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落下帷幕 (第3/3页)
孟砚心如死灰,却又不甘束手就擒,儿时的悲惨记忆如潮水般涌进他的脑海。
他只觉得这世道当真是不公平极了,为何父母哥哥会惨死?他只是为了替他们报仇,又得罪什么人了?
朝颜从旁冷笑,不住手地从袖中飞出各种暗器来,将孟砚的四角飞刀全部截住了。
祁霄贤等人之前一直忌惮孟砚的暗器伤人,这下全部被朝颜截住,众人都松了口气。
孟砚心神已乱,本就不是那阵法的对手。如今又多了个朝颜,哪里还招架得住?不出几个回合,便被祁霄贤擒住了,亲自押解往清吏司看守。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祁霄贤才安排完一切事务,叮嘱属下将孟砚好好看守住了,正要回府去。
却见阮笛急匆匆进门来,见到满身是血的祁霄贤,当即腿一软,便伏倒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祁霄贤见到阮笛这副模样,心中更感愧疚,不住声地安慰道:“这……这不是我的血,这是孟砚的。我没受伤……嘶——”
阮笛听他抽气,连忙退开,怒道:“你还骗我!说大话闪着舌头了吧!”一抬眼便对上祁霄贤一脸无辜的神色,又不由自主温声道:“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祁霄贤颇觉不好意思,正要吩咐属下退下之时,却见整个大厅只剩下他和阮笛,那些属下都是有眼见力的人,见他夫妻二人如此亲密,早已经自觉退出去了。
祁霄贤面上一红,只觉得自己在属下面前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了。又见阮笛掀起他的大袖子,看到上面几道道血淋淋的伤口,不禁红了眼眶,当下又强忍着疼痛,安慰阮笛。
阮笛哭道:“你每每如此,自己出去挂了一身彩也不告诉我。我都担心死了!”
说着便习惯性地去捶打祁霄贤肩膀,打了两下,又想起他受了伤。生怕牵动他伤口,又只得忍住了。
早有小丫鬟送了药膏纱布过来,阮笛便一言不发,替祁霄贤包扎。
这几日祁霄贤总是忙得很。