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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捉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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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捉婿 (第2/3页)

出,除了国中祭祀大事与学宫的事务,已多年不曾与外界的人有瓜葛了。他的关门弟子李观棋却到你那鬼宅里登门拜访,便是玉京城里的唐陈两家都没这面子,李郎这也能算得上泥腿子么?”

    李蝉微微一怔,又想到自己与奉辰大将军府比邻,姜濡无需有意打听,这些事自然是瞒不过府里耳目的。他回过神来,也不多解释,笑了笑,移开话题:“当日辛园雅集里,你画了一幅鲤鱼图,我看那一尾锦鲤,也不是池中之物。”

    “好在我是女儿身,不在行伍中,不然这句话,可算得上诛心之言了。”姜濡打量李蝉,神色耐人寻味,“说到丹青之道,近来玉京城里最富盛名的就是你了。可惜当了这么久的邻居,至今也无缘得见李郎的真迹……”

    姜濡话没说完,鸣鹤楼里,十六位考官已将数百试卷分成三堆,众人的考卷已初步批阅殆尽,那阳蟾道人拿起手中法铃,轻轻一摇。清脆的铃声自他掌间响起,如金铁相击,亦如鸣环佩。这铃声本来轻柔,泄出他指隙时却如风过峡间,变得厚重强烈起来。这铃声继而掠过众考官的帽翅,待它穿出窗户,离开鹤鸣楼后,便成了接连不断的钟声,传彻整个贡院。

    正在交谈的诸生于是拱手道别,各自收拾了笔墨、漆盒、水瓶火炉等物件,在礼部官吏的接引下陆续离开。

    李蝉带上随身之物离开贡院,牵上了自己的黑驴。眼下暮色已浓,外头仍是熙熙攘攘。

    春试只过了前三场,还远没到放榜的时候,贡院外边的百姓,却早已读过了墙里传出来的赎帖诗,或多或少听到了些风声。按往常的惯例,乾元学宫最后一场考试秘而不宣,玉京城的富贵人家,便抓住这唯一的机会,有的拿着京中流传的排名,有的拿着墨迹未干的新诗帖,有的甚至带上了相师,守在考生离场后的必经之路上。

    他跨上驴背,琢磨着找条僻静些的小路离开,却有一名青衣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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