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拜会 (第2/3页)
他施礼,便点点头,道“侯爷客气了。某姓柳,与汝师童渊乃是八拜之交,今受汝师之托,有一封书信于你,尚有几句话要说与你听,却是不知张侯爷是否得空”说罢,面色淡然地看着他。
张绣闻听柳飞所言,却是心中惊疑不定。^^^^刚才离得远不曾看的清楚,此时近前,眼见此人虽是气势摄人,但显然年岁不大,却说与师父乃是结义兄弟,直是让人难以相信。这且不说,如果真是自家师叔当面,称呼他这个晚辈,却如何以侯爷呼之,且面色不虞,难不成是师父有什么怪责自己之处。
心中栗六,却仍是不敢失礼,躬身道“先生哪里话来,既是绣之师门之人,休说无事,便是有事也自当暂放一边,先自聆听恩师教诲。更加不敢当先生侯爷之称,先生可直接呼张绣贱名即可。此处非待客之地,还请先生稍移玉趾,往内室奉茶才是”说着,已是欠身,肃手邀客。^^^^柳飞不语,看了看他,方自点头,昂首而入。张绣被他刚才看的心中战栗,那眼光如同实质,似将自己看的通透。一股难言地气势,让他后背已是不觉冷汗殷殷而下。眼见柳飞已是迈步而进,忙自跟上,于前引着,往书房内坐定。
传人将茶奉上,自坐于下首,这才觉得浑身发冷,身上衣物竟是已尽被汗水侵透。他本是大将,于战场之上厮杀半生,更兼曾为一方诸侯,本不应这般狼狈。但乍一闻听师门二字,便忽如回到当日随师父练武之时,于师父面前,他却永是一个孩童,恭谨谦顺。心中虽对柳飞这个师叔的身份尚有些怀疑,却是始终不敢妄为。****
柳飞见他手足无措之态,也是暗自叹息,伸手将童渊之信取出,拿在手中却没有马上给他,自顾道“你初时见我,以晚辈之礼自守,待见我面,便以我年纪而轻,心中可是不信吾与汝师之关系?这信上,汝师已是将吾身份尽皆写明,你既心中疑惑,便可先自验看,咱们再来说话吧”说完,这才将信递了于他。
张绣心思被柳飞说破,微觉尴尬,却不敢多言反驳,只是恭敬的双手接过,信一展开,泪水便已是流下,入目之处,却正是师父亲笔。==强忍心中激动,将师父手书双手捧着看完。只是愈看愈是心惊,面上已是惊惧、恐慌、羞愧、难过诸般神色交杂。及至看完,已是满头大汗,浑身颤抖。
起身来自柳飞面前,双膝跪倒叩头,道“绣给师叔见礼,绣方才不敬之处,还望师叔莫怪。绣给师叔赔礼了”说罢,叩头不止。
柳飞哼了一声,大袖霍的拂出,张绣但觉一股大力涌至,直如排山倒海一般,沛然莫能御之,身子已是不自觉的直立而起。心中大骇之际,这才知道自己这位年轻地师叔,实是身俱惊天动地的大本领。刚才这般情景,便是师父也是做不出的。^^
眼见此刻师叔脸色不虞,又想起方才师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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