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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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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2/3页)

盗贼所为更让百姓们的日子难过呢还是官兵的征剿更加残害小民百姓。

    进入龙岩县境后博平岭的东南麓还稍好些西北地一面就目力所见的道路两边已经没有一个村寨完整也没有一个穿着像样些的人了。

    十月本应该是收割完早熟大冬(单季晚稻)或正收割晚稻的时节但走过的地方却并没有往年那种收获劳作成果的喜悦和忙碌。可以看得出田地里只有小部分可见些收割过的旧稻茬其他的大部分是上季所种下没收割就被饥饿地人们用手捋下谷粒的光秃秃稻秆。没种田也就没得食这叫百姓今后如何过活?

    这些究竟是由于今年四月以前晏梦彪的头陀军干的或陈三枪在入闽配合行动攻下龙岩时做的好事还是剿贼的官兵所为?恐怕只有老天爷才能给林强云一个正确的回答了。

    反正这一路走来几乎所有的田地都荒废掉村寨里看不到牛羊鸡鸭犬豕;几乎所有的青壮男人都被造反的农民军裹胁成盗或是被官兵征役为挑夫押走剩下的都是些基本丧失劳动能力的老弱妇孺;这样已经入冬的天时里人们都还是衣不蔽体、面黄肌瘦;几乎所有的人都是面无表情大部分人眼里流露出的几乎是一种疯狂的野性——也即是那种准备不惜一切去获得食物、衣物以饱腹暖身的求生**另外就是挨得一天是一天到什么时候实在挨不过了就此默默死于哪个角落物的绝望之色。

    出前林强云已经大体了解到闽西因连年遭受盗灾兵祸知道家乡的粮食很紧张他也把所有的马匹骡子都用来驮运粮食。回时稍好些。但也将我们的鸡鸭猪狗……唉连赖以种田的宝贝耕牛也杀了吃掉……”一位老人抓住林强云地手站起身干涩无神的眼睛有些湿挤了好几下才滴落两颗泪水他已经没泪可流的眼睛向天看了一下又回到林强云的脸上:“总算都是作田人赣盗没将东西抢光还给我们留下一点能勉强渡命的薯芋。”

    沈南松问道:“老人家既是还有点吃的怎么大家都还饿成这样?”

    老人苦笑了一下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无奈:“唉看你这个细人仔说的赣盗们走了以后所有人都以大薯芋艿野菜山产为食一直苦熬到收谷子地时候。只因为轻男人们逃的逃跟贼人走的走剩下的几个男人和老少男女拼死拼活才收起一些稻谷……谁知……苦嗳!”

    五个老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一副欲语还休的神态停下嘴不再说话。南松急道:“老叔家快讲下去呀收了稻谷就有吃的了怎么又还是这个样子?”

    抓住林强云手的那位老人向其他几个人再看了一眼咬了咬牙道:“好小老儿就明说了刚收起大部分谷子正好又碰上外来的官兵来征剿盗贼。我们还以为这下官兵来把盗贼剿灭后日子就会好过些不再要提心吊胆的缺衣少食。可是……可是这些官兵比盗贼还更狠不但将我们才收下的稻谷全都征了去做军粮连赖以活命的些少薯芋也一个不剩全搜走还把全部男女青壮都捉去做挑夫。这下……我们连可以上山寻食的人也没几个……天啊……叫我们怎么活……老的还不怕已经活够了死就死吧……可……可怜那些小小孩儿……眼看……各家都要断……断种了哇!”

    老人泣不成声的哭诉、怯生生地站在远处如枯柴般摇摇欲倒能被风吹走老幼  男女让所有护卫队员都潸然泪下四娘更是把牙咬得咯咯响“啪啪”地一直以拳击掌。

    至此林强云知道了这时候的闽西粮荒有多么严重现在也是自己为家乡父老们尽一份心力的时候了。

    “啊……嗬。

    领先的什长摆手要护卫队员暂停往那刀出鞘、枪前指地官兵队伍前缓步走去。向小校陪上一副笑脸指了下后面打出的宋字白云旗从怀里掏出一叠纸钞拱手说道:“这位将军我们是双木镖局的护卫队汀州原是我们的老家。这不护完镖货后我们要过河回家去。小的这里有些草鞋钱给各位望将军笑纳请行个方便让条路予以放行如何。”

    钱小校倒是不苟言笑地纳入怀中了路却是没有一点可以通融让开地意思。只见他一脸狐疑的向远远行来的队伍看了几眼问道:“你们这支队伍虽然没穿盔甲但都是身着干净的武士服神情气质与他们所见过的保护人货镖师大不一样队列整齐、旗帜鲜明不说而且除了能看到的数十匹马以外人数也多得出奇怕是有六七百人之多。你一个小小镖局的镖师竟然会有这许多人马难不成与盗贼们有何关碍么。叫你们的人不要再进等本人去请将军示下再说。”

    小校越看越起疑心不等什长说话便“铮”一声抽出腰刀戒备着向后慢慢退进了官兵队里转身朝后奔去。

    从望远镜里能盾到渡口前地官兵队伍里有上百个弓箭手虽然没张弓搭箭但却已经上好了弦他们要射出利箭可能会比自己的弩手要快上一些。林强云向盘国柱吩咐了几句让他赶紧上前将护卫队向后撤到官兵阵前十丈以外并悄悄将钢弩上好弦准备箭。

    “南松你们的小炮队带了多少架炮和子窠?”好在还有沈南松的小孩儿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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