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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1/3页)
郑衍德率一万五千人没费一兵一卒没遇到一点抵抗的轻易抢占了扬子桥和瓜洲镇后将自己的老营安扎于较繁华的扬子桥只派了一位部将率三千兵去守瓜洲镇。“此间乐。不思蜀”就是这种滋味吧!
四天轮换一家妓馆享乐每家妓馆都有两个行“天天小登科夜夜换新娘。温柔乡里做檀郎”人生享乐到此等地步也不枉了。今天来的是第几家了是第五还是第六家?说实话还真给乐糊涂——忘了。郑大将军……咳我现在是郑大元帅别人都是这么叫的也就将这大元帅地名号笑纳了。“元帅”怎么说也比“将军”更好听些更能显出威风不是。
几个木炭炉将这间花厅烘得温暖如春屋内地人都是轻薄衫子几个女人酥胸半露。一脸媚笑地围着大元帅团团转。
抱着怀里看来才十七八岁却是风情万种的粉头行。身披绸袍的郑大元帅敞露出胸前连片黑乎乎的体毛做出一副很文雅地样子粗手轻抚行娇嫩的面颊哼着这些天听得极熟但并不明白是内中是什么意思的《叙怀》曲子:“为失三从泣泪频此身何用处人伦。虽然日逐笙歌乐常羡荆钗与布裙。”不时张开臭哄哄的大嘴在行面颊上啃咬几下。再去接过另一个行递来录去皮地葡萄。
他于两个梳着长辫的十一二岁丫环——还未被梳拢过的粉头在其肩背不轻不重的捶击下舒服得闭上眼“哼哼”、“呼噜”声不绝于耳。行和几个粉头忍住几欲出口的呕吐不敢当面表露出她们的厌恶只能悄悄在一边撇嘴皱眉做鬼脸小声嘟喃道:“鸭姆装阉鸡怎么抬头挺胸走路时也还是会一摇三摆的。”
突然外面传入一声如丧考妣的哭叫:“郑将军大事不好了……”
这种又尖又利地哭喊在这里是显得那么不协调更是在此际大煞风景郑大元帅气得怒目暴突猛地站起身。作之前还故作怜香惜玉之态拍了拍怀里行小姐的粉背几下以示安慰对她露出黄板牙裂嘴一笑轻轻将其放到大环椅上……
门“砰”一声被撞开一个人闯进厅内急冲地身体带入一股冷风让近厅门的两个粉头打了个哆嗦。待粉头们看清入厅者浑身是血的倒在楼板上时立即引混乱和惊天动地的尖叫两个行双眼一翻便昏阙过去。一人动百人跟开始贼兵们还是在走渐渐地有人越走越快。你快他也快唯恐落后了会有杀身之祸大家都想快一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呼隆隆地一齐跑了起来。这下倒是好得很郑衍德还没回到兵营下令贼兵们已经炸营了。到处乱窜的贼兵一出营门便沿河边地大道朝扬州方向跑。
到了这一刻就算是李蜂头自己亲身至此。想收拢起这些人怕是也无能为力了。
其实郑衍德大可不必这样急慌慌如丧家犬般奔跑的林强云的三十艘防沙战船要入伊娄河通过堰闸进到运河内还须花上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护卫队的步军只有两军两千多人也不可能从陆上进兵与李蜂头的数万以至十数万贼兵硬撼。
陆地上是不能走的三十艘战船又还有二十七艘船装满了粮草。虽说在运河中航行没有大风大浪会把船倾覆的危险。可以多装下不少人货。可再怎么算三条空船和粮船上挤满人和兵器也只能有一半地人可去。带多少护卫队是带火铳兵还是弩兵到扬州去倒是让林强云和陈君华两人大伤了一番脑筋。
曾昂今年三十七岁瘦长脸带着几分士子的文雅之气身材不高但极为结实。若是站着不动会有让人看去膀阔肌突充满暴力地感觉;他假如迈开四方步又会使人觉得他是个学子文人这两种气质揉合在一起是最能让行院姑娘们动心的人物。但这位却是从没有过进入行院的机会……啊不对应该说在去年之前他从没有进入过行院。
这两三个月曾昂的日子过得十分苦闷特别是李蜂头围城后就更是尴尬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几项决定是否正确少主对些事情是不是会赞同。
曾昂自去年以来一个人的出现让他的人生经历了一场大变这场大变是把他由泥潭里拉出送至天堂上地大喜。这场大喜使他在一年间从一文不名的穷光蛋一跃而成扬州数得上的大商号管事。二十年来他由十七岁时父亲去世后他就再没时间去读书了每天必须为三餐奔忙后来变成了到处打短工的苦力。
“曾兄不必如此。早在我没来之前已经有人对曾兄的所行所事做过查访。少主说曾兄是个忠孝两全的人可以放心把扬州一地的大事都你办理。”专使的话让曾昂大有知遇之感也使他一定决心一定要为少主将所有交代的事情做好。专使吩咐道:“少主说他要的是忠心曾兄若是能力不够。没法管好这里地生意也不怕他会相度派出精于此道的人来受曾兄指派。曾兄就放心大胆地放手去干吧若有所需有人来结账时只管向他说少主一定会满足你地要求。”
手里有钱万事容易办。半年多的时间内曾昂从双木商行度支了两千余万贯在扬州城内已经为少主把裕福杂货铺扩大改换成了“裕福商行”。在少主直属的双木商行支持下“裕福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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