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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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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四条大橹可以在无风时用人力摇橹行驶但必须有熟练的力夫才行。张本忠说他可以教会力夫摇橹行舟让林强云不必担心。

    其他四条五千斛的海舶分别带一架‘子母炮’装上少量双木商行自产的布鞋、蚊香、菜刀和香碱、雪花膏两条船赴广州与先去的沈根全会合另两条船到温州找黄根宝。

    去温州的船要尽可能多的运回稻米不管是籼米、粳米还是糯米全要灿米食用粳米、糯米则送到酒库酿酒。

    往广州的两条船则以贩回耕牛为主若是耕牛不足则以稻米充数把两条船都装满为止。

    林强云听完陆春仁兄弟的遭遇后同情地说:“既然他没法再出海了让他把破船和剩余的货物折价给我们。若是他们愿意就让他们到我们商行来做事吧反正眼下我们也还需要大量人手。”

    听完张本忠所说昨天水战队的情况后林强云感到情况极为严重脸色沉重地说:“这事绝不可等闲视之。人家要走我凭什么拦她们能拦得住么?”

    想到此顿时显得意兴萧索面无表情地问道:“应堡主是要去何处准备什么时候动身你们一起来的所有人都要走吗?”

    “不只我们应家门下的子弟离此他去其他不相干的粗人与我们无涉他愿留在此地或是去别处落脚任由他自己做主。”一个身高近七尺长马脸上留了**寸长须的五十余岁男人缓步行来。这人眼睛向上对场内的百来人视而不见淡淡地接口大声说道:“至于我们的去向铜腥味满身的小子休得探问?”

    此人一袭青色博袍身背长剑眼中精光闪闪。说话间脸露不屑语言中的口气似是根本没把林强云等人看在眼里对林强云这种做买卖赚钱的人十分鄙视。

    一听这污辱人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大变护卫队员们眼里射出愤怒的目光。

    连和应家众人一起逃难到此的王二倌听这人说自己是“不相干的粗人”也气愤地跺了一下脚扭过头走到林强云身边以示抗议。

    心里大怒的林强云偏起头斜扫这人一眼冷冷地对张本忠问道:“何处钻出个不说人话的东西到我们家里乱叫门口的护卫队是干什么的竟然如此不小心?这次看在应堡主兄弟和君蕙姑娘的份上放过他们一回。稍待去告诉他们以后凡有这样的东西绝不许它踏进我家门一步。应堡主我们进厅内说话。”

    博袍人怒喝:“天宝叫上承宗、君蕙我们即刻上路休得与奸诈逐利的小人多所纠缠。”

    说毕博袍人仰脸向天背着双手转身往大门外走去。

    “呸什么东西。”张本忠朝这人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惹得我性起时叫你吃上一把铁珠子。”

    “奸诈逐利的小人?”林强云气得脸色铁青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我是铜腥味满身的小子、奸诈逐利的小人……”

    匆匆从城内赶回来的沈念宗没见着那博袍人只看到站在院中的林强云身体不住地轻抖脸色十分难看。”

    翁甫知道这林家能做主的还有沈念宗又到沈念宗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沈念宗脸露笑容地点了点头。

    翁甫走回座位坐下用眼光向那位紫袍官员示意。

    紫袍官员年约三十四五岁轻捋四寸长的胡须笑着说:“有劳飞川老弟动问本官刘渭在京混个闲职领俸。”

    沈念宗一听刘渭的姓名马上走到这位刘大人面前深揖为礼:“大人莫非是嘉定十三年庚辰(122o年)科以一甲第一名及第的刘源流大人么?”

    “本官正是刘渭源流二字乃未仕时所用现已改字为志清了。请问兄台既知本官以前所用之字想来是个熟人怎么本官就是记不起……”

    沈念宗叹道:“嘉定十三年在下与大人同住一间客房只不过在下没大人般的学识未能中举入仕而已。”

    “呵记起来了兄台是飞川老弟的同乡汀州沈念宗沈从山呐。”刘渭站起来拉住沈念宗的手问道:“从山兄一向可好为何那年过后就没再见你赴京会试了?”

    沈念宗:“一言难尽源流兄……”

    刘渭止住沈念宗的话正色道:“从山兄本官已经改字志清此事关乎我的志向万万不可弄错了。”

    沈念宗:“志清兄你有大事在身我们稍后再谈。先将皇命办了吧。”

    刘渭掸了掸衣袍大步走到大厅正中上位置用极为洪亮的声音喝道:“圣上有诏在此福建路汀州秀才林强云等人听宣。”

    在沈念宗的示意下厅里的人——包括应天宝兄弟几个——都走到紫袍官员的面前丈外伏地跪下。只有山都个子矮小躲在一角坐着没人注意。

    心不甘情不愿的林强云被沈念宗拉着跪下后心里不住嘀咕:“这动不动就要人跪的礼节也太烦人了。我在你叔公的眼里满身铜臭而且还是个奸诈逐利的小人……承你们叫我一声大哥这两把手铳带着防身吧。”

    应君蕙默默地接过手铳和子弹盒眼里满是不舍的泪花嘴唇抖动了几下。

    林强云以为她会说些什么话的但应君蕙却什么也没说就转身快步奔出厅去。

    林强云追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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