都要有麻烦的。”
我心中有诸多疑惑,想来府尹不会因为找不到凶手,而随意拿烟屏来顶罪,且听这衙役长说他并未去查,就此定罪,这里一定有别的隐情。我朝红笺使了个眼色,红笺又取出十两纹银往他手中递去。他慌忙推迟,低声急道:“这可万万使不得了。”
红笺低声说:“你且拿着,我们家小姐还有话要问。”
他将钱藏于怀中,道:“不知姑娘还有何事要问?”
“你可知近日来府尹大人是否与谁有密切来往?”我低声问道。
“这……”他思索着,随后摇了摇头,道:“并无与谁有密切来往。”
“你且再想想。”
他低头沉思,片刻方道:“除了岳大人,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只是以往府尹大人也常请岳大人过府的。”
岳承隍,难道此事会与他有关?我没再问下去,随后淡淡一笑,道:“今日谢谢你了,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是否可以。”
“姑娘有事尽管道来。”他笑着看我。
“我想见烟屏一面。”
“好,姑娘请随我来。”
我与红笺跟随在他后面,转过大堂,走至后门的牢房。
进去的时候,里边一片阴暗潮湿,外面已是暖风徐徐,牢内却是春寒料峭。见着烟屏,她被木栅栏隔着,孤独地坐在角落,令人堪怜。
开门进去,她跪在我的脚下,哭泣道:“谢谢眉弯姑娘来看我。”
红笺将她扶起,我见她衣衫单薄,脱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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